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要的樂於將軍,你們應該可以把婉辰姑娘交給我們了吧。”看對方的軍盔應該是我的祖國的人,也就是說是我的同胞,老鄉遇老鄉,兩眼淚汪汪啊,我真想抱著他們痛哭一場,告訴他們,對方的法師是如何的變態,我們的將軍是如何的仁慈。我體會到雖然他長了一張娃娃臉,可是他絕對的夠男人,就和他身材成正比(作者:你的體會很深刻,想必將軍知道後會倍感安慰。女主角:你能不咬文嚼字,真累)。交換在雙方的共同的見證下產生,我和淩國的樂於將軍擦身而過,他的眼裏有迷茫,也有憎恨,是的,他是應該恨我們,我們所要效忠的國家不同,看他滿臉的憔悴,想來衣服下也和我差不多,滿目創傷吧!也就這一眼,注定我們的孽緣也從此開始。他的仇恨從此也找到了突破口,而我作為他的仇恨對象,也足夠的弱。他的仇恨明顯有了報的可能,他的故事告訴我們,哪怕是仇恨也請選擇合適的對手。
我被馱在馬上,離開了沙漠,怎麼想,我怎麼覺得這次交換人質好像見不得光,這哪像是正常的軍事往來,更像是黑社會交換白麵。我痛苦的想,難道是我不再年輕了,現在的軍隊,黑社會化了,管理製度也向黑道靠攏,糾結呀!(作者:等待女主的是什麼,讀者,你能猜到嗎,要相信自己的想象力哦)炎炎烈日下,兩個男人飛奔著前行,絲毫沒考慮到後麵那匹馬上的女人,而作為女主的我,已經被顛的腸子都青了,這些人真的是救我嗎,不會是派來暗殺我的吧。很渴,可是我還是強忍著沒說出聲,其實是不好意思說,因為前麵的兩人我也從來沒見他們喝水,難道我卻要說我渴了嗎。在我以為我要被渴死的時候,我看見了沙漠中常見的沙棗,我哭了,不要懷疑,我是真的哭了,好像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刻得到釋放,兩位前麵的大哥在我越哭越大的聲音中總算是勉為其難的回頭看我,他們不解,怎麼一個大姑娘說哭就哭,連一點前兆都沒有,(作者:別人有前兆好嗎,是你們沒發現,就你們那樣的觀察力還怎麼做士兵)。我抱著那顆沙棗樹,哭的那叫一個痛哭流涕,肝腸寸斷,就像是離家太久的孩子,突然見到父母,你說能不親嗎?能不恨嗎?
兩位大哥徹底傻眼,他們也突然明白小時候那些村裏已婚的大爺是多麼狼狽的說道:女人心海底針,那叫一個痛苦,因為你完全猜不透女人是怎麼想的,女人卻表現的如此理所應當,好像一切歇斯底裏都是正當防衛。他們也把觀眾的理念執行的徹底,沒有任何勸說我的行為,隻是那麼無奈的看著我,我覺得我就像是沒長大的孩子,突然想吃糖,就在地上撒潑打滾,顯得那麼幼稚,而他們倆就像是家長,無奈的看著我繼續。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好像所有的行為都是自娛自樂似的,連個觀眾都沒有,於是我怒了,爬上樹,開始使勁的摘沙棗吃,媽的,我今天就和自己較勁了,怎麼了,還不容許我胡作非為了,我今天就當潑婦了,有本事你來抓我呀(作者:你是越活越年輕了----幼稚)。
就這樣某天沙漠裏出現了奇怪的景象,旁邊的沙棗樹結滿了沙棗,唯一隻有一棵樹沒有任何果實,光禿禿的,像是被誰蹂躪過。而那棵樹在多年後也沒在結過任何果實,沙漠中的部落叫它為----無神樹。(作者:果然當時造的孽是需要下輩子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