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晚還能怎麼辦呢?他長著腳,腿長很,自己能決定自己要去的地方。她的力量很小,攔不住和她走向相反方向的顧辭。
隻是,真的很擔心。
萬一有一天,他們必須站在對立麵,那怎麼辦?
舒琰的車剛到一會兒,他坐在車裏,手指緊握著方向盤,半眯著眸子,靜靜地看著童心晚。
“過去嗎?”副駕上的助理小聲問他。
“等她走了吧。”他往後靠,低低地說道。
“她和顧辭關係那麼好,您還敢把一些重要的事交給顧辭去做?要是他告訴莫越琛怎麼辦?”助理又問。
“因為他和童心晚關係那麼好,所以才交給他做啊。莫越琛也不能拿我們怎麼辦,多方麵的人警告他,他能怎麼樣?他的醫院,可是開在郴城的。他家老頭子也不能活幾百年吧。你看他最近一段時間敢動嗎?”舒琰笑了笑,淡定地說道。
“舒律師,還是您厲害。”助理豎大拇指,“現在沒有人敢不服氣了。”
“誰說的,莫越琛不是不服氣嗎?還有那個……”舒琰朝前呶嘴,童心晚已經朝他這邊看過來了。
“要不要我請她過來?”助理大膽問道。
“想讓她罵你?”舒琰笑笑,發動車慢慢地往前開。
童心晚就在路上沒動,抬著下巴盯著他。
“心晚,找顧辭啊。”他停車,熄火,放下車窗。
“你別欺負他。”童心晚擰擰眉,冷冷地看著他。
“沒人會欺負他的,他能力很強。”舒琰還是笑吟吟的表情。
“若他有什麼事,我不放過你。”童心晚盯了他一眼,掉頭就走。
舒琰坐在車裏看她,直到她到了車前,才大聲說:“心晚,你那天比賽跳得非常美。”
“你還會欣賞舞蹈?做人講點底限吧。”童心晚扭頭看了他一眼,眉頭輕鎖,“助紂為虐的事做多了,會摔跤的。”
“謝謝忠告。”舒琰盯著她看了會兒,笑了笑,輕輕揮手,“快回去吧,不然莫院長該擔心了。”
趙晶把童心晚抱上車,開車就走。
舒琰下了車,站在路邊看著童心晚遠去的車,笑容漸漸消失。
“還真別說,童心晚這小妞,長得又美又清純,性子還挺辣的。跳起舞來仙氣十足,若是腿沒事,估計什麼姿勢都能做吧。”助理也下來了,看著童心晚的車,小聲說道。
“閉嘴,你能說她?你是什麼東西!”舒琰淩厲地盯了他一眼。
助理頓時噤若寒蟬。
“再敢胡言亂語,我拔光你的牙。”舒琰厲聲斥責道。
“是。”助理背上滲了一層冷汗。
“給我約TS的湯總。”舒琰大步往大樓裏走。這棟26層的大樓,從21到26,已經全部姓舒了。他的辦公室就在頂層,整整一層都是他的。
“知道了。”助理快步跟上他,小聲說:“還有,傅婭約了你兩次了。”
“不理她。”舒琰冷漠地說道。
“還有,封衡在東邊又圈了塊地,說是要修遊樂場。”助理翻看手裏的記事本,小聲說道:“還有,駱家的駱展浩想請你吃飯。”
“封衡要幹什麼?”舒琰停下腳步,扭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