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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看了張麻子一眼,告訴他,讓互助會的兄弟都給我過來,我特麼的要去問問鄭海凱,到底啥意思。
張麻子點了點頭,出去打電話了。
我坐在吧台邊上喝酒,心裏怒極反笑,真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啊。
我生意紅火的時候不見有人走呢,這才蕭條幾天,就都忍不住了。
不一會張麻子回來了,告訴我電話打完了,人都召集齊了,正在往這邊趕。
我讓張麻子坐下,點了一根煙,猛吸了一口。
張麻子看了我一眼說“蕭哥,你放心,我一定得為咱們討個公道回來!”
我諷刺的笑了一聲,又吸了一煙,吐出去之後說“討個公道?和誰討?鄭海凱還是衛經國!”
張麻子一愣,也點了一支煙,不說話,幾口就吸完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冷聲說“從來隻有拳頭硬的,才能講道理!”
張麻子抬頭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但是我知道他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
不一會會所大門外接連開過來好幾輛車。
我和張麻子走出去,車上開始陸續下來人。
看到我,都恭敬地叫了一聲“蕭哥!”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走過來,靠近點我有話說。
我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很多兄弟聽完都氣憤不行。
我看情緒也調動的差不多了,就讓大家上車,我們直接開車去了巴黎一號。
快到地方的時候,我告訴他們,見到人就打,不用打招呼。隻要不打死就行。
很快車就來到了巴黎一號門前,我下車,點了一顆煙,靠著車門站著。
互助會的兄弟一下車就直接都進了巴黎一號。
不一會就聽見裏麵傳來了劈裏啪啦的打砸聲。
我悠閑的站在門外,等著鄭海凱出來見我。
果不其然,不一會,就看見鄭海凱笑眯眯的從一邊的小門走了出來。
看見我,還問了聲好,我看了他一眼。也點頭示意,算是回答。
他走過來,靠在我旁邊,也掏出煙盒,點了一顆煙,吸了一口,然後看向我。
“怎麼,蕭子,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今兒來我這是想做點什麼啊?”
我一看他還特麼和我裝糊塗呢,我也樂意奉陪。
摘了墨鏡,看了他一眼說“我看鄭哥這一天全世界的招兵買馬,我怕你這地方太小,裝不下,尋思給你打破格局,重新裝修一下。”
鄭海凱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我聳了聳肩“怎麼,鄭哥不滿意?看來是小弟唐突了,居然沒通知你,就私自做主,改了風格了,不好意思啊?哈哈……”
這回鄭海凱的臉算是徹底黑了,他把煙往地上一扔,看著我冷聲說“葉蕭,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一看他不裝了,那得,我也開門見山吧。
“今兒聽我會所的兄弟和我說。有人去我那挖牆腳啊。你也知道,你兄弟我是個很小心眼的人,這口氣,我咽不下啊。”
鄭海凱一聽,聲音也冷了下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人都長腿了,要走要留也不能強求不是?”
嗬,這話說的還真是無辜啊。
我也扔掉煙頭,轉過頭去看鄭海凱“鄭哥,我一直都以為,江湖麼,就是我敬你一尺,你敬我一丈,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和氣生財麼,可是鄭哥這回的事,做的讓老弟心裏十分的不理解啊!”
鄭海凱,瞪了我一眼“不理解,就過來砸我場子?葉蕭,你特麼真的認為我們巴黎一號沒人了吧?”
話音沒落,鄭海凱的拳頭就輪了過來,我一偏頭,躲了過去。
回身就是一腳,直接踹到了鄭海凱的肚子上。
老子長這麼大,打仗就特麼沒怕過!
鄭海凱疼的一彎腰,但是馬上又撲了過來,拳頭帶著風,朝著我的頭打過來。
我抬手一擋,鄭海凱看擋住了,腳下一抬就要踢我下體。
馬勒戈壁的,這特麼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啊!
既然臉皮撕破了,我也不顧及了,下手的力氣加了一倍。也朝他得頭打過去。
正打的不可開交呢,就看見張麻子朝我跑了過來,大喊“蕭哥,快上車,他們有援兵!”
說著他已經跑到了近前,抬腳衝著鄭海凱就是一腳。
鄭海凱沒有防備直接一腳給踹了個倒仰。
兄弟們陸續跑出來,想要上車,結果我卻看見從四麵八方湧過來更多拿著棍棒的陌生臉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