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盜鬼怕是自道上,尋到新消息,才派人聯係自己,殤清越和盜鬼也不說廢話,直奔主題問道:“又有什麼消息了?”
“這次是西嶺雪山,有一上古古墓,據說受天地之寒氣,裏麵冷厲萬分,其中布局也與大多墓穴不同,此次前去什麼有用的消息也沒有,怕是凶險萬分,你要去麼。”
殤清越自盜鬼說起那古墓,便低著頭把玩手裏的酒杯,好似那酒杯有多麼新奇珍貴一般,聽著盜鬼似是有些猶豫的詢問,殤清越微微的勾起唇角,一股風流的姿態,在不經意間流轉開來,盜鬼看著竟是失神半刻。
“自然,這天下還沒有哪裏我去不了,也沒有哪裏我不敢去,老規矩,明日城外見。”
盜鬼抿了抿唇,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一切都隱藏在他巨大的鬥篷之下,聽見殤清越如是說,竟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隨即有些倉皇的離開了,密閉的酒樓包廂。
離為羽皺了皺眉,神情複雜的說道:“他很不對勁,那個什麼上古墓穴,該不會有陷阱吧。”
殤清越搖了搖頭:“隻怕不是,他的容貌怕是從那裏毀掉的,所以聽說去那,才這樣害怕。”渾身都微微打顫了。
“啊……那他應該很清楚,裏麵沒有他要的東西,否則他早回去取解藥了,那他這樣冒險是為了什麼。”看著殤清越那張美豔的麵容,離為羽瞬間黑了臉,不客氣的說道:“禍水。”又是一個膚淺的男子,被殤清越醜惡的麵貌所吸引,明知將麵對重重危險,還是甘之如飴。
殤清越煞有其事的摸了摸臉,一臉認真的說道:“誒,爹生娘養的好容貌,沒辦法,別人嫉妒是嫉妒不來的。”
在離為羽炸毛前,殤清越將她拉走了,不然他一定砸了酒樓,讓自己心疼死,掙銀子不容易啊。
清晨霧氣蒙蒙,伸手不見五指,殤清越百無聊賴的坐在馬上,重重的又打了個哈欠,這盜鬼不會因為害怕,不敢來了吧,那還真是糟糕。
殤清越和盜鬼合夥倒了不少墓,兩人技術不相上下,默契絕佳,大大減少了盜墓的危險,若他不來,危險至少增加一倍,可不是糟糕了麼。再說這盜鬼去過那墓穴,對裏麵肯定異常熟悉。
“對不起,我來遲了。”盜鬼騎著馬匆匆趕來,大概是趕得及,聲音因此有些不穩,竟讓殤清越聽出了一絲破綻,隻是殤清越還未來得及細加分析,盜鬼身後便傳來一陣混亂的馬蹄聲,還未來的及思考,殤清越與離為羽的馬屁股上,便挨了盜鬼重重兩鞭,迅速的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