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了,西餐廳有人員傷亡,席斯想處理安德烈,也必須先等警察這邊的程序走完。不過這些都不是言奈她需要操心的事情,危機解除了,她要送梁雨澤去醫院,他為她擋了一顆子彈,還有傷口需要處理。
與警察同來的還有記者,言奈和梁雨澤兩人被警察送去了醫院,在警員的看護下,梁雨澤的傷口處理好了,言奈他們還要上警局裏錄口供。
言奈的口供撇去了她事前知道的一些實情,隻說了她在餐廳用餐突然遭到人襲擊,後麵的就都是場景描述。梁雨澤的口供和言奈的相同,兩人分開錄完後,一起出來警局。警局的門口已經有很多的記者在等言奈了。她在餐廳的時候,沒什麼人認出她來,但是等她從餐廳和梁雨澤走出時,場外的記者立馬認出了言奈,大家都守在警局門口,是要爭著采訪她。
言奈本來就不喜歡應付記者,他們的問話讓折騰了一天的她更加悶悶不樂了。言奈一句話也沒有回答,徑直地走出了記者們的包圍圈,梁雨澤跟在後麵,他們不管追在後麵的記者,在公路邊上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警局。
“你去哪裏?”梁雨澤的傷口包紮好了,子彈沒有傷到筋骨,養段時間就能好。言奈挺感謝他當時能在危機的時刻把她撲開,這不是每一人都可以做到的,她和他之前還有過節呢。
“我住在馬爾茲酒店,我先送你回去,再回酒店,明天我就要國了。”梁雨澤想他今天經曆的事情,他這一輩這一次就足夠了。以後有人如果問他這段經曆,他會用心驚膽戰來形容,不會用驚心動魄這四個字,因為當時他沒有感到震撼,感到的是實實在在的害怕。
“你在E國是一個人,要不上我那住一晚上吧,我那房子大,有幾間臥房。”鬼曉得席斯把那人的事情有沒有解決好,放梁雨澤一個人在酒店,她不怎麼放心。她那屋又不是她一個人住,多他一個又沒有什麼關係,如果有危險,席斯同時保護兩個人應該沒有問題。
梁雨澤在言奈地提議下,他去了酒店把行李拿出來,退了房間。
回到家裏,言奈給他安排了一間臥房,是在二樓。一樓隻有一間臥房是席斯在住,言奈相信梁雨澤的人品,如果他想對她做些什麼,早在幾年前的時候他就從了原主了。她安排他在離她臥房最遠的那間,她相信他,就怕他會多想她要那個啥他……
梁雨澤大大方方地住進了言奈的家裏,不再和她爭鋒相對的梁雨澤就是個爽朗的大男孩。說到他在E國旅遊,他是暢談,之後他還說了他們恩澤組合的近況,他們在娛樂圈的處境很窘迫,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當時年輕氣盛,不懂得珍惜和把握。再經曆過,失敗過,失去過,承受過後,才明白了珍惜。”梁雨澤坦誠地說道。
言奈聽完後,她很欣賞恩澤組合在這般的情況下,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本性不被娛樂圈裏的黑規則所誘惑,所以才一直舉步維艱。魏曉天也是一個這樣的人,她就喜歡這種堅持自己原則和驕傲的人。
“你們回來吧,言氏歡迎恩澤組合回來。”言奈認真地說,梁雨澤和恩黎是毅叔帶進言氏娛樂的,毅叔看好的人,人品又怎麼會差?他們隻是迷失了一下方向,再說也不全是他們一方的錯。假如她在一家公司裏上班,她的上司經常對她進行騷擾,她也會向公司辭職,這種事情是很難忍受的,人之常情。
梁雨澤聽到言奈說的回來,她讓他們回言氏……他的眼睛泛紅了,他和恩黎是多少次後悔,多少次回憶他們還在言氏的日子,他們最初啟程揚帆的地方,那些點點滴滴在他們腦海裏實在是太清晰了,他們很懷念。如今聽到她的一句你們回來吧,他的心裏是又開心又是難過,還有滿腹的委屈,委屈是他們這幾年在外過過的心酸和艱難,這會他的感受喜悲交替很不是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