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昊說著拉上了窗簾,沒一會就關上了燈,藍建粵氣的立刻在窗戶上捶了幾下,卻聽裏麵的張子昊道,“你再敲我可報警了啊!”
藍建粵無法,隻好回身上了車,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藍建粵心中一動,立刻接通了電話,“羨君,是我不好,我不該丟下你……”
“建粵,你說什麼呢?”電話裏的聲音是個男人,“我是你大哥藍墨昶,我現在在古陽呢,魚少也在,他想見你,你過來一趟吧!”
“大哥?”藍建粵聞言眉頭一動,沉吟了半晌後,這才對藍墨昶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我現在沒空!”
“建粵,大哥還能害你啊?”藍墨昶立刻對藍建粵道,“羨君是不是已經見過柳宗絮了?我早和你說什麼來著,別把羨君往古陽帶,你非不信我的話,現在知道大哥沒說錯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藍建粵立刻對藍墨昶道,“我不想和你還有魚澤凱搞到一起去!”
“建粵,你說這見外的話,大哥我就不愛聽了!”藍墨昶立刻對藍建粵道,“我們可是親兄弟啊,現在有人搞我弟媳婦了,我能坐視不理麼?況且,你別忘記了,魚少可是羨君的哥哥,是你舅老爺,我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你要是不來,魚少萬一攪黃了你和羨君的好事,可別怪大哥我沒提醒過你……”
藍建粵聽藍墨昶這麼說,沉默了片刻之後,這才緩緩摘掉眼睛,擦了一把臉後,這才對藍墨昶道,“好,你們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就去……”
“這就對了!”藍墨昶聞言笑著對藍建粵道,“大哥怎麼會害你呢?我們有共同地敵人,那就是柳宗絮……”
張子昊在保安室裏雖然關了燈,卻沒有去睡,一直站在窗口看著藍建粵的車,他見藍建粵找柳下惠時的口氣不想是看病,更像是尋仇。
這時張子昊見藍建粵的車燈亮起,隨即啟動開走了,這才舒了一口氣,連忙拿起電話給柳下惠撥去電話,打了半晌也沒人接,剛要掛斷卻接通了。
電話裏是個女人的聲音,“喂,柳下惠喝醉了,你是他朋友麼?能過來幫下忙麼?”
“柳大夫喝醉了?”張子昊聞言一愕,連忙問道,“你們現在在哪?”
“我們就在陽湖學院附近!”魚羨君對著電話道,“本來是坐出租車來的,但是他吐了人家滿車都是,被人家趕下車了,我實在是扶不住他了,在湖邊這裏坐著呢,你趕緊來吧!”
“好,馬上就好!”張子昊聞言立刻穿上衣服,拿上手電筒出了保安室。
魚羨君這時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柳下惠,柳下惠此時正仰躺在石凳上,魚羨君連忙把手機放到柳下惠的衣服兜裏。
這時柳下惠一把抓住了魚羨君的手,“羨君,別走……羨君……羨君……”
魚羨君還以為柳下惠要借醉行凶,立刻一把掙脫了柳下惠的手,轉身就跑,心中還在想藍建粵的忠告,暗道原來柳下惠真是這種人?
可是跑了幾步,魚羨君沒見柳下惠追上來,依然還躺在石凳上,這時一陣寒風吹過,魚羨君都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又見石凳上的柳下惠一陣哆嗦。
魚羨君心中一軟,緩緩走了回來,隻見柳下惠依然雙目緊閉,完全沒有要追自己的意思,這才知道自己是多想了。
不過魚羨君奇怪的是,柳下惠喝醉了,為什麼嘴裏卻叫著自己的名字?
魚羨君緩緩走到柳下惠的身邊,這時卻見柳下惠的眼角依然還有淚珠,忍不住想要伸手幫柳下惠擦拭掉,卻又怕再度被柳下惠抓住手。
這時柳下惠嘴裏還在嘟囔著,“羨君,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帶你去川地,不該讓你一個人回海南……我對不起你啊……”
魚羨君聞言一愕,自己什麼時候去過川地?莫非隻是柳下惠自己說的醉話?
但是有句話說,醉話其實說的都是真話,難道自己真的去過川地,但是自己為什麼完全沒有印象了?
而且柳下惠這麼說,分明就是很久以前就和自己認識了,看樣子關係好像還不止朋友這麼簡單,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魚羨君正猶豫著,這時一道亮光照了過來,直照到魚羨君睜不開眼,連忙伸手擋住了眼睛,卻聽發光處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柳大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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