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是偷梁換柱,蕭槿晟,你也太過分了。
“皇後娘娘饒命,娘娘饒命。”那名冒充的宮女,嚇得連忙跪下,連連叩首哀求。
“誰讓你假冒郡主出嫁的?”趁著蕭槿晟還沒上來發威,郝若初一臉凶悍的問道。
“是……是……萬福公公安排奴婢這麼做的。”小宮女壓低著臉,一副戰戰兢兢的說道
萬福就是蕭槿晟的肚子裏的蛔蟲,不用問也知道是蕭槿晟的用意。難怪趕在年前,又搞什麼從簡,全都是借口。
“皇上,不好了,郡主被人偷梁換柱了!”郝若初把身子退出來,一副驚詫的揚聲說道。
蕭槿晟黑繃著的一張俊臉,幾乎就要滴出水來。噙著厲色的眸子,恨不得用目光把她殺死。
郝若初是瞪著無知的美眸,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著他。你氣也好,怒也罷,總之我不會讓你做出任何昏君行為。
以後要是傳出去,一個堂堂帝王,為了一名女子,而不惜得罪大名鼎鼎的少將軍。且還濫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死。
經過郝若初這麼一鬧,宮裏都流傳郡主出嫁,卻被偷梁換柱的傳聞。慕容太後得知後,是大發雷霆,起得倒頭不起。易成墨幾經折騰,好不容易才救回她一條老命。
蕭槿晟意識到自己行為的魯莽,也一再的前來向慕容太後請罪,但每次都被慕容太後拒之門外。反倒是郝若初隨時隨地出沒在慈壽宮。
“太後,您就消消氣吧,皇上已經認知到自己的錯誤,您就原諒他一次吧!”郝若初細心的伺候在慕容太後身邊,一臉憂重的勸說道。
“哀家絕不會原諒他此次大逆不道的行為。去告訴他,哀家不想見他。”慕容太後一臉憔悴的樣子,卻依舊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斥道。
慕容太後的語氣決絕,她知道再勸說下去,隻會遭到慕容太後的驅趕。於是她也不敢再吱聲。
“太後,這是易少傅給您研製的養生滋補藥,您喝點嚐嚐吧。”郝若初端著一碗藥汁,盛了一勺送在她嘴邊。
“哀家上年紀了,喝什麼都沒用了。端下去吧!”慕容太後轉開臉,一臉黯然無光的說道。
郝若初看她這樣,心裏怪不是滋味的,“易少傅說了,您隻是氣血攻心,隻要加以調理便可恢複,您就別擔心了。”
慕容太後無謂一笑,即便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起碼聽著心裏也舒服。
“你先把藥放那,哀家有話要跟你說。”慕容太後深歎了一聲,又說道。
郝若初看她還嚴肅認真的,於是就把藥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這會,慕容太後已經從她的枕頭下,拿了一個小錦盒出來。
“這個交給你,但你還不可以打開,也不要問哀家這裏麵是什麼。興許有一天會幫的上你,但哀家不希望有這麼一天。”慕容太後將錦盒遞在她麵前,一副淡然的說道。
不讓打開,又不讓問是什麼,還可以幫到我,但她又不希望幫到我。這到底是邏輯,又是什麼寶貝,竟讓慕容太後都這麼神神秘秘的。
既然是能幫到自己的東西,沒有理由不收下,於是她雙手接了過來。盒子的重量還不輕,不會是什麼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吧!
“那……我什麼情況下才可以打開它呢?”郝若初有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總不能就這樣無緣由的收著,萬一是個定時炸彈怎麼辦。
“當你在後宮麵臨絕境的時候。”慕容太後眯著的眼眸,一副意味深長的說道。
難道是免死金牌!郝若初心裏第一個驚喜的念頭。不過看看慕容太後那深沉態度,她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在慕容太後歇下後,郝若初也終於離開了慈壽宮。剛出門便看到蕭槿晟還在門口站著。
迎著刺骨的寒風,在這種酷冷的氣溫,他居然一站就是一天。看不出來,也是個倔性子,難怪我們倆走不到一起。
門口是必經之路,她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蕭槿晟居然連頭都沒抬。一氣之下,她氣衝衝的從他身邊撞了過去。
蕭槿晟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別以為有了太後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居然還敢連朕都無視!簡直是無法無天。
“參見皇上。”既然已經被逮了回來,還是老實點比較好。郝若初淺淺的頷首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