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麵八方圍過來的人,我也有點慌了。
鄭海凱這王八蛋,他知道我會來找他,他媽的這是設了套了。
媽的,我招呼兄弟們趕緊上車,結果沒等我們發動車子,那幫人已經衝了上來。
圍住車,就開始砸。
我們沒帶武器,沒想到鄭海凱居然做的這麼絕。
我看見兄弟們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急得眼睛都紅了。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爬上一輛車,打開引擎,踩著油門就衝向了人群。
人群一下子就散開了,我大聲喊上車,都上車,一邊說,一邊猛打方向盤。
鄭海凱一方的人,明顯是被我這不管不顧的發瘋場麵給嚇呆住了。
再沒人敢衝上前來。互助會的兄弟有了我的掩護,都快速的上了車,陸續開走了。
從倒車鏡裏我看見鄭海凱的臉都氣的變形了。
回到歡樂穀,我拿了錢,讓受了傷的互助會兄弟,抓緊去醫院,該檢查的檢查,該住院的住院。
我到吧台前要了兩瓶冰啤酒,扔給麻子一瓶。
啤酒打開,我一口氣就都給喝了。
心裏的火氣也給壓下去了一半。
我長舒了一口氣,心裏埋怨自己太衝動了,也不先打探好情況就直接貿然的過去。
幸虧損失不大,不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張麻子湊過來,拍了我肩膀子一下說“蕭哥,要不我晚上再帶幾個弟兄去巴黎一號去一趟。”
我搖了搖頭,以我對鄭海凱的了解,他既然能猜出我會去找他,而且做了充分的準備,那麼現在的巴黎一號一定鐵桶一般。
這個時候再去尋釁挑事,弄不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不值當啊。
想了想,我對張麻子說“這幾天先按兵不動,鄭海凱這幾天的警衛一定很多,而且會裏兄弟也都多少受了傷,等兩天,過兩天等他放鬆下來,我們再打他個措手不及!”
張麻子一改之前苦大仇深的臉,笑嗬嗬的拍了我肩膀一下說“嘿嘿,還是蕭哥想的周到!行,就這麼辦了!”
張麻子說告訴兄弟們這兩天養精蓄銳,然後準備幾天之後打一場硬仗。說著喝完啤酒就離開了。
我躺在大廳的沙發上,感覺這種日子真的好累。
晚上回家的時候,一進屋。就看見了白小柔。
她看見我回來,飛奔著過來撲進我懷裏。
趴在我耳邊質問我怎麼才回來。
我敷衍的說了句會所裏有事,她就沒再追問,洗過澡之後,我們上了床。
翻雲覆雨結束之後,白小柔怕在我懷裏,聲音軟軟的問我,愛不愛她。
我捏了她鼻子一下“淨問些胡話!不愛你,我能愛誰?”
白小柔聽了臉色更紅,趴在我懷裏,不知道多久就睡著了。
我卻滿腦子都是會所的事。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醒的時候,白小柔已經走了。
桌子上是她做的早餐,旁邊還留了一張紙條:親愛的,記得吃早飯啊,愛你!
看著她清秀的字跡,和愛心早餐,煩悶的心終於體會到了一點輕鬆。
我快速的吃了早餐,然後開車來到會所。
進到辦公室的時候,小飛和張麻子已經到了,看見我過來,要站起來打招呼,然後給製止了。
他們是我兄弟,不用來這套虛的。
我也坐下,讓人給倒了茶水問他們倆怎麼了。
張麻子喝了一口水,燙的直伸舌頭,我瞥了他一眼,示意小飛說。
小飛看了看我,說昨天夜裏會所有人鬧事,而且不止一起,他懷疑是鄭海凱派來的人。
目前歡樂穀的情況很不樂觀。
首先來說,公主數量堪憂,雖然萌萌找了幾個過來,但是還是很缺。
聽說在重金的誘惑下,有幾個陪酒妹出台了。但是效果不是很好。
這種青澀的新人,不經過培訓,直接上崗,是存在一定風險的。
如果客人玩的不盡興,那麼下一次就不會再來了,那我們就直接失去了一個顧客,和他身後潛在的顧客。
小飛還說,會所裏那幾個鬧事的,接二連三,昨晚上一直就沒消停,用鼻子想也應該知道是鄭海凱耍的小手段。
張麻子義憤填膺,非要去找鄭海凱理論,說了幾句見我沒理他,才自己默默的喝茶不說話。
聽小飛說完,我囑咐張麻子,會所的安保問題要重新規劃,哪一個角落都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