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左一對狗男女,右一對狗男女的罵,難道我藍澈分手了就不能再找女朋友了?說到底上官璿她自己要變成這樣住進醫院,關我們毛事。而且,就算她死了,我也不會難過,因為,那是她活該!”藍澈無情的反駁著,話裏還帶著一絲不屑。
安芩擠出幾滴眼淚,楚楚可憐地說:“曉曉,我和澈是真心相愛的,請您不要這樣羞辱我們。”這個“您”字說的還特別重。
幻蕾也看不下安芩那比誰都虛偽,比誰都矯情,比誰都裝b的樣子:“我操,你他媽的還可以更裝嗎,看你那樣我就想抽死你了!”
“蕾蕾,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可是一直都把你們當好姐妹來看待的。”安芩扯了扯藍澈的衣角,“澈,我…”
淩曉直在那狂吐,還不時的來上一句經典“賤人就是矯情”這樣類似的話,幻蕾也是擺脫了平常的淑女風範,在那狂罵髒話,隻有上官璿盯著咖啡杯悶不作聲。她的思緒又飄回了三年前,那時正是冬天,她和藍澈兩個人在冬日的午後坐在操場的觀眾位上,藍澈帶了兩杯熱奶茶,兩人就坐在那裏看雪景,有時藍澈還會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問她冷不冷,她就會往藍澈的懷裏蹭蹭。簡簡單單的噓寒問暖,情誼濃濃,溫暖整個冬日的午後。
藍澈又把矛頭指向了上官璿:“上官璿,你也太犯賤了吧!天天挑撥離間還不夠,還要在這裏裝好人,教唆她們罵芩芩,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裝b!”
聽到這話,淩曉的火氣頓時大了起來:“我靠,什麼挑撥離間,像這種賤女人還需要挑撥離間嗎?我們要罵你們這對不要臉的賤男賤女,還不需要人指使!”
看著這硝煙彌漫的戰場,季苧軒和楊蕭城就開始充當起了和事佬,“哎呀,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為了點小事而大動幹戈,來,來,喝杯咖啡消消氣!”季苧軒又適時地補上一句:“不過澈呀,你剛才的話確實有點過了。”
藍澈冷笑道:“我怎麼不覺得。”
淩曉抄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就往藍澈身上潑了去,還順帶一句:“我這樣做也不算過分吧!”瞬時,藍澈的潔白襯衫開出了一朵咖啡色的浪花,淩曉拉了拉還在發呆的上官璿:“你倒是說句話呀。”此刻淩曉一定不知道上官璿的心被活活的給撕碎了,大滴大滴的在滴血,她就像一個無助的小孩,看著這破裂的傷口,卻不知道怎樣去愈合,隻知道一個勁兒的在那放聲大哭,傻傻的認為這樣就能夠撫平傷口。“你哭什麼呀,上官璿,你給我有點骨氣行不行!”淩曉使勁地搖晃著上官璿,“你的眼淚不能當鑽石。”“我沒哭。”上官璿的眼眶都已經濕潤了,冒出一團白色的霧氣,還要逞強。上官璿揉了揉眼睛,說了一隻失陪就走出了咖啡廳。
“今天真tmd踩狗屎了,遇見你們這對爛人!”淩曉“騰”地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幻蕾說:“現在你們滿意了吧,草!”
兩人說完就走了出去。
“這好好的,哎,我們也走了。”季苧軒和楊蕭城也走了出去。
安芩嬌滴滴的說:“澈,他們都走了…”“既然都走了,你也別裝了。”藍澈冷冷的說。“澈,我對你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啊!”安芩依舊用那膩死人的聲音對著藍澈。“你慢慢喝咖啡吧。”藍澈甩下這句話就走了,氣得安芩在那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