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戲弄幾分鍾就算了,江定克誰知酒勁過頭睡著,忘記解除迷幻術,把韓雨欣折騰一晚上。
你說氣人不氣人?
曲雅茜聽完微微一笑,我敏銳看到,她手裏射出一顆微粒,白色帶透明那種,跟我常用的差不多。
微粒射在江定克手腕經脈上,給他的感覺就是蚊子叮咬一口,可總會產生條件反射,他的手腕微微一抖,碗裏的水抖出小半。
少說也有上百滴,按照韓雨欣‘一滴三天’的公式,少說也要分居一年。
韓雨欣看見,頓時臉色慘白,衝進房間,不久提個包出來,對江定克恨恨道。
“我知道你早就想分手,那就成全你,我離開,行吧!”
江定克慌了神,一把抱住她的雙腿哀怨道。
“欣,我沒這個意思,為表示誠意,我去跪大街好不好?”
韓雨欣陰森眯起眼。
“這是自願的,沒人逼你,不許戴麵罩,不許低頭,不許使用迷幻術。”
聽口氣,江定克跪大街不是一次兩次,他垂頭喪氣站起身,向樓下走去。
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個挺幸運的男人。
五樓沒人喜歡看男人跪大街,都各自回房去。
進來房間,洪雪花關好門,張開自己雙手仔細欣賞指甲,仿佛現在才發現,指甲有另一項功能,當她抬頭看我臉時,我突然不寒而栗,趕緊上床鑽進被子。
洪雪花跟著鑽進被子,指甲在我臉上輕輕劃拉,陰森森道。
“今天早上好像沒有做早操。”
我嚇破了荷爾蒙,決堤一般衝垮了情商,同時摧毀智商,變成沒有人性的軀體,隻是一架充滿欲望的戰鬥機器。
女人是天使與魔鬼的化身。
看到洪雪花心滿意足,我才敢使出最後一招,結束這場脅迫下的戰鬥,起床去觀看另一個男人的下場。
本不想去觀賞同類遭羞辱場麵,誰叫韓雨欣教會洪雪花玩陰招?
江定克跪在昨天晚上喝酒餐館門口,有十幾個人在圍觀,我走進餐館拿出一個飯碗,放在他身前,隨後往裏麵扔個硬幣。
有五個人學樣扔硬幣,江定克狠狠瞪我一眼,我笑嘻嘻道。
“不服,晚上繼續拚酒?”
他趕緊轉移視線不敢接話。
好了,窮寇莫追,我得意洋洋前去鄉政府,書記不在鄉長在,我對鄉長說出想要辦獵槍持槍證的來意。
鄉長答應我的請求。
我從鄉長辦公室出來,在走廊裏迎麵碰上老熟人史密斯,他和鄉黨委書記走在一起,春風滿麵甚是開心。
史密斯也看到我,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我麵前,熱情伸出手,嘴裏樂嗬嗬道。
“師侄啊,在這裏看到你真開心,這麼長時間沒見麵,你真讓我掛念。”
我不失禮節握住伸過來的手,用力搖一下開口道。
“師叔,我聽說你要來這裏搞投資,果真如此,歡迎,歡迎,以後這地方就熱鬧得很。”
史密斯聽出來話裏一語雙關,擺出一副非常誠懇的樣子說:“我不喜歡熱鬧,靜悄悄賺錢花錢多好,另外,師侄,你的旅遊項目可以和我合作,我想通了,這是一件大家都可以受益的事,至於以前鬧點小矛盾,那都不是事,賺錢才是正道。”同樣是一語雙關。
很有道理,關鍵是我會信嗎?
我笑嗬嗬道。
“那是,師叔所言極是,我非常讚成,舉雙手讚成。如果師叔不嫌棄,我請吃飯,為師叔老人家接風洗塵。”
史密斯皮笑肉不笑道。
“不必了,我還要趕去縣裏辦事,謝謝師侄好意,下次再說。”
旁邊是鄉黨委書記插嘴過來。
“史密斯先生,要不,你們叔侄先聊,我在辦公室等?”
史密斯擺擺手道。
“不,我跟師侄以後有得是時間聊,還是先去你辦公室談無人機的事情。”
他把‘無人機’三個字說得很重,是在有意警告我,隨後向我告別,與鄉黨委書記前去辦公室。
來牛鼻山做什麼投資需要使用無人機?
我帶著疑問走出鄉政府,看到六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向餐館走去,有五個是白人麵孔。六個人路過江定克身邊,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進餐館,說明心無旁騖訓練有素。
基於記住六人體味的心態,我向餐館走去。進來餐館,看到六個人在桌子旁落座,唯一華裔麵孔在點菜。
我從餐館冰箱裏拿一瓶礦泉水,坐在六人旁邊桌子喝,我隻要味道,沒有去打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