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破勢(1 / 2)

掃地老者像條死狗一樣,蜷縮在一團,徹底死去。

展一笑問我:“風哥,這個老家夥,怎麼處理?”

我想了想,說道:“我們屬於正當防衛,不違法的,等下出去找到徐老板,讓他幫忙善後。”

展一笑點點頭,說也隻好這麼辦了。

人形血石已經碎裂,風水眼也已經被堵住,這塊地方的地氣已經無礙,剩下的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處宅院,一年之後,流逝的運勢應該會慢慢的恢複,我和展一笑今天來此,總算沒有白來一趟。

我將那塊從人形血石裏炸出來的血玉裝進口袋裏,邁步走出這間祀堂。

外邊淡淡的陽光灑下,先前在屋內陰晦的氣息一掃而光,我的胸口猛地一輕。

然而,當我看了一眼院內之後,眉頭再次皺起。

展一笑此時也從祀堂內走了出來,他看我神色有異,問我風哥,又怎麼了?

我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徐老板怎麼不見了?”

先前,我作法挖出人形血石之前,為了怕嚇住徐友德,而讓他離開祀堂,避開煞氣,本來說的好好的,讓他在祀堂外邊等我們的,可是,此時院內空無一人,徐友德不見了蹤影。

展一笑聽我這樣一說,也是頗為奇怪:“我艸,還真是的,這裏是徐家老宅,他應該不會出現啥意外了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也不一定的,難道你忘記了嗎,先前離開祀堂之時,徐老板曾經嗬斥那個掃地老者,讓他出來有話要說,當時他們二人是一前一後走出祀堂的,既然那個掃地的老家夥能夠拿刀砍我們,那說明徐老板已經被他控製了,要不然,這個老家夥也不會死的這麼快了。”

我的這番推敲,聽的展一笑不住的點頭:“風哥,你說的很有道理,難道說……徐老板已經被那個老家夥殺害了不成?”

我凝目四望,說道:“應該不會,徐友德對他有恩,這個老東西就算再喪心病狂,這二十多年的恩情,他也下不了死手,而且,假如徐友德被他殺害了的話,此地一定會有陰氣的,你看這裏陰氣並不濃鬱,而且這陰氣是那掃地老頭子的陰氣,徐友德假如已經被害了的話,我應該能夠感受到的。”

說著話,我抬腿朝著正房走去。

展一笑跟了上來:“風哥,你去哪裏,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我一邊推開別墅的房門,一邊搖了搖頭:“徐友德此時人還活著,極有可能是被控製起來,這處豪宅除了別墅之內能夠藏人,其他的地方一覽無餘,都不是藏身之處,先進去看看再說。”

踏入別墅之內,一股子富麗堂皇的氣息撲麵而來,大廳很大,裝潢考究,房間內多是一些奢飾品,看樣子造價不菲。

然而,我的視線並未盯在這些浮躁之物上,我在四處打探哪裏可以藏人。

大廳內,空無一人,並無徐友德的身影。

忽然,我的耳朵輕輕的一動。

這時候,我那異於常人的雙耳,終於起到了作用,就在前方那排沙發的後邊,我隱隱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我輕輕碰了碰展一笑,悄悄的指了指沙發。

展一笑會意,點了點頭,跟在我的身邊,朝著沙發走去。

走到沙發跟前,展一笑手掐指決,站在邊上,小心防護。

我麵色淡然,一把掀起紅木真皮沙發。

沙發移開之後,露出了後邊的東西。

果然不出所料,徐友德此時渾身被繩子捆綁的像個粽子,口裏塞著一塊抹布,雙眼緊閉,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我走到跟前,彎腰探向他的鼻孔,呼吸雖然很淡,可是並無大礙,隻是暫時昏迷了過去,並無生命危險。

展一笑看到這一幕之後,鬆了口氣,鬆開掐起的指決,走到跟前,幫著我一起解開了捆綁在徐友德身上的繩子。

摘下他口中的抹布,我又運起元氣,度入徐友德的體內,受到元氣的刺激,徐友德一個激靈,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徐友德睜開雙眼,破口就罵:“孫老頭子,你這個吃力扒外的東西,虧我徐友德這些年待你不薄,你竟然連帶外人,坑我徐家,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可是他並未罵完,等到看到是我和展一笑站在他麵前之後,他及時閘住了罵聲。

然後,他頗為惶恐的對我們道歉道:“風大師,展先生,對不起,我不是罵你們的,我在罵那個吃力扒外的老東西。”

我淡然的看著他,說道:“他已經死了。”

徐友德神色一怔:“什麼?他……死了……”

展一笑接過話頭,說道:“是的,剛才那個老雜毛,拿著砍刀想砍死我們,我和風哥不得已之下,隻好正當防衛,那個老雜毛技不如人,已經被我們送走了。”

徐友德呆了一陣子之後,忽然長歎口氣:“他跟著我已經二十多年,這些年我一直敬他如同自己的長輩,自問並未虧待過他分毫,我幾年前就曾勸他,不讓他再打掃衛生,就待在徐家,我徐友德幫他養老送終,可惜,他說自己一輩子忙碌慣了,忽然停歇下來,渾身不舒服,堅持打掃衛生,我無奈之下,隻好由他,風大師,展先生,你們說,人怎麼會說變就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