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南宮子楚掩唇輕咳,雖然他是王爺,可是南宮岐和寒依默曖昧的姿勢也能讓他知道自己出現的很不是時候,但他並沒有打算退出去,因為他不想,他的動作由不得他自己,隨心而來。
“子楚?”南宮岐坐直身子。
寒依默這才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扯過錦被,掩住自己。
“皇兄。”南宮子楚抬步走進去。
“你們下去。”南宮子楚擺了擺手,一群下人迅速退出房間將門帶上。
“子楚,可有何事?”南宮岐掃了掃壓褶皺的長衫。
“回皇兄,臣弟已經查過,在皇後娘娘中毒前所見過的所有人。”南宮子楚走到桌前坐下,自顧的倒了一杯茶。
“哦?可曾查出什麼來?”他站起身子,走到南宮子楚身邊,坐下。
“幾乎無可疑,這中間皇後娘娘見過的所有人就是戚止修、臣弟、和鳳熹宮的下人。”他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握著杯子,遞到鼻前輕輕的享受著茶香。
“可是臣弟和戚止修均沒有必要下毒,至於鳳熹宮的下人,我想他們應該也沒有這個膽量。”他輕泯一口茶。
“不可能是鳳熹宮的人,你說的人都不可能。”寒依默終於按捺不住,吼到。
她不知道是誰下毒,甚至她起初以為是不是戚止修給自己的藥不對,可是後來想想應該不可能,依戚止修的醫術,斷不可能犯如此的錯誤,如果說害她,那麼戚止修根本就沒這個可能,可是有些事她卻不能說。
兩人都側過頭,奇怪的看著寒依默,她似乎才發現自己的失態,趕緊拉緊了錦被,“我說真的,他們都不可能下毒害我。”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南宮岐覺得很奇怪,她怎能如此肯定。
“不知道。”她慌忙搖頭,抱著腿,將下巴枕在膝蓋上。
“如果硬要說有嫌疑的應該是靜兒。”南宮子楚放下茶杯,神色凝重的說。
“胡說,怎麼可能是靜兒。”她顧不上前麵做的是皇上和王爺,她相信靜兒不可能是下毒害她的人,她也沒有必要。
南宮岐低著頭鳳眸怒瞪,嚇的寒依默立馬閉嘴,弱弱的不再插話。
好家夥,這眼睛真夠殺傷力啊,就那麼一瞪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太有震懾力了,不愧是九五之尊。
“子楚,繼續說。”南宮岐瞪完寒依默回頭並不理會她。
“皇後娘娘是喝了靜兒送來的參茶後就中毒了,之後皇兄便來了。所以若說有嫌疑,那麼隻有靜兒,可是如果隻是參茶應該不可能中毒,況且靜兒是鳳熹宮的人又是跟著皇後娘娘從寒城來的丫頭,應該也沒有下毒的理由,而且臣弟也查看過那日的用來盛參茶的茶碗,殘渣裏麵並無有毒的跡象。”他從離開後就直接去查了昨日見過寒依默所有的人,雖然消耗內力過度的他也並未好好休息,隻是回王府稍作運氣,如果不是戚止修的藥,恐怕他也不能如此精神吧。
他原想查出些頭緒,可是怎料所有見過寒依默的人都沒有下毒的嫌疑,這讓他有些失望,既然有人下毒,那麼若是不查出下毒的凶手,那麼她是不是都不會真正的安全。
他不能以她的性命冒險,所以他一定要找出凶手。
“那參茶可有異常?”他看了看南宮子楚。
兩人又同時轉過頭,看著縮在錦被裏的寒依默,可是寒依默隻是楚楚可憐的盯著兩個男人,不作答話。
“還不說?”南宮岐很是認真。
“是你讓我不要說的,那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啊?”她逮到機會就不放過,看你還敢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