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在陽光餐廳見了。”他好像還是受害者的聲音傳入她耳朵。她氣的隻抓頭發。
“什麼?”她驚訝的大叫。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幹嘛要他說地方啊,她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怎麼?有問題?”他立刻嚴肅的起來。
“沒,沒,嗬嗬。”她尷尬的笑著,丫的,你真夠黑的了。陽光餐廳?去你MD吧。去那一趟,她的錢就等於打水漂了,這死男人,怎麼這麼的黑啊。
——陽光餐廳——
累死她了,終於到了。不舍得打車的了,他的是錢啊,不是紙啊。要死的男人。
他坐在上次的座位,淡淡的品著高腳杯裏的紅酒,微微眯起眼睛,好似很是享受,丫的。姑奶奶累的滿頭大汗,你卻在這享受。誰要我就是那麼倒黴啊。
“喂,那些照片給我。”她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囂張的人,他卻一臉淡定,什麼態度。好似她故意給他拍得一樣。
“佐淺淺小姐,我有名字的,不要總是喂來喂去的,你不感覺很補禮貌嗎?”他優雅的舉起杯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的心卻不爭氣的撲通的厲害。他用手輕輕一擺,示意她坐下說話。
她極其不滿眼前的家夥。所以一屁股蹲下,把杯子裏的紅酒咕咚咕咚咽了下去,其實也是很渴的了。
“你知道你這一口喝了多少錢嗎?”他眯起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猶如天使,淡淡的看著她。
“多少錢啊?還有啊,我不是來和你談錢的,我是要談照片。”她真的好生氣啊,這白癡幹嘛老岔開話題啊。
“一杯兩千元哦。”他邪惡的笑著。
這男人哪來那麼多表情,都說女人變臉如翻書,丫的,他變臉比翻書還快。剛一副優雅的樣子,然後就一副囂張的樣子,這到底是一什麼男人啊。不就是長的帥了點,有了點錢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一杯兩千?”佐淺淺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大叫,服務員不滿的看了她一眼。她真想把剛才喝的都吐出來。我吐我吐我吐吐吐,嗚嗚……吐不出來了。怎麼辦啊?她哪來那麼多錢啊。
“你在幹嘛?”他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她。
“我把它吐出來。”她手伸進嘴裏一邊扣,一邊幹嘔,怎麼可能啊,為什麼會吐不出來?
“哈哈,喂,佐淺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啊。”他非常沒有風度的笑著,還看著滿臉扭曲的她,她怒,這死男人。真不給麵子。
“別扣了別扣了,這錢不用你付,哈哈。”他笑成那樣,簡直笑抽了,有那麼好笑沒。
“真的?這頓飯也不用我出錢了?”她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他。
“嗯,不用了。”他尷尬的咳嗽了下。
“那照片呢?”她趕緊趁熱打鐵,那些照片可不能落在這臭男人手裏,不然她這輩子都毀了。想起那照片,她的臉不有自主的紅了。
“不就是些豔——照嗎?有什麼?放心我不給別人看。”他信誓旦旦的跟她說,好似他是她的哥們。
“那就給我吧。”她滿臉堆笑的看著他。
“給你?以後在談吧。”他不看她,瀟灑的說完轉身離去。
“不行,現在就給我。”她氣憤的拉著他大叫道。
“你如果還在糾纏這件事,那你就把這東西全結了,”說完還指了指服務員小姐端來的糕點,“嗯?大概是三萬九吧,不包括酒哦。”他淘氣的眨了眨眼睛,依舊看著她。
“額?這個啊,那我們不說了。嗬嗬。”她尷尬的笑著,心裏卻想把他丫的滅了,這麼黑。
說完她伸手拿啦塊糕點往嘴裏塞,服務員厭惡的看了她一眼。看什麼看啊,沒見過美女吃東西啊。白癡。
“喂,你把這些東西全給我打包帶走。”她指使那個瞪我的服務員,抬頭挺胸的說著。服務員抬頭看了看夏宇,夏宇點點頭,她才端起東西走開了。
“小姐,您的糕點。”她把那些糕點給她,她滿意的看了看,拉著夏宇的胳膊,裝出很親密的樣子,說:“走吧。”夏宇明顯的身體一震。
皺著眉頭看了看她的爪子,她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壞壞的笑了。
隻見那服務員狠毒的看著她,她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氣死你丫的。不撒泡尿,看看你長的。跟我玩,你不夠資格呢。
她抬頭挺胸的高傲的轉身離開,但是還是瞄到了那個服務員滿眼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