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起了個大早,因為她要想辦法把那些照片拿回來,如果真被他給發出去,她
這一輩子不就完了?怎麼會有這麼卑鄙的男人啊,生氣,生氣。
“淺淺?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佐建文瞪大了眼睛看了她一眼立刻把窗戶打開看向藍天,然後小聲的嘀咕:“不對啊,沒打西邊出來啊。”然後就在那自己鬱悶起來了。
“老爸,早。”她撅起小嘴,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朝衛生間走去。
“老婆,老婆,你快起來啊,出事了,出事了。”佐建文穿著圍腰,拿著勺子大聲的吆呼著,向房間奔去。
“怎麼了?怎麼了?”她老媽緊張的聲音傳來。
“你知道嗎,咱家那閨女今天起了一大早啊。”她老爸仿佛看到UFO降落自己家了一樣驚訝。
“什麼?那種懶豬也起床了?你是不是看錯了啊。”田淑芬尖叫著,仿佛她這時起床打破了威尼斯紀錄一樣。
她刷著牙,不滿的想著,有沒搞錯啊,不就是起床早這一會嘛,用得著那麼大驚小怪啊。
“真的,自己的女兒,我還能看錯不成?”老爸信誓旦旦的跟老媽說著,隻聽啪啪啪的拖鞋拖地聲傳來。
“啊!鬼來了。”田淑芬尖叫著看著她。
“你幹嘛啊,老媽。”她惱怒的看著她,我像鬼嗎?哪裏像了,怎麼能這樣子來說我啊。
田淑芬緩緩向她走來,捏了捏她的臉,她大叫了一聲:“疼啊。”
田淑芬翻了下白眼說:“原來我不是做夢啊。”
什麼?這一什麼老太太啊。怎麼可以這樣,我哭啊,別拉我,就讓我哭死吧。
“你發什麼神經?起這麼早。”田淑芬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她。
啊,我發神經?這老太太,我不起來了,拿著刀來殺我起來,我起來了,就成神經病了。這到底是一什麼家啊。
她不滿的翻了翻白眼,轉身走出去,懶得搭理她,正忙著呢。今天都28號了,還有兩天都得當那無賴的小女傭了。這多麼戲劇化啊,這叫什麼啊。
“哎哎哎,你這死丫頭,沒聽到你老媽我跟你說話啊,這一什麼孩子啊,沒大沒小。”她老媽不滿的翻著白眼看著向外走的她。
“老婆,你說淺淺是不是神經又出問題了?”佐建文小聲的趴在田淑芬耳邊說著。
“啊!我不要啊,不要啊。”她老媽大聲的尖叫起來,好似她要得神經病一樣。不對,她也沒得啊。還有什麼叫她神經又出問題了?暈死了。
“老爸老媽,你們倆這是幹嘛啊,怎麼可以這樣啊。我隻不過是起來早這一次而已,你們激動個屁啊,我起來早就成神經病了?你們有點思想好不好啊。”她惱怒的瞪著這老太太和老頭子,真的好生氣耶。好似她天生就那麼懶。
“額,你真的沒病?”田淑芬不相信的眯著眼看她,我的天哪,這老太太大早上就給我按個神經病來說,這一天肯定要倒大黴了。
“我真的沒病,你看我哪像有病?好了,我出去了。”她徹徹底底的生氣了,怎麼還是不相信她,二老的眼神似乎一丁點也不相信,算了,不跟他們解釋了。她要要回她的照片,哪怕是搶。哼。
她換上鞋,轉身走出家門,二老還呆呆的站在那,其實好像長這麼大,她真的沒再這個時候起來過耶,要她看看,現在幾點了。哇塞,這麼早啊,怪不得他們都不相信,現在才九點鍾。
不行,我一定要給那個死人打電話,如果照片不小心流入別人手中怎麼辦?哎呀,我真的想弄塊豆腐撞死算了。怎麼今年在走黴運啊。
“喂,我想找你談話。”她緊張的對著電話那麵的他說著,不是和他說話緊張了,而是怕哪句話不對,就給她的豔——照被他丫的流傳出去了。嗚嗚……我容易嗎我。
“哦?佐淺淺小姐,我們有什麼可談嗎?在過幾天我直接接你上班就對了。”他玩味十足的說著,丫的真想給你揍死。
“那個,我想談談照片的事情,所以,今天我請客,怎麼樣。”她慷慨的說著,可是她心疼啊,那可是白花花的money,如果請他這個少爺一頓,她的錢啊,算了,先不管這個了。先把照片弄出來在說。
“哦?請我什麼呢?”他無賴的問著,其實她都可以想到他那種欠揍的表情了。
“你說什麼就什麼。”她咬著牙大口的喘著氣,要放鬆放鬆,不許發脾氣,一定得放鬆,咱有把柄被人家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