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他冷冷道:
“如今國事繁忙,陛下又因皇貴君辭世傷心過度龍體違和,國之重任,已然落至太女身上,她豈可如此不知實況,還能夠忘情縱色?她心裏、眼底可還有國?不行,本宮作為後宮之主,更是作為她的父後,定是要好好教育她一番,你給本宮滾開!”
說罷抬腿,將幽藍一腳踢開,因林笛聽到剛才幽藍的話,如今心中正是不爽之際,故腳下的力道自然不輕。
幽藍當下就被林笛一腳給踹到了地上,屁股結實的被磕在地上,那地板可是堅硬的大理石地麵,頓時就隻覺屁股刺痛的厲害,被踢的那裏亦是火辣辣的疼得厲害。
幽綠慌忙起身去扶被踢得齜牙咧嘴的幽藍,林笛正眼都未曾瞧一眼,便直接走人。跟在林笛身後的魏國忠頗有些狗仗欺人,衝著一旁的幽藍、幽綠道:
“好狗都不當道,你們這群沒眼色的奴才,真是連狗都不如!”
說罷,又不由在幽綠身上也踢了一腳,這才小跑著去追已經走在前頭的林笛。林笛來到房門前,二話不說一把將門從外推開,徑直往裏走。
房間分裏外兩件,外間乃是一個客廳,裏間才是供人休息的臥房。剛將門推開,一屋子淩亂擺放在地上的衣服,就讓林笛的怒火蹭蹭湧了上來。
強製忍著那即將噴發的火山,他暗自咬牙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裝出他那副端莊、優雅,父儀天下的神色。
而後便抬腿往裏間走,即便睡得再死的人,聽到外頭如此大動靜之後,自然也會醒轉過來。
林笛正欲伸手將門簾掀開,直接進入內室,說來這也算是臥房,即便是帝後,也不能夠如此唐突的進入他人的臥室吧?
況這裏麵還睡著她的夫呢,即便同樣為男人,但深知那林笛嗜好的簫天歌,深覺,在林笛麵前,女子反倒是脫光了都無所謂,反正他都不感興趣,但男人就...
“父後?”簫天歌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狀,瞪著雙眼望向林笛,卻是將自己的身體堵在門口,不讓其繼續往裏走。
開玩笑,經過昨夜的翻雲覆雨,穆楓可謂是隻穿了一條褲衩躺床上睡著的,他那肌肉結實的身材,若是被林笛這色胚看到了,還不是便宜了他。
林笛努力想往裏麵瞟,可礙於簫天歌擋在門口卻怎麼都看不到裏麵,再者他身份又是如此高貴,自然不能夠做的太過。
心中雖有不甘,卻也隻能夠在心裏暗自罵娘,臉上仍舊的裝得一副平淡的神色。
簫天歌忙躬身行禮,一改往日的清冷神情,笑得那叫一個春光燦爛,不知是因昨夜的後遺症,還是這天氣的緣故,今日她的臉尤為的紅潤光澤,臉頰兩邊的紅暈,可謂是有若晚霞般美麗。
她這副春光滿麵的模樣,更是讓林笛心中的火氣又陡然增添了幾分,隻是礙於身份仍舊隻得往肚裏使勁往下壓。
“兒臣給父後請安,倒不知道父後這一大清早的親自來兒臣這東宮所為何事?若是有何事情,也隻需知會魏公公一聲,讓他來通知兒臣即可,還讓您親自跑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