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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岩你怎麼回事?你不會這會兒了還躺在床上吧?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蕭天直覺裘岩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他絕不是一個健忘到沒有分寸的人,也不是一個這麼晚了還會賴在床上的人。

“我沒事,蕭天。”

“不對,你一定有事。否則你不會連今天我和采月請你吃飯都給忘了。我這還給你留著好酒,一直等你開瓶來喝呢。”

裘岩一捶腦袋終於想起來了。真該死!醉酒真是誤人不淺呀!

裘岩差點就想說他馬上就過去,但昨晚的事猛地出現在他腦中。雖然那個女人不是采月,采月也並不知道此事,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冒犯了她和蕭天一樣。而且昨晚他才喝成那樣,現在又要因為酒去蕭天那裏麼?萬一又失態了,真對采月做出什麼怎麼辦?

於是他就想拒絕,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因為昨晚是他自己主動要求蕭天和采月要向他陪罪的。

裘岩的沉默讓蕭天越發覺得不對了。

“裘岩,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蕭天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著急和關切。

“我沒事,一會兒就去你別墅。”裘岩暗暗吐了一口氣,還是決定如常履約。

“好,我和采月等著你。”

掛斷電話,蕭天發了會兒愣。采月看他的樣子不對勁,問他怎麼了。蕭天搖了搖頭又笑了笑:“沒什麼事,可能是我多想了。”

裘岩有些艱難地坐起,吩咐家傭為他立即預備一份醒酒湯然後就去了浴室,他的身上依舊是一身酒氣。洗完澡裘岩覺得自己舒服了些,又下樓喝了醒酒湯,就坐在沙發上開始想自己今天應該如何麵對蕭天和采月。

裘岩到達蕭天的別墅時,蕭天和采月還有李姐都正一起在廚房忙著。

蕭天親自為裘岩開的門,將他迎進客廳後,蕭天笑道問他:“裘岩,你今天是客,要不要一起加入?”

“你親自下廚,這麼隆重!我深感榮幸呀!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裘岩對蕭天圍著圍裙的形像很是感興趣:“我說蕭天,能看到你現在這個形象的人可是不多的,我得要好好欣賞一下!”

“為了向你表達我請客的誠意嘛!怎麼樣,你看我這誠意足否?”蕭天張開手臂,有些誇張地向裘岩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圍裙造型。

“足矣足矣!”裘岩被蕭天獻寶一樣的舉動逗得實在忍不住地大笑起來。

“今天最重要就是你滿意!一會兒有驚喜給你!”蕭天見好不收地接著獻寶。

“驚喜?”裘岩的眼睛開始在別墅內掃視,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你要再來晚點,我就不等你了,你就看不到她出窖了。”

“你說的驚喜是你為我留的酒?”裘岩有些興奮了。這瓶酒蕭天很早就對他提過,但兩人一直時間對不上地忙,趕不上合適的時間好好坐下來,所以一直沒有機會開。

“走吧,我帶你去看看。”說著蕭天把采月也從廚房叫了出來。

蕭天帶著兩人向別墅北角安靜的角落走去,那裏是別墅的吧台,吧台的酒櫃上擺了少量的各類酒。按下牆上一處開關後,一聲輕微的響聲響起,角落裏有一處的木板滑進了一處暗槽中,地板上露出了一個黑黑的一平米見方的黑洞,這個黑洞正是蕭天地下藏酒室的入口。

蕭天走到入口處,按下了藏酒室燈光的光源開關,然後領著采月和裘岩一起下了藏酒室。先是一段足有五六米深的全木質樓梯。下到樓底後微微拐了個彎麵前便豁然開朗起來。

這藏酒室足有上百平米,共有八個近兩米高的酒架。酒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各種年份的酒,大多數是葡萄酒,也有少量白酒、黃酒和其它果酒,還有一些容器形狀非常奇怪的酒,那些容器看起來感覺有些恐怖,像是原始部落的出產一樣。

蕭天微笑著看向裘岩:“有沒有興趣參觀一下?”

裘岩不等蕭天問已經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

“蕭天,你的藏酒著實讓我吃驚。世界上的各大名酒我看你這基本都不缺了。我一直自詡是懂酒之人,但你這裏的酒有許多我根本聽都沒聽過的。”裘岩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興奮和讚歎。

“你太抬舉我了,哪有那麼全?”蕭天緊隨著裘岩,陪著他一起參觀自己的藏酒。他很少帶人下他的酒窖,裘岩是他僅有的主動邀請參觀他酒窖的好友。

“這些酒你是怎麼收集到的?”裘岩邊走邊參觀著,遇到感興趣的酒就會停下來,從酒架上取了酒拿在手裏仔細地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