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的女孩
許洋看癡了,一生能看到多少觸動人心的美麗,忽然對麵的女孩用手捂著胸口,身子卻不住的顫抖著,他把右手拿著的東西塞進口裏,想拿起身邊的水,可是一不小心水灑了,之後她隻能用力的吞咽著,可是好像噎住了,不停的喘著粗氣,但是他還是不肯吐出來,更固執的往下吞咽著。許洋趕快跑過去打開隨身帶的水瓶湊到女孩的唇邊,那女孩努力的喝了好幾口,喝的太快了吧,還劇烈咳嗽了起來,許洋又趕緊給她拍背,好一會女孩才靠著樹不停的喘著氣。
又過了好一會女孩又才說道:“謝謝你。”了0
“不用謝,”許洋說道。近距離看這個女孩子,許洋發現她比遠看纖瘦,皮膚很白,纖細的脖子上的每個血管都可以明顯看的見,尖尖的下巴,淡紅色嘴唇透著著微微的白色,挺直的鼻梁之上,不高不低鑲嵌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彎彎的眉毛,許洋想笑起來的時候一定特好看,不隻是由於咳嗽的太厲害,女孩的臉頰帶著一抹嬌豔的紅暈。
女孩再次開口說道“今天你可救了我,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許洋”
“我叫向明明”說完還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彎彎的嘴角,彎彎的眼,彎彎的眉,很是寧靜的眼眸,是的,她的眼睛裏是一片寧靜,寧靜的沒有任何焦距,就好像.........許洋想到這裏,伸出手指在向明明眼前晃了晃,還是沒有一點變化,許洋不禁皺起了眉頭。
似乎是知道了許洋是想法,向明明嘴角勾出了一抹彎彎的笑:“我身體不好,但是還是想要感受一下這世界的魅力,麗麗姐說‘我眼前的樹葉全是火紅的一片,整個山河就像是被點燃了一樣''我想一定和家裏的火爐一樣使人溫暖,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壯觀景象,但是我知道比爸爸從美國華盛頓帶回來的紅地厘蛇果還要紅還要香甜。”說道這裏他抬頭看向遠山,仿佛陶醉在這香甜的世界裏。
“世界不是和你想象中的那樣美好,有些哭泣也無法詮釋的痛苦,有些死亡也不能擺脫的責任,你在這個世界上呼吸,就不能輕言放棄,就算你做的再不好,再無能為力也不能放棄,那是我曾今對自己說的話,我依靠著它走過了風雨,我用他鼓勵我不要驕傲,更不要氣餒,但是現在我卻無法用它安慰我自己,因為我連挑戰的權利也沒有了,我才發現堅持了這麼久所有都會化為泡沫,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努力活了那麼久,難道都成了泡沫,什麼都沒有了......”
風從遠處吹來,卷起層層緋紅的波浪,好似通紅的火焰,燃燒了整個世界,慢慢的都會化為灰燼,什麼也不會留下,人生下來就是為了死去,那麼為甚麼要在這個世界上磕磕碰碰那麼久!
“我相信我是上帝的寵兒,”向明明說道,她的臉在滿山的紅葉的映襯下,顯現出美麗的紅色,許洋看呆了,他又想起在大學運動會上小然第一個衝過1500米的終點線,她的臉上也是泛著那樣的紅暈,喘著粗氣,對著自己甜甜的笑著.....
“許洋?”從自己身後傳來了一個甜糯的女聲,許洋回頭一看,一身紅色緊身衣裙,性感成熟的嫵媚身影愣愣的立在自己身後,這是許洋又聽到旁邊的向明明輕快是聲音:“麗麗姐回來了啊!”
這時田麗麗才回過神來:“哦,明明,這是我大學學長,許洋。”
“哦,他就是你經常給我說的,你那個偶像學長,好像和你講的不太一樣,有點.....”
“明明,我們該回去了,”田麗麗打斷了明明的話,繼而轉身對許洋說,“你這次來是來看端木的吧,剛好我可以陪你,”
田麗雅是北京某知名醫院裏的高級護師,端木風是醫院裏最資深的神經內科醫師,許陽知道端木風喜歡田麗麗,但是田麗麗對許陽也很不錯,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直沒有在一起,北京的秋天的天氣很不錯,許陽,田麗麗,端木風約在忘川酒吧見麵,這裏很適合年輕人的熱鬧場所,許陽有些不適應,端木卻興致很高,從進門就說個不停,許陽隻是隨口敷衍了幾句,也許是覺得氣氛很沉悶,端木像田麗麗投去了一個求救的眼神,田麗麗笑著說道:“看,曾經金華大學的鐵三角都來齊了”。一句話就勾起了許陽深深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