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學的時候,參加選舉的同學,他們的發言往往都千篇一律。
“如果我能當選,我保證一定會努力為大家服務。”
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們沒有詳細地說明會怎樣去努力,可能有人會說,要幫同學們做值日,或者讓全班同學的成績提高,但是,這些話說起來很容易,卻並不是班長應該做的事情。
有些人根本不考慮別人是不是願意聽,隻是自顧自地說個沒完。
如果發現對方臉上稍有不耐煩的表情,就會敏感地想“我說得是不是太多了?”然後可能就會倉促地說幾句收尾。
因為完全不知道對方關心的焦點在哪裏,這樣的話,隻會讓對方感覺“以後要離這個人遠點兒”。
沒有對方傾聽的發言,不給對方說話機會的發言,千篇一律、形式主義的發言,都是典型的減分原因。一個聰明的人,不會一味表達自己的“要求”,而是能夠明確知道對方的需要。
看看你的周圍,幾乎全部都是認為自己正確的人,都是為了貫徹自己的利益而采取行動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就更不應該要求別人來理解自己,而是要把重點放在對方的利益上。可采取的方法就是傾聽對方說話。
傾聽對方說話,就可以知道他想要什麼,有什麼問題,怎樣解決會更好等等。
你認為那些占卜者真的可以預知未來嗎?我相信,那隻是極少的一部分,大多數都是在騙人罷了。
用他們的話說,來找他們的那些大嬸,十有八九都是為他們丈夫的工作,或者子女的教育問題頭疼;找他們的大叔們是為了工作;找他們的年輕人大部分煩惱的是求職和戀愛的事情。其中隻要有一個人說“啊,您算得真是太準了”,那他們就會得到周圍所有人的信任。
所以,占卜者雖然要靠嘴說,但更重要的卻是誘導和傾聽對方說話。
演說的目的,是引導對方的感情和思想,使其對某個問題達成共識。
如果想達到這個目的,就應該找到聽話人關心的焦點在哪裏。寫文章的時候,如果沒有準備是寫不出來的,就像蓋房子需要磚瓦一樣,要想能夠吸引對方的注意,讓對方認真傾聽你的發言,就必須要不斷地收集資料並進行研究。
所謂健談的人,不是指那些說話囉裏囉唆的人,而是可以把握交談的方向,並能夠擴展或發展交談的主題的人。
傾聽,傾聽,然後還是傾聽。安靜地傾聽,但腦海裏卻要像車輪一樣不停轉動。 3.吸引別人的注意如果留心觀察那些在課堂上發言的同學,你會發現,他們的樣子也是千差萬別。
有的同學把筆記攤在課桌上,頭也不抬一下地照本宣科。有的同學則一邊發言,眼睛卻盯著天花板或者教室裏的某個角落。
如果是美國老師,可能會懷疑這樣的學生是不是有自閉傾向。還不止是這些呢,也有的學生是高舉雙臂,把筆記本放在眼前大聲朗讀,還有的學生則是“嗯嗯、啊啊”地結束發言。
10年前,韓國留學生的這種發言態度不止一次遭到美國老師的批評,並且成為“需要注意”的對象。
發言不是“自我批判”,不需要包裝,也不需要掐尖嗓音。不要害怕會有人向你扔西紅柿。雖然現在的大多數留學生,在發言的時候可以保持一種泰然自若的狀態,不過,前麵提到的那些表現仍然存在。
為什麼會這樣呢?我覺得,這是因為對我們來說,對“發言或演說”還是不太熟悉。如果從來沒有演說過,又怎麼能知道該如何去演說呢?
老師們提出一個主題後,隻是想著“該讓誰來發言呢”,卻從來沒有教過學生該如何發言。學生們都很害怕上台講話。老師和其他同學都盯著自己一個人看,這已足夠讓他覺得恐懼。特別是在我上學的時候,講台是個很威嚴的地方,光是站在那裏,就會讓人膽戰心驚了。
那麼,為什麼要讓學生來發言,或者演說呢?
無論是麵對一個人還是幾千人,演說都是一種能夠說服聽者的手段。要想說服對方,需要采取各種各樣的方法和手段。發言或演說,除了本身具有的邏輯性外,還應該彙集幽默和各種尖端技術,來使自己的發言能夠吸引更多人的注意。
在哈佛,不僅是要消化一些重要的課題,還要通過發言,把自己的意見和研究結果傳達給其他的人。
拿著筆記本,站在講台前一字一句地朗讀,是不會引起別人的興趣的。所以,有的學生會把自己的發言內容製作成幻燈片,利用圖表78 和圖片進行輔助說明;也有的學生會利用Photoshop或者Flash動畫,讓自己要表達的內容更加生動;甚至還有人幹脆直接用攝像機拍下畫麵,精心編輯後再展示給更多的人。
在21世紀,是否能夠說服別人,成了一種重要的能力。提出疑問是說服對方的一種手段,寫文章、演說,也都是實現這個目的的方法。
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對別人的影響力,往往決定著能夠占有資本的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