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當你王藍田怎麼出息了呢?莫非你跟她……淵源匪淺?”馬文才地嘲笑聲徹底激怒了王藍田,隻見他一個轉身,倆人扭打在一起。
前麵倆人打得激烈,課桌椅子全被分屍,我們嚇得躲到了後麵,我這才發現原來王藍田武藝高強,尤其是他的那把扇子,竟然能擋住馬文才如此犀利的拳頭。
幾個回合下來,倆人似乎不分高下,馬文才抓起毛筆,咻地一聲,幾隻毛筆像利箭一般飛向王藍田。
“藍田兄,小心!”我不由地大喊,謝道韞卻在一旁觀戰,跟沒事人一樣。
唰唰唰,王藍田的扇子被毛筆徹底毀掉,他倆開始赤手空拳地打鬥。沒想到古代人真的不用吊鋼絲也能飛簷走壁,起碼我是看到活人了。
山長與陳夫子聽到動靜也紛紛趕來,“馬文才,王藍田,你們是來上課的還是鬧事的?給我停下來。”
王藍田聽到山長的話,先是一愣,奈何馬文才步步緊逼,藍田兄似乎有點處於弱勢,突然他在課堂上空來了個360°大翻身,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刺向馬文才的咽喉。
“啊,文才小心!”祝英台大叫一聲,看來她還是關心馬文才的。
所有人的神經都在這一刻緊繃了,下一刻,眾人都大出一口氣,王藍田的劍離馬文才的脖子還有幾公分的距離。
馬文才氣得瞪紅了雙眼,嘴裏勉強蹦出四個字,“勝之不武!”
也的確,馬文才沒有任何的兵器在手,而王藍田破了把扇子竟然還能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我的天呐,王藍田還會隨身攜帶兵器,他也太能裝了。這把劍是什麼做的啊?軟到可以纏在腰間,真是無奇不有啊。
王藍田收回劍,冷冷說道:“我並沒有要和你比試些什麼!我隻是替謝先生教訓一個忤逆師長的學生而已。”
祝英台跑上前去,搖晃著馬文才的身體,“文才,你有沒有受傷啊?”
馬文才看著祝英台,依然是滿腔的憤怒,“祝英台,我馬文才用不著你假慈悲。”
“你……”祝英台站在那裏幹瞪著眼,馬文才已經拂袖而去。
身後眾人也都跟著馬文才而去,這些都是文才兄的小弟,還算忠誠,並沒有倒戈相向。
我剛想上去誇讚王藍田一番,卻不料他突然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捂住胸口,口中溢出黑血。
見狀,我們急忙跑過去,“藍田兄,你沒事吧?”
他吃力地抬起左手,示意我們不要靠近,又一口黑血從他口中溢出。
“藍田兄,”謝道韞的臉上顯現出難得的慌張,“怎麼會這樣?”
王藍田還未應聲便已經昏死過去。
“謝先生,藍田兄身中劇毒,恐怕是剛才打鬥時用力過猛,傷了元氣。”梁山伯搭著王藍田的脈門。
“什麼?中毒?讓我看看,”謝道韞握住王藍田的手腕,搭著他的脈門,“快把他抬回房間。”
我們一群人將王藍田抬回了房間,並叫來了王蘭,我這才知道謝道韞原來還是一個醫者,她看了之前王藍田的藥方,連連搖頭,“這些藥連保命都難,又何談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