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大師的畫作達到大師平常的水準,也就滿意了,但還有那麼一部分人,卻是很挑剔的,要求大師換一種風格,因為大師的這種風格作品在大眾中流傳很廣了,所以要換一種風格,表現出與眾不同來,這就有些為難了。
當然你可以說這個我做不了,那人家就會找別人了,但現在的情況是季司墨的公司接了這個活,那就要做出來了。
可是季司墨的公司也就這些人,每個人都帶有一點自己風格,也有一些屬於自己的思維定勢,就算把公司所有的設計師組合起來,種類很多,但時間長了,接的項目多了,也會有重複的時候,雖然樣式有變動,但是其中透出的那種風格,還是很難變更了。
每一件好的作品,都有它的靈魂,每一種風格的作品都有相似氣味的靈魂。
現在,客戶要求季司墨的公司做到有新意,其實就是要求公司作出不同以前的風格作品,這是一種創新,是一個設計師的實力體現,也是最難辦到的事情,靈感並不是說有就有的,公司多一種因為靈感而誕生的作品,那公司肯定會越早把它變成錢,但現在要硬是逼出什麼靈感,就確實有點難辦了。
怎麼辦?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時候就體現了一個設計師的實力,能在這種關頭有應變能力的設計師無疑是優秀的,就比如安晨暖。
這個時候好多人腦中閃過安晨暖這個人,雖然大家不怎麼喜歡這個不合群的設計師,但不可否認,安晨暖的實力是很強的,至少比公司這些設計師要強。不然怎麼會讓這些人心生嫉妒呢。
其實這些設計師倒是沒有多少對安晨暖的討厭,隻是認為這個人太不合群了,有些孤芳自賞,當然,美女這樣做,對於廣大男同胞來說,是可以被諒解的,最多落個冷豔的名聲,說不定還會有人被吸引,這年頭,越是難得到的,就越吸引人,冷豔的女人同樣是這樣。
蘇潔腦中也閃過這個人,但她不甘心,不甘心去求那個安晨暖,那就承認了自己比她差了,雖然這是事實。但蘇潔心中總有那麼點自欺欺人的想法,認為自己不會比她差。
憑什麼那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的女人能比自己強,要去求她?蘇潔不會放下這個身段。
對於蘇潔來說,安晨暖這個人可謂是可惡至極,剛一來公司,就讓季司墨倍加青睞,而且這個女人是季司墨親自請來的,這讓蘇潔很憤怒。
其實,關鍵的問題隻在於安晨暖是個女人,季司墨是個男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青睞,就算這其中本來沒有什麼夾私,也會被人懷疑有的,這是個說不清楚的事情。
季司墨對安晨暖的青睞,在蘇潔看來,這是搶了自己位置,搶了自己的東西。
被搶了東西的母老虎發怒了,這是很可怕的事情,憤怒的母老虎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都有可能,隻要能搶回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