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臣衍生出來的這種想法,實在是讓自己高興不起來。
“行啊!反正你就是為難我,不讓我出門,沒關係啊,親你也是親,親外麵那兩個也是親,我去試試親他們,說不定他們還能放我出去了!”
唐暖本性就是這樣,一旦遇到讓她著急生氣的事情就會使出性子來,耍脾氣也好,當無賴也好,反正是想方設法的達到自己的目的。
說完氣勢洶洶的扭頭離開,江景臣臉色鐵青坐在椅子上不到幾秒鍾立馬跟著站了起來,他相信唐暖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走下樓梯的時候,唐暖是已經強迫性的捧著一個人的臉,下嘴就要親上去,江景臣冷翳鷹眸一陣閃動。
“唐暖你試試!明天我就叫人把唐軒的頭給你拿回來!”
這威脅足夠生動了,把唐暖嚇得腳下一哆嗦,那男人趕忙逃出了魔女的爪子,寒冷的冬季竟是把他嚇出來一層的冷汗。
估計今天這姑奶奶要是親下去的話,明天她收到的應該是他的頭了吧?
江景臣幾步上前,砰的一聲把大門給關住,執住唐暖的胳膊,單手把她壓在暗黃花色的牆上。“不會接吻?是忘了你之前小舌.頭有多勾人了嗎?”
又在追憶從前,唐暖忍不住的冷笑,現在這麼想追憶,之前怎麼沒見你有多珍惜?
發覺唐暖壓根跟自己不在一個頻率上之後,江景臣淩厲的冷眸閃過不耐,食指撬開唐暖的兩瓣紅唇,順著去挑逗她嬌嫩的舌.頭。
滑嫩的觸感透過他的指尖傳進心口,像是在瘙癢他的心頭肉一樣,酥麻的很。
“之前是怎麼那麼能耐的?是先天的還是後天養成的?”
江景臣難掩冷眸中狂烈的妒意,自從得知唐軒這個特殊的存在體後,他似乎是再也沒有辦法去進行甜蜜的回憶。
原來她勾魂的親吻不是無師自通,而是經驗累積。
雙眸不自覺的總是會看向唐暖嬌豔的雙唇,像是等待人采頡的紅果子一樣,生鮮而美好。
以前她若是想主動的話,幾乎都可以把他心肝從嘴裏勾出來,如果說這輩子有沒有過丟人事兒的話,那讓江景臣想來最丟人的莫過於是她教給他如何接吻的。
初吻,唐暖主動出擊,溫軟的嘴唇上還沾染著濃濃的橘子糖果香甜,江景臣渾身像是得了一種叫做呆若木雞的疾病。
呆愣的似乎連呼吸都要凝固靜止了,可心跳卻如同上了馬達一樣,奮不顧身的就要跳到嗓子眼裏。
唐暖的吻幾乎要把他的魂魄都勾走一樣,丁香小舌像極了一條詭譎難辨的小蛇,幾乎遊走著要探進他的頭顱探進他的思維,探進他的心髒探進他的心扉。
江景臣第一次有了被人控製的感覺,魂智都被她噬走,隻留下空虛的外殼任由她的侵入。
該死的當時他居然喜歡極了那種感覺。所以往後她的每一次主動,他都當成一場極美的盛宴來享受。
手指傳來一陣刺痛,江景臣從回憶中抽離,猛地把手指從唐暖嘴中抽離。
上麵赫然是兩個刺深的血洞,咬人的小狗正在呲牙咧嘴、張牙舞爪。
江景臣瞥了眼藏在窩裏正獨自唧唧歪歪的樂樂,難怪相處的這麼愉快,本是同個根生啊。
“先天的也好,後天養成的也罷,都跟你江景臣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最毒婦人心,江景臣想許仲琳的這句話果然是至理名言,在他手上咬了血淋淋的兩個口子,又朝他的心口狠狠的劃了兩刀。
他抬手捏上他的下頷,不管是眼神還是力度上都帶著懾人的逼迫。
“可以試試跟我有沒有關係!”
單腿直接箍住唐暖腰部以下亂動的部位,單手又把她全部的力氣如數的逼壓在牆上,可以任由他來宰割。
劉媽正巧抱了跳跳下樓,看見這一幕手下意識的捂上跳跳的烏黑的大眼睛,嘴裏碎碎叨叨的念著兒童不宜、兒童不宜的上樓。
江景臣荷爾蒙混著尼古丁味道的呼吸撲打在唐暖的臉上,睫毛撲騰的扇動著,下巴被江景臣如鐵鉗般的右手硬生生的執住,她壓根沒有辦法蠕動下巴,而像咬他的手指一樣咬他的嘴唇這樣的行為,完全被江景臣遏製住。
肆虐的洗禮,冰刃劃過柔嫩的口腔,江景臣狂暴像是要把她抽筋剝皮喝血一般。
血滴漬在紅腫的唇上,江景臣赤紅的雙眸緊緊凝注,嗜血狂魔一般用舌.頭席卷舔舐而過。
“我可以讓他活過來,也可以讓他再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