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淩曉,幻蕾和上官璿在商場裏瘋狂的shopping。
當然,季苧軒和楊蕭城隻是被她們叫過來充當陪客,提東西的。“嘿,小璿,蕾蕾,前麵還有個更好的服裝店,我們去那看看吧!”前麵的三個女生輕盈得像蝴蝶一樣向淩曉說的那個服裝店奔去,可後麵的兩位大老爺們手裏大包小包的提著,喘著粗氣:“喂!你們也太缺德了吧!”
直到淩曉試完衣服出來後,季苧軒和楊蕭城才大口大口的喘氣追了上來。“我說…”季苧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淩曉的話給打斷了:“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慢!”“要怪就怪你們也太過分了吧!”季苧軒和楊蕭城坐在沙發上,生氣地說道。
上官璿一眼就看中了那件純白的長袖衫,領口開著一個大蝴蝶結,袖口還有一段細碎的流蘇。手一搭上去,剛想試那件衣服,卻不料另一雙纖細的手也搭了上來,還問了一下旁邊的人:“澈,我看中的這件衣服好看嗎?”“還可以,你要是喜歡就買下來。”上官璿一看是安芩和藍澈,剛想躲開就被安芩叫住了:“小璿,你也來逛街呀。”上官璿硬生生的別過一張臉,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好巧啊,你們也在這。”幻蕾走過來想找上官璿時,就看見了安芩和藍澈,也隻是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既然都遇上了,不如一起去喝杯咖啡?”安芩說道。上官璿剛想拒絕,就被來者的淩曉爽快的答應了。
上官璿暗自的給了淩曉一個白眼,淩曉卻得意地笑了笑。
坐在咖啡廳裏,上官璿覺得特別不自在,連頭都不敢抬一下,隻要一抬頭就會對上藍澈那雙眼眸,讓她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安芩說:“這三年,你們過得都好嗎?”這句平實的話,早在三年前是心生暖暖,現在,卻讓人覺得那麼虛偽。“托你的福,我們都過得很好。”淩曉道,“也不知某個負心漢過得怎麼樣,是天天和小三逍遙快活呢,還是閉門思過呢?”“有些人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藍澈的這句話可謂是點燃了導火線。
淩曉拍了拍桌子:“我認為有些事情不如今天就挑明了。”
藍澈優雅的攪拌著濃濃的卡布基諾,說:“既然想說,何必不把話說開。”
上官璿拉了拉淩曉,要她不要再說了,淩曉反過來告知她:“你不能總是讓人把你當軟柿子來捏。”
淩曉冷眼的掃了一下藍澈,不緊不慢地問:“三年前你為什麼說分手?你難道忘了你對她發過的誓嗎?你不覺得內疚嗎?”
藍澈冷笑道:“內疚?我為什麼要感到內疚?況且說分手又怎樣?”
“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走了以後發生了什麼事?等我們找到小璿時,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倒在地上,渾身冰冷,臉慘白的都不像樣子了。送進醫院的時候,她已經高燒燒到40度了,這一燒就燒了整整三天都沒退,她一直徘徊在生死邊緣,你,還有你,在那邊逍遙快活,來醫院看一下小璿都覺得是奢侈嗎?好在醫生盡力的把小璿從生死邊緣給拉了回來,才不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逍遙快活,小璿以前真是瞎了眼,認識你們這對狗男女,還對你們那麼好,你們就不內疚嗎?”淩曉的話原本是衝著藍澈,可一看見安芩那副比誰都虛偽的嘴臉,就想連扇她一百個耳光都不夠,就順帶一塊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