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的發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周雲光吃了暗虧之後,臉色瞬間變了。
柳依依看到自己老公臉色不好,還以為他是身子不舒服,慌忙問道:“雲光,你的氣色怎麼那麼差,是不是哪裏出了毛病,風塵據說會一點醫術,要不然,讓他看看吧。”
柳依依不說這話還好,周雲光聽了這話之後,臉色更黑,怒哼一聲,說道:“嘿嘿,這才剛認識兩天,就一口一個風塵的喊上了,叫的還挺親熱的,我這個當老公的聽著都有點肉麻。”
柳依依臉色也變了,她吃驚的看著周雲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雲光冷笑著說道:“你問我什麼意思?我他媽的還想問你什麼意思呢,你先前在我耳邊和我吹噓這個風塵醫術多好多好,我心中已經產生一絲懷疑,我之所以答應跟你來見他,隻是為了親眼看看這個小白臉長什麼樣子,如今一看,嘖嘖,果然一表人才,怪不得讓你一麵之後念念不忘,時刻掛在嘴邊呢。”
柳依依眼圈一紅,手指著周雲光,顫聲說道:“你---你血口噴人,我和風塵之間清清白白的,你在那裏胡說什麼,你自己身上有病,我和你結婚兩年,一直體諒你身子不好,一直將就與你,前天無意間碰見風塵,聽他說自己或許能夠治療你的暗疾,我所以才喊你一起來這裏,請風塵過來幫你看病,人家好不容易抽空過來,你不但不感謝人家,一直冷落人家也就罷了,人家不是小心眼的人,不放在心上,可是你現在的意思,竟然汙蔑人家的清白,你可真是過分了啊!”
周雲光忽然怒聲咆哮起來,一把將麵前的碗筷撥到地上,瓷製的餐具跌成碎片,他的脖子上青筋忽然暴起,一把揪住柳依依的頭發,大聲罵道:“好你個浪婊子,這還開始聯合外人對付我了是吧?麻痹的,老子身上有毛病怎麼啦?老子不就是不能讓你爽,所以你才這樣子嗎?你知不知道,一個男人最無法容忍的是什麼?我今天告訴你吧,一個男人最無法容忍的有兩件事情,第一件是自己的女人將自己性無能的事情告訴外人,聯合外人嘲笑自己的男人無能,第二件事就是自己的女人背著自己,給自己頭上戴頂綠帽子,這還不算,還將那個給自己老公戴綠帽子的男人帶到自己老公麵前,讓自己的老公當麵感謝他!”
我再也無法把自己當個外人一樣置身事外,我走上前去,一把按住周雲光的頭,手上加力,冷笑著,說道:“鬆開她。”
周雲光腦袋被我死命按著,氣都喘不上來,臉色憋得通紅,不得不鬆開了柳依依的頭發。
柳依依一屁股坐在地上,掩麵失聲痛哭起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這個善良的女子傷心難過的樣子,我的心中竟然隱隱作痛起來,我鬆開周雲光的腦袋,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他的半邊臉頓時腫起來老高。
我這一巴掌用足了力氣,打的他一嘴的血沫子,我這還是手下留情了,我要是運轉元力在手上打下去的話,這一巴掌能把他直接抽暈過去。
周雲光捂著臉,陰狠的看著我,像負傷的野獸一樣,伺機而動。
我淡然的看著他:“怎麼?不服氣!”
他怒聲說道:“姓風的,今個這個梁子結下了,我周雲光活了三十餘年,你是第一個敢打我臉的,好,你有種,我向你發誓,有朝一日,我會讓你十倍,百倍償還。”
我笑著說:“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對了,要不要告訴你,我家的地址,這樣子以後你想找我報仇的話,會省去很多麻煩,也會方便很多。”
周雲光忽然陰陰一笑,忽然從腰上抽出一把匕首,朝我走來:“老子今個要殺了你,不然難以咽下這口惡氣。”
正在掩麵痛哭的柳依依大吃一驚,慌忙去奪周雲光手中的匕首,苦苦哀求:“雲光,求你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你不想看到風塵,那麼我們這就離開好了,我和你保證,以後再也不和他見麵,也不再和他聯係,他的電話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麵刪掉,你不能殺他,人家真的是好心來幫你治病的。”
周雲光一把將柳依依甩開,怒吼道:“滾開,你個臭女人,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麵子上,老子早就休了你。”
我的雙眼微眯,這個周雲光已經喪失理智,他的雙眼泛著殺機,看他的樣子不像隨口說說而已,這種人渣難道真的敢光天化日之下逞凶殺人不成?
他甩開柳依依之後,繼續冷笑著朝我走來,手中的匕首泛著光澤,我絲毫不懷疑這把匕首能夠很輕鬆的刺入人的身體內。
忽然,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邊打開了,原來是先前那個清秀的服務員妹子聽到包間裏的吵鬧聲,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