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殿下您的登基大典,盈兒恭喜您達成所望!”
檀香縈繞,趙衍困惑的看著對麵的女子,心頭一陣疑惑。
他明明記得蕭盈已經被抓,怎麼會如今光彩照人的坐在自己麵前。
而她剛才又說什麼登基大典,難道說他真的已經成為了皇帝?
可是他不是已經被太子逼上了絕路,被霍恂擒住關押在大牢裏了嗎?
趙衍細細的將蕭盈打量了一番,發現蕭盈身穿正紅色鳳袍,無論是衣服還是身上的配飾全都是皇後的規格,而自己則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跑,頭上還戴著帝冠,拇指上的玉扳指正是大晉皇帝的象征。
“你的姐姐怎麼樣了?”
趙衍心間疑惑,忽然聽到一個自己突然出聲,心中頓時一驚,他想要將懷裏的女子推開,卻驚詫的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他的手不僅將蕭盈揉在了懷裏,而且還十分寵溺的與她的嘴唇親吻了片刻。
“唉,真是沒有想到姐姐竟然真的和那霍恂有私情,還好咱們早有準備,將霍恂和陸太傅一家悉數拿下,否則將來必然是大患啊!”
趙衍一眼便看出了蕭盈說的全都是假話,待他想要知道蕭盈究竟把蕭阮怎麼樣了的時候,對方伸手攀上他腰肢,一雙柔夷慢慢的探向他的身下。
“如今姐姐被燒死在火海,還替我們坐實互霍恂與陸家意圖造反的罪證,也算是死得其所。以後再也沒有人暗紅破壞臣妾與皇上的感情了。”
蕭盈輕輕解開趙衍的衣服,眼睛裏麵的得意讓趙衍十分清楚,蕭阮的死必然沒有那麼簡單。可他說不出話也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信了蕭盈的鬼話,並將她壓在身下。
忽然間,眼前畫麵一轉,趙衍發現自己單獨待在書房裏批閱奏折,淩安忽然從外麵走進了進來。
“皇上,霍恂與陸家三百餘口今日已經處以死刑,太子餘黨已經徹底肅清,皇上以後大可高枕無憂。”
淩安身穿著一片官服,整個人英姿勃發,趙衍急於問清楚淩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卻發現自己放下手中筆墨,滿意的衝淩安點頭。
“霍淵如今在朝中如何?”
“霍淵此次幫助皇上成功捉拿太子餘黨在朝中的地位越發穩固,不過他倒也還算老實,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之事。”
淩安短短幾句話讓趙衍心間閃過無數的可能,他想要好好想想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忽然覺得頭部疼痛欲裂,似乎有什麼東西突然湧入腦海,無數的陌生又熟悉的畫麵忽然不停地在眼前浮現。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衍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眼前一片黑暗,而他的頭卻依舊隱隱作痛。
他緩緩地坐起身子,摸了摸身下的稻草確定自己還在牢房裏麵。將腦海裏突然湧出來畫麵全都拚湊在一起之後,猛然變了臉色,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撲到柵欄處大叫。
“來人!我要見蕭阮!來人!我要見蕭阮!”
“吵什麼吵!你現在就是一個階下囚還以為自己是個高高在上的王爺呢!”
牢頭聽到聲音,不耐煩的將他罵了一頓,但趙衍卻絲毫不以為意:“你立刻告訴你們將軍夫人,若是他還想知道孩子的下落就讓她再來見我一麵!”
牢頭早就知道趙衍挾持霍恂孩子的事情,此時聽他要說出孩子的下落,心中一凜,不敢耽擱分毫,慌忙朝外麵跑去。
與此同時,蕭阮的房間裏麵,霍恂一臉憂色的看著床上的女子,急聲向大夫詢問。
昨日蕭阮從牢裏出來之後,心情一直十分低落,草草吃了些東西,便一直躺在房裏不出門。誰知到了晚間,竟突然發起高燒,一直昏迷不醒。
“我夫人身體怎麼回事,昨日還好好的,今日怎麼就突然病的這麼厲害?”
那大夫收回診脈的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這才道:“夫人這段時間憂思過度,生下孩子之後又沒有好好調養,這才引發了急症。您不必太過擔心,老夫寫下一個方子,隻要按時服用,三日內便會有所好轉。”
聞言,霍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待那大夫寫下藥方之後,霍恂正要將人按藥方去抓藥,卻看見厲岩匆忙從外麵走了進來。
“將軍,那趙衍答應說出孩子的下落,但是要見夫人……”
厲岩說著忽然看見蕭阮麵色潮紅的躺在床上,房內的大夫還沒有離開,剩下的話不覺留在了口裏。
讓下人送走大夫,霍恂安置好蕭阮,立刻與厲岩一道走出了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