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的說道:“雖然你們不願意承認,可是我還是已經查清楚了你們的幕後指使,我同樣送你們一句老話,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一個人做太多壞事,總歸會受到報應的,假如今天你們還有命回去見你們主子,還麻煩你們將這句話轉告給他,假如沒命回去的話,嗬嗬,那就算了吧。”
背包男子冷冷的看著我:“你真的有把握將我兄弟四人留在這裏?”
我笑了笑:“有沒有把握,試試不就知道了!”
背包男子臉上肌肉抽動起來,他的身子忽然一動,手中一物朝我射來:“那還廢話什麼,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本事。”
我的雙眼微眯,他身子剛一有所動作之時,我已經有了察覺,所以,朝我射來的那物雖然速度很快,我還是在間不容發之際,身子微錯,躲了過去。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個東西竟然是個活的,它在半空中忽然身子一擰,調頭轉身,再次朝我撲來。
這一次,我終於感到事情有點辣手,這些人非同一般,我對他們一無所知,等下要多加小心了。
那東西還未到我麵前,一股子淡淡的腥氣已經撲麵而來,我的雙眼微眯,出手如電,兩根手指悠忽探出,準確無誤的夾住了那個玩意。
這一回,我終於看清了手中所夾為何物,竟然是一條數寸長短的血紅色小蛇,不是特別留意去看,還真的很難發現。
這條小蛇體積雖小,可是卻無比凶悍,它的身子被我夾在手指中間,嘰嘰尖叫著,忽然脖子一轉,張開腥臭的口舌,探出鋒利的獠牙,快如閃電朝我手腕處咬去。
我看在眼裏,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冷哼一聲,手上用力,直接掐在它的七寸之處。
蛇的死穴就是七寸,再凶悍再狠毒的蛇,一旦被捏住七寸,也都要老老實實的,不敢再發淫威。
這條小蛇也不例外,七寸被我捏住之後,悲嗚一聲,探出的獠牙收了回去,在我的手指之間,瑟瑟顫抖。
我夾著這條小蛇,細細打量,這種蛇類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很細很小,有半根手指長短,通體血紅,身子很是柔軟,身上的腥氣聞在鼻子之中,很是難受。
那個背包的男子對這條小蛇似乎很是精貴,此時,他一臉的驚恐,看著在我手中垂死掙紮的小蛇,出聲喝道:“放開我的寶貝,你要是敢弄傷了它,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我淡然的笑笑,指著手中哀鳴不止的小蛇,問道:“這條線形血蛇,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聽人傳聞,新任縣委書記在與人喝酒之時,忽然被一條闖進來的瘋狗咬傷,現在還是半死不活,當時有人親眼看到,從那條瘋狗口中蹦出一條細小的血蛇,難道說,這個狗東西,就是那條血蛇不成?”
背包男子臉色變了數變,眼神中雖然帶有一絲怨恨,可是看到那條在我手指中間垂死掙紮的血蛇之後,臉上露出心疼的神色,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這些人身為蘇明然豢養的爪牙,專門為蘇明然做髒活的,和那個叫陳風沙的醜陋道士一樣。
現在,他親口承認了新任縣委書記之所以會變成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是他們在背後做的手腳,和我當初的猜想不謀而合。
所有的一切疑雲,隨著我的深入了解之後,背後的真相一點點的浮出了水麵。
這段時間,兩任縣委書記接連出事,全是蘇明然背後指使手下爪牙所為。
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之後,我的心中隱隱的有點悲哀起來,蘇明然身為蘇小漾的父親,我身為蘇小漾的男朋友,蘇明然等於是我的未來嶽父大人,雖然他並不願意承認我和蘇小漾的戀人關係。
如今,既然已經被我查到這些禍事全是蘇明然所為,那麼,我自然無法袖手旁觀坐視不理。
可是,隻要我插手此事,就必然要和蘇明然為敵,蘇明然這種瑕疵必報的主,一旦和他兵戎相見,到最後隻有一個下場,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之所以感到悲哀,是想到了蘇小漾,她是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單純善良,如今卻要夾在中間,我真的不敢想象,假如那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蘇小漾會不會徹底的崩潰。
血蛇在我手指中間瑟瑟發抖,嘶嘶哀鳴聲將我從思緒中拉回到現實中來。
我看著它可憎,醜陋,凶殘,貪婪的模樣,心頭怒火瞬間騰起,在背包黑衣男子的驚叫聲中,手指發力,一下子將那條血蛇從中間撕成兩截,血水從血蛇體內濺出,腥臭無比。
我冷笑著將斷成兩截的血蛇朝著黑衣人扔去:“你不是很精貴這條狗東西嗎,還給你,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