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嚴格來說,她的母皇除了對她的父君會這樣之外,對其他人,好像都是十分淡定的,而他的父君亦是如此。
在兩人這樣子強力電流的輪番擊中之下,簫天歌終於是忍不住了。該死的,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子,先是對著她一陣啃咬,之後便是兩人完全忘我的深情注視,也不管她這個未成年受不受得了。
既然如此恩愛,時刻想著去床上翻雲覆雨一番,為何卻偏偏還要將她拉在兩人之間,充當這該死的超大瓦電燈泡?
簫天歌牙齒咬得咯吱響,開口之時卻是另一種孩童稚嫩的甜甜嗓音,聽得人就像嘴中含了一塊糖。
“母皇,父君,你們要是有要事要談,那兒臣便先行告退了!”
說罷,簫天歌十分自然的從慕容亦懷中掙紮出來,便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而此刻,簫靜竹也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忙開口:
“歌兒,今次叫你來,其實是有事想征詢下你的意見!”
簫天歌本欲打算撤退的腳掌,立馬又像被粘住了一般立在原地,她不動聲色,低聲道:“兒臣何德何能讓母皇用上這個詞語,還請母皇下令便是!”
開什麼玩笑,對皇上指手劃腳除非是不要命了,而她簫天歌小日子自問過的還不錯,有吃有喝,還有奴才伺候著,可謂是飯來張嘴,衣來伸手,讓她就這麼一命嗚呼,實在是不劃算。
她這副低調而又順從的姿態,無疑是深得簫靜竹之心的,別看這簫靜竹看似挺和藹慈祥,但人家好歹還是一國之君,若簫天歌真是一草包,並且不知死活的對她指指點點,那麼她君威何在?
淡笑著望向慕容亦:“歌兒十歲生辰在即,不知皇貴君有何建議?”
“臣伺自然是聽從皇上安排!”慕容亦順水推舟,又不失儀態。
簫靜竹在思索片刻後,便含笑點頭:“既然兩位都讓朕做主,那朕便不推辭了。”
生在皇家就是這一點不太好,就算是再過親密的人,也總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能夠真正的按自己心裏所想。
就像她的母皇和父君,明明是那麼相愛的兩個人,但關係到君威方麵,他的父君還是要時刻為她的母皇留有一定的距離,不能真正做到親密無間。
“歌兒,如今已有十歲,按道理是要等到十四歲之後方能夠給你娶夫過門,但是此刻,你亦是可以再十歲後覓得喜歡的人選,待你十四歲後正式與你洞房。你看如何?”
簫天歌在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猛然抬頭,而當她看到簫靜竹那張看似在和藹的笑,而實則由不得她說半個不字的臉後,隻得將心中的某些情緒統統壓下。
十歲便要給她許配夫君?她這具未曾發育的軀體能幹嘛?就算她想,也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是,她這個十歲的孩子卻有一顆成年人的心,難道讓她終日裏對著那些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