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現在怎麼樣了?”蕭槿晟一臉冷沉的問道。雖說拉不下臉,但是比起慕容太後的身體,他隻能先底個頭。
“皇上還知道她您母後啊!”郝若初瞟向他,一副冷不丁的的說道。
蕭槿晟厲目一瞟,一臉冷凜的瞟向她。那表情,何止是滲人,簡直足以把人殺死。
郝若初看他這樣,是瘮的慌,於是她又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太後挺好的,就是還不想見您。”
前麵一句聽著還順耳,後麵那句又把他氣的夠嗆。
蕭瑾晟冷不丁的的投給她一記白眼,隨即便拂袖離開。反正已經得知太後無礙,一時半會太後也不能原諒自己,何必杵在這裏被她幸災樂禍。
“喂!你別走啊,我還要跟你商量有關年宴的事呢!”郝若初趕緊忙的追了上去。
要不是看著慕容太後眼下就親信她一人,蕭瑾晟才懶得搭理她。
有關年宴的事,在幾經商量之下,確實從簡操辦。而且隻是簡單的設了一個宴席,歌舞節目也不比每年的豐富。倒是迎來了薛子沐的大婚,宮人們反之忙活了起來。
也不奇怪,因為主婚人,竟由蕭瑾晟換做了慕容太後。當然他一位堂堂帝王,也不能缺席在場。
冰璿畢竟是正牌公主。婚嫁大事,當然也不能草草了事。
一下迎娶兩位新娘,先不說對皇家的不敬,就連這洞房都是個難題。所以最終由貞嵐先出嫁。
原本終於是心想事成,坐上了嫁給薛子沫的花轎。沒想到郝若初一個搗亂,又破滅了她隻差一步的願望。
冰璿一想到這件事,那是恨的牙根癢癢。
現在倒是好了,又被貞嵐給搶了先,也就意味著她即將是正牌夫人,而自己一個堂堂公主,卻隻能落個妾室。
越想越生氣,可又找不到發泄的地方。慪了半天,她又氣衝衝的找到了薛子榮。
薛子榮已經習慣了冰璿浮浮躁躁的性子,對於她氣勢洶洶的來意,反正每次都能輕易將她打發了,所以她也見怪不怪。
“喲~今個是什麼風,竟把咱們公主給吹來了。”得知冰璿已經進了院,薛子榮主動走出來,滿麵春光的笑道。
“娘娘您別挖苦冰璿了,這皇宮上下,誰人不知道我一個堂堂公主,卻比不上一個冒牌郡主!”冰璿哭喪個臉,一邊走來,一邊哀哀自歎的說道。
“公主千萬別這麼說。您乃是金枝玉葉,就是埋沒在沙漠裏,您一樣嬌豔無比。有些人,風光也隻是一時的,待過了那陣興頭,自然就衰敗了。”薛子榮眉開眼笑的說道。不難聽出她話中有話。
聽著這話,心裏舒服多了。冰璿也終於滿意的笑了笑。隨即自顧自朝殿內走去。
不請自來也就罷了,到了我這裏,居然還喧賓奪主了!薛子榮壓著心裏的不痛快,也跟了進去。
“娘娘,您倒是給我出出注意。這眼看那個郡主和薛子沫的婚期將近,我總不能眼看著自己正牌寶座,就這樣給她一個小小郡主搶走吧!”冰璿又一臉氣憤又不甘心的說道。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公主您就委屈點吧。況且這件事也並非本宮說的算,本宮也是愛莫能助呀。”薛子榮洋裝一臉為難的說道。
就你這點腦子,還想跟一個心機深不可測的貞嵐相爭,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娘娘您這話時什麼意思?”冰璿因為不滿,所以她激動的起身又說道:“當初咱們可是說好的,我幫你把郡主弄回來對付皇後,您保證我進薛家大門,您這會總不會是反悔了吧?”
“本宮隻保證公主進薛家大門,但也沒確保就是正牌位置。況且這橫插一足的是郡主,本宮也是對此始料不及。要不本宮怎會一直看不好郡主呢!還不是為公主您抱不平。”薛子榮前麵說太過硬氣,所以到最後,她又故作感歎的說道。
冰璿聽她這話,心的火氣是不打一處竄上來,但她說的也是,當初隻說保證湊成自己和薛子沫,並沒有說清楚名位,誰知道半路會殺出貞嵐出來。
“照娘娘您這麼說,我又做了一件賠本買賣,而娘娘您卻一人得利。您不覺得過意不去嗎?”自己本就沒理,所以冰璿壓著內心的氣憤,但也一副冷不丁的的說道。
還好意思說我是最得利的人。早知道這個貞嵐回來會把蕭槿晟迷的神魂顛倒,我寧可永遠不要她出現。
“公主此言差矣。依公主的意思,把貞嵐設計召回宮,事實上是鎮壓了皇後的士氣,但本宮卻沒有得到絲毫益處。反倒是那個郡主把皇上迷得神魂顛倒,本宮何嚐不是受害者。”薛子榮一臉哀哀上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