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想的增加字數不會對我造成困擾,可誰知道我此刻就很苦惱,本來兩天的字數,我現在一天就要完成,頭痛呀,不過,我會堅持下去。”
軍帳的門簾被人單手支開,我的頭從臂彎中抬起,“你的膽子真大。”來者不正是剛才差點被我謀殺的裸露男,“還行,不過發生那樣的事情,你也有責任”幽黑的深眸緊緊的盯著裸露男,“這麼說,還是本元帥不識抬舉了。”他挑眉看著對麵狼狽的女人,想到剛才她的爪子正抵著他的脖頸,他就無端的氣惱,語氣也就硬了幾分,“毆打元帥,按軍閥,當誅。”他一字一頓的說的真切,我陰冷的笑著。
怎麼回事,她的眼神怎麼和剛才不同,感覺自己快要死在她的眼神中,那麼冰冷,那麼無情,好像自己說的誅殺,在她看來隻是自己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這種壓迫感讓他這個經曆過血與淚的人也感到莫名的恐懼。“想我死,好呀,我等著。”我冷淡的開口,我最討厭別人拿死來威脅我,死亡是可怕,要是拿死來威脅,可見他有夠遜,對他的鄙視又加了幾份。
“好,你好樣的,真是什麼都不怕,好,好。”他連著說了幾個好,就當我不耐煩的時候,他總算是走出了帳中,我冷靜的看著周圍的黑色,那種屬於黑暗的顏色,不知為何,我覺得好像我隨時都會和它融為一體,那種感覺讓我深深恐懼,就像是失去再也不會回來的感覺。我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平複那狂亂的心跳,
帳外傳來了爭執的聲音。“元帥,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我,要不是我她也不會被當做軍妓,是我疏忽,請元帥不要責怪她。”應該是組長,他此時到很盡職,“是嗎?這件事想來也不是她故意的,軍杖二十。”他咳嗽著吩咐道。“謝謝,元帥不殺之恩。”兩個人的戲劇就這麼上演完了。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的嘴角勾起,這個元帥還真是有點意思,沒想到是一個很心軟的人呢,為了給自己找台階,他也頗費了一番功夫。軍帳中闖進來兩個彪形大漢,一看就是打手,看來我是在劫難逃了,今天我深刻的體會了什麼叫死罪能免,活罪難逃。再次感歎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我就被人架著走到了一個高出地麵一腳的平台上,身體接觸到地麵的冰冷,也澆滅了我的骨氣,我大聲的開始嚎哭,身子的顫抖如那深秋的落葉,兩位大漢顯然被這震天的哭聲給震住了,這小妮子剛才不還是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怎麼現在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路過的士兵,難受的堵著耳朵,心中也對女人又多了一絲的鄙視。經過這麼一鬧,兩個彪形大漢也有些尷尬,畢竟是下手打一個嬌弱的姑娘,這下手的輕重該如何掌握,兩個大漢遲疑著還是下了手,畢竟是女人,他們的力度也沒那麼大,不過還是疼的我齜牙咧嘴,我的手狠狠的拽著衣袖,來克製自己的顫抖。嘴裏的哭聲也在他們下手的時候消失了,兩個大漢又是一怔,可手裏的家夥沒停著,繼續朝著趴在地上的女孩招呼著,果真男人是理智型動物,連我的哭聲都可以置若罔聞,可是為什麼我要從挨打中得到這個道理,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分析者這件事為什麼會發生,然後我得到一個可怕的結論,我的一切悲劇都是那個暴露的元帥造成,我要讓他血債血償。(作者:某女,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我憤恨的握緊拳頭,當我低下頭的時候,感覺一股冰冷的視線射向了我,我快速的抬頭準備搜索這股視線,就看到那個和元帥把酒言歡的刀疤男,好熟悉,從我見到他開始。我就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到底在哪呢,(作者:你不會忘了吧,你唯一一次上台比武招親,就中獎了)想起來了,他不就是那個曉月莊主,不過他怎麼來軍營了。等我再抬頭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而疼痛還在繼續,這種磨人的酷刑,讓我的意識有點)而疼痛還在繼續,這種磨人的酷刑,讓我的意識有點模糊,二十杖在我的血花飛濺中結束了,就當我以為他們還要來個暴屍的時候,不知是誰拖著我走向了軍營,說拖著不為過,因為我根本沒法站立。
軍妓營中的女人看到我被拖了進去,大家一下圍了上來,唧唧咋咋的吵個不停。
“元帥也太狠了,好好的女孩被打成了這樣。”說完還象征性的抹著眼淚,“這也不能怪元帥,她膽子也太大了,這樣算是便宜她了。”說完還憤恨的往我傷口上一摸,我頓時痛的心疼,強忍著沒有叫出聲,在我模糊著想睡覺的時候,一個冰涼的手撫到我的傷口上,我心裏一驚,不會是碰上了變態了吧,對方好像意識到我對她的敵意,淡淡的出口:“別動,我在給你處理傷口。”好聽的女中音,沒有花俏的討好,隻有平等的對待,冰涼的手在我的傷口慢慢暈開,絲絲的涼意也化解了那火辣辣的疼,這個藥膏不錯,我在心裏評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