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繼續給他解釋的時候,他一把把我推進了軍帳,我聽到他在後麵小聲說道:“你不用謝謝我,這孩子嚇的,要不是我推她,估計她都不敢進去呢。”他無奈的搖晃著腦袋,我說誰叫你做好人的,我好無力,這都是什麼人,都不讓人把話說完的,我抱著劇痛的腦袋,仰天吼道:“我真不是。”有誰能聽聽我的話。
“什麼真不是。”對麵幾個男人都注視對麵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臉上有道疤痕的男人心裏思付著,對麵的女人有點意思,不過怎麼感覺這麼眼熟,然後他就開始回想,敞胸露懷的男人的視線也看向了剛進門的女人,怎麼說呢,要是把她那厚達幾厘米的粉去掉的話,說不定會更美。心裏也對自己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打扮都是妓女,這樣的打扮才適合她們。”
“還愣在那幹什麼,還不過來。”直到現在我才看到那位露胸的兄弟,你身材是不錯了,不過用得著處處顯擺,當下就對他的印象冷了幾分,如果沒猜錯,他就是我們那位元帥,哦,對了,昨天沒看到他的臉,想到這我立刻抬起頭看向他的臉,我對自己的判斷力感到深深的自責,他整個就長了一張娃娃臉,正太臉配上他那一身鐵打的肌肉,怎麼覺得是ps呢,果真上帝是公平,sorry,上帝,我誠摯的向你道歉。(上帝:哼,你昨天不是還損我來著嗎)
“哎呦,我長的有那麼好看嗎,你的眼睛看的都直了。”說完自戀的摸著自己臉,我滿頭黑線,正當我在想怎麼解釋我不是軍妓的時候,他的臉已經來到我的眼前,突然放大臉,還是讓我本能的把身體移後一點,尷尬的笑著,“不要緊張,你應該是第一次吧,放心,我技術很好的,不用讓你痛。”聽著他輕浮的調戲話語,我的心頓時升起重重火焰,感覺自己燃燒起來的,我握緊拳頭,告訴自己他是元帥,不能打他,就算打他也不能打臉。
他的手在我自我克製的時候,順著我的脖頸慢慢下滑,我的身體開始顫抖,他突然在我耳朵跟前笑道:“你還真是敏感呢。”我說,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敏感了,我身體顫抖是因為氣的,他慢慢的整個身體都靠上了我,上帝,我忍了,忍的好辛苦,不過還是沒忍住,我直接揮拳打到他的臉上,(作者:是誰說的,就算是打,也不能打臉的),他半個身子被我力道打的靠著文案,驚訝的看著我,本來掛在身上的外衫也隨著他的活動有些下滑。
我當時也不知是被妖魔附身還是怎的,我靠到他身體上,很順手的,五指就這麼掐著他的脖子,“第一,我要說但一直沒說出口的,我不是軍妓,是士兵,而且昨天剛成為你的侍衛,第二,能拜托你不要穿這麼暴露嗎,和你的臉一點都不配,第三,你剛才的手是在摸哪。”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是被氣昏了頭,就那麼口無遮攔的說了那些話。
當我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我立刻鬆開手,完了,我的軍旅生涯不會就這麼結束了吧,我不要,他不會殺了我,不是很流行軍法處置嗎,不會的,我就是批評了他一下,男人不是都很大度的嗎。沒事的,我在自我安穩,可顫抖的身體還是出賣了我。
看到我顫抖不停的身體,對方也從剛才的驚訝中緩了過來,對著門外的士兵喊道:“本她跟我壓下去,等會在處置。”看著他憋紅的臉,就可想我當時是多麼的用力,在看著他猛喝著水,我那僅存的理智崩潰了,我真的不想那麼用力的,還不是你調戲我,這能怪我嗎?
在黑暗的軍帳中我自怨自艾,從早上到現在我滴水未進,還被人占了便宜,到底為什麼,我仰天質問,捂著哼哼唧唧的肚子,我放棄對上帝的職責,吊拉著腦袋為我悲慘的人生抹上了一絲眼淚。
等我無力的想靠著睡眠來轉移注意力的時候,黑暗中,一個喑啞的男聲對我說道:“你不做我的未婚妻,就是因為你想做軍妓,恩?”雖然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可我還是聽出他對我的嘲弄,在其中隱約有些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