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鳳》,我已經開始寫了,至於什麼時候能發表,還不能確定,女主角叫木鳳,是一位間歇性精神分裂症患者,至於她為什麼會得這個病,需要你耐心的閱讀,相信你會找到答案,這部作品會有很多血腥和暴力的地方,但那隻是表麵,而且我認為這種血腥與暴力是女生可以接受的範圍,所以不用擔心。真正我要表達的東西,相信你能感覺到。”
“為什麼要來?”平靜的好像我們第一天認識,不需要任何情感的牽絆,所以嘛,我討厭和他見麵,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存在的必要,這種感覺是人都會討厭。“因為有事要求你。”我坦言,跟他撒謊反而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小醜,可以說他是強悍到讓人感到震撼的人,好像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而作為螻蟻的我們隻能聽從,對,就是這種被命運所束縛的感覺,很可怕。
“為了冰棺。”他簡單的陳述著事實,“是。”什麼都知道的他,不需要過多的解釋。“聽說你和顏月比試了,結果他輸了。”“是”他為什麼會問起這件事,按道理和他沒什麼關係,難道說和我所要付出的代價有關,這到是能說的過去。
“不想問為什麼我要問這個問題嗎?”話語中總算有一絲溫度,那份好奇讓我總算有點想說話的衝動。“我想知道,可要是你不說,我也拿你沒辦法,不是嗎?”這可能是我對他說的話,最多的一次了。“他是我的徒弟。”啊,什麼,我驚訝的看著他,不是吧,他最多比我大幾歲,可顏月和我同歲,他有這麼大的徒弟,雖說我知道他有多強,可這樣說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可思議吧,我的徒弟竟然敗在你的手上,我無法理解,所以懲罰了他,他暫時不會出現,你可以安心了。”“喂,我說你在那自說自話什麼,第一,我覺得他敗在我的手上是他的榮幸,他沒有什麼可慚愧的,第二,你到底出現與否和我沒有關係,而且他的出現也沒有影響到我的情緒,明白沒有。”我最後幾乎是吼著出聲,是,他是很厲害,可沒必要到處探測我的想法,這讓我覺得很反感。
“明白。”突然出聲應承,嚇了我一跳,“不管怎麼樣,說你怎麼才可以幫我吧。”“條件嗎,和當時沒殺你的理由一樣,怎麼樣?恩?”當時回頭看著我的時候我看見和我一樣的藍色瞳孔,那一刻我感覺就像是我站在自己麵前的感覺,可他很快就轉過頭,捏爆了一個人的頭,然後我聽到他說:“要想活命,就給我生一個孩子。”握緊了拳頭,我想殺了他,非常想,什麼生孩子,我這輩子是不會要小孩,他還說為他生孩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把女人當成生產工具嗎,討厭這種被蔑視的感覺,不爽。
“你不是早都知道答案了嗎?”我反問,他的事情我不想參合,“作為我的徒弟最重要的就是一點,就是永遠不能輸給女人。”我攤開雙手,無奈的歎氣:“那也和我沒關吧!”他到底想和我說什麼。“不想看一下他嗎,你與他不是也有一定的交情嗎。既然來了,禮貌上應該問候一下,不是嗎?”我說你哪像是建議,簡直是威脅了。
“是該看一下,走吧!”怪不得冰山有那樣的氣質,果真是有師必有徒。跟著這樣的變態他能學好嗎?“想什麼呢,到了。”他推開了冰冷的鐵門,入目的是一間刑房,中間被鐵鏈鎖著的人看不清麵目,應該就是顏月了,何時見他這麼狼狽了,從頭到腳打量他,我想看看他所謂的刑罰是什麼,在顏月的腳上,我找到了答案,這家夥也太殘忍了,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徒弟,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怎麼不繼續觀察了,你準備怎麼做呢,是救他,還是放任不管呢。”我靜靜的看著他,沒說任何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我想知道他讓我看這些是先說明什麼。
“我不會救他,而且我也沒那個義務,當他選擇做你的徒弟的時候,他就應該有了心理準備,他自己選的道路,我沒必要指手畫腳。”我的手撫摸上了那些冰冷的釘子,然後笑著對他說道:“不過,我還是嚇了一跳,沒想到你對自己的徒弟也這麼沒人性。”他手指著顏月腳上的釘子笑了:“你是指那些釘子嗎,你還是這麼天真,真正的沒人性你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