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絕處逢生(2)(1 / 2)

“不行,我反對,好不容易將你從狼窩救出來,你卻又要再次涉險,這次還親自現身,有了上次的教訓,帝後定然會對你嚴加看管,若再想救你,隻怕比登天還難!”

一聽簫天歌說要以身涉嫌,主動現身,玄逸立馬出聲反對。而簫天歌經過深思熟慮也深覺,若想讓楚雲軒得到好的治療,讓他痊愈,也唯有她主動現身,才能讓烏鴉毫無顧慮,放開手的救治他。

白澤蘭在一旁卻一反常態的不言不語,隻是表情淡淡的看著簫天歌,玄逸見白澤蘭在如此時候,竟然不加以勸阻,詫異的同時,也難免有些不悅。

“白君你倒是說句話啊,平時你不是挺擔心歌兒的麼,怎麼一到關鍵時刻,你卻由著她這般胡來了?”

白澤蘭收回望向簫天歌的視線,轉而淡淡開口:

“她能夠向我們說出來,想必她心裏早已經打定了主意,她是什麼性格,你我不是都很清楚麼?隻要是她決定的事情,即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相勸?”

白澤蘭反問一句,不由一聲冷笑道:

“有用麼?如今她腦海裏,可還能夠聽得見你我的勸誡?”

自昨日之事後,白澤蘭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前的溫潤如玉消失不見,變得清冷而生疏。

簫天歌知道,白澤蘭這是生她的氣了,而且不止一點點生氣,還是很生氣。她知道對於上次之事,她確實有錯,但是如今不是她向他道歉的時候,如今的形式也不能讓她如此做。

即便他話裏有話,拐了彎的在諷刺她,用激將法刺激著她,她也權當隻讀懂了字麵上的意思,未深入多想。

玄逸見此,忍不住重重歎了一口氣,烏鴉在一旁麵露難堪之色。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向主子說楚君需要絕對的安靜,需要藥物好生調理,主子也不會以身涉險,說到底,是我的不對...”

玄逸一聽之下,指著烏鴉:“你明知歌兒的脾性,你當時怎麼就不知道委婉一點...”

烏鴉一臉的悔不當初,玄逸瞪著烏鴉,雙目噴火,隻差沒有直接將他焚燒殆盡,屋中四人,簫天歌相對而言較為冷靜。

白澤蘭麵上亦是冷冷淡淡,然而心裏卻早已經翻江倒海的怒火中燒,盯著簫天歌似要將她看出一個窟窿來。

而她,也不愧是簫天歌的正君,也不枉跟她相處了這麼些年,確實隻有他最了解簫天歌。

“依臣伺之見,殿下你主動現身於群臣麵前,定然會將河堤崩塌一事統統歸咎於自己身上,為了保全穆君,你定然也不會將林笛背後指使一事道出來。”

聽了白澤蘭的話,簫天歌忍不住心下一驚,不由在心中暗自佩服,知她者,若莫白澤蘭是也。

“我說的是與不是?”佩服歸佩服,卻麵色平靜,並未有半點詫異之色,淡淡道:“是!”

玄逸聞言猛然瞪向簫天歌,那眼神,大有將她活活吞進肚裏的架勢。

白澤蘭再過淡定之人,即便早已經料到簫天歌會道出的結果,但親自聽她所言,仍舊忍不住的心潮翻滾,咬了咬牙。

怒極反笑,繼續道:

“你親自現身,將河堤崩塌一事全部歸咎於自己的責任,以林笛對你的恨意,定然會治罪於你,讓你生不如死。然而,你外表看似是個清冷、淡漠之人,實則內心卻恰恰相反。所以,你為了保全我等,定會在此之前,與我等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