他運完功之後,立即續上封印,封住體內受七絕陣感召亂竄的龍氣。
雖隻是一丁點的龍氣,但受到七絕陣的襲擊,痛苦卻還是要命的,加上從龍珠借過來的龍氣,七絕陣對它的反擊,興趣好像更大。
無論它們怎麼鬥氣,受罪的始終是李爺的身體。
還好他有無痛症,否則這麼個折騰法,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有時候他很佩服那些遠古時候的大能之才,居然煉製得出像七絕陣這麼離譜的陣法。現在離水火同源應該有千裏之外了吧,然而但凡有龍氣的存在,那便是一個災難。
連他這種不是皇家的人,僅僅是因為身體裏存在了一些龍氣,便被七絕陣折磨得要死不活。
像八賢王的一些皇家子嗣,豈不更遭罪?
聽說,天子身上的龍氣最多,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想必皇宮現在一定是亂套了吧。
是的,整個皇宮都亂了起來。
幸得有公孫先生在,暫時壓製住了天子體內亂竄的龍氣,這時離榻抹汗,喃喃自語:“現在七絕陣隻不過把惡氣引入陣中而已,陣法還沒有完全啟動已這等瘮人,情況真是不妙啊!”
包公靠近前一些,壓低聲音說:“此事不是委托李小友全權處理了嗎,難道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破陣?”
公孫策苦苦一笑,說道:“或許,時機未到吧!”
殿外的劉後和滿朝文武,不知開封府的二人在禦榻前鼓搗什麼,或許說了些什麼,畢竟那是天子睡覺的地方,沒有傳召不敢上前,倒是給了包公二人相互商量的機會。
話回李爺這裏,他倒了杯水解渴,看見孩子哭個不休,便問:“孩子怎麼了?”雕刻師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幾天他老哭。”
“好,孩子給我吧!”
放好茶杯,去接孩子。一觸手,他便覺得哪裏不對,掀開褲頭,還是個帶把的,心想師父真有福氣,算是兒女雙全了吧,不由苦笑起來:“他尿褲子了,你怎麼也不換,也罷,今天老子便當回老媽子,那個,去取塊尿布來。”
“啊?哦!”雕刻師愣了一下,麵上一陣搐作,卻是沒有動。
“怎麼還不去啊?”
雕刻師搔了搔頭,麵上一熱,很不好意思:“我,我這裏沒有尿布。”
“沒有尿布?那你這三天是怎麼換的?”
雕刻師羞紅了臉,慚愧地低著頭,他沒有帶過孩子,不知道這些常識。李爺又好笑又好氣,原來這人壓根沒給孩子換過尿布,怪不得孩子會一直哭。
這麼冷的天,換做是你下麵一直濕著,你能不鬧嗎?
本想取雕刻師的內褲改成嬰兒的尿布,但也不知這家夥多久沒有洗了,實在太髒,這麼多的細菌要是感染給嬰兒可就不好了,選了比較幹淨的一件睡衣,剪成幾條臨時的尿布。
給嬰兒換上,這家夥立馬不哭了。
雕刻師搔著頭,臉色極為尷尬:“公子,還是你有辦法!”
“我姓李,上金下龍,你以後叫我名字吧,別什麼公子公子的喊,我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了。對了,不敢問恩人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