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止修是否需要休養幾日?”南宮岐看戚止修一臉的倦態。
“回皇上,臣正想向皇上告假,娘娘的藥方臣已寫好,現娘娘已無大礙,臣甚感疲累想休息幾日。”他將寫好的藥方從桌上取來雙手奉上。
“朕準奏,止修你大可好好休養,且不能傷了身子。”南宮岐接過藥方,替給一旁的陸林。
“那臣告退。”戚止修跪下行禮。
“去吧!”他揮了揮衣袖。
“喂,南宮岐,我還沒好,所以你別打什麼壞心思。”寒依默見戚止修離開,雙手拉了拉衣襟的衣服,緊了緊。
“朕看你精神甚佳,是不是今晚侍寢呢?”他慢慢靠近寒依默,戲謔挑釁的笑著。
“你想的美。”寒依默向後倒去,雙手伸到背後,按在床上撐著身子,卻警示的看著一臉挑釁的南宮岐。
“朕不僅想的美,而且做的也……”他輕挑的用食指勾起她那削尖的下巴。
“皇後可是想試試?”他眉腳上揚,狹長的鳳眼眯成誘惑的細線。
“你?……”寒依默本想生氣的推開她,可是她還沒坐好身子,胸口一鎮疼痛傳來,她抽回手僅僅的按住胸口,柳葉彎眉緊緊的擰成了一條線。
“寒依默,你怎麼樣?”南宮岐伸手從她的背後環住她,用力的扶住她,“朕隻是與你開個玩笑,你何必如此激動。”
她慢慢舒展開眉心,嚴肅的看著南宮岐,半晌說了一句,“南宮岐,你很討厭。”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南宮岐不僅沒有生氣,卻開心的笑了。
原來他不嚴肅的時候笑起來是那麼的好看,她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不一樣的南宮岐,他一改往日的嚴肅認真,反而讓人覺得容易親近了,原本就英俊的臉此時也親切起來。
“其實你應該多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她竟是不怕死的當著皇帝說了這麼一句話。
話一出口,她方才感覺禍從口出,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戒備的盯著他。
“怎麼?這麼快就不怕朕了?到拿朕尋起樂子了,誰借你的膽子?”南宮岐偏過頭不去看一臉窘迫的寒依默,佯裝出一副生氣的神態,其實他根本沒有生氣,看著寒依默單純的孩子舉動,他反而覺得開心。
“不敢,我怎麼敢呢,你是皇上,萬一你不高興隨時就能要了我的小命不是,不過話說回來,我這麼國色天香,皇上您是憐香惜玉的人,怎麼舍得呢,對吧?”她獻媚的討好著。
換做她人對自己說這樣的話,他應該是很生氣的,可是為何從她口中說出,他隻覺得這個女子越來越可愛,自己也越來越喜歡呢?
“朕當然不舍,你可是朕的皇後,朕還沒讓皇後成為朕的女人,怎舍得讓你香消玉殞呢。”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自己會變得和她一樣憑嘴。
可是看著她聽自己這麼一說後那顫栗的一哆嗦,自己還是覺得很開心的,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中毒醒來不擔心自己的身子,不擔心誰是凶手,卻擔心侍寢的事,明明怕死的很,卻能再挨板子的時候絲毫不軟弱,真是一個奇特的女子。
孰不知心中的某一種感情也在慢慢的升華,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