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跪大街(1 / 2)

真不好怎麼安慰洪雪花,我隻有坐在她身邊,摟住腰身,親吻耳垂,希望她能將悶悶不樂情緒轉移。

洪雪花咬咬下嘴唇,輕輕道。

“我想掐人。”

想掐人?

房間裏隻有她和我倆人,其意圖顯而易見,我真是一塊發癢骨頭投胎成出氣筒,憋屈放開她身子,小鳥依人躺在床上。

“下手輕點,免得叫出聲引起圍觀。”我嘴裏做出技術性指導。

話音剛落,一塊枕巾遞到我嘴邊,洪雪花理解道。

“嘴裏塞快枕巾,聲音就不大。”

看來她想演一場大型悲劇,我能感覺到心裏血一滴滴落下,淒涼將枕巾放進嘴裏。

洪雪花用食指和中指,鉗住我大腿一塊細皮嫩肉,咬牙切齒說:“你竟然敢看不起我,打不贏你,就拿你小叔子出氣。”說完,兩根手指來個順時針360度旋轉。

鑽心的疼痛傳來,喉嚨裏嗷的叫聲衝出來,被枕巾抵消,嘴裏發出嗚嗚聲響。

“你竟然敢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這塊臭肉。”洪雪花這次是逆時針旋轉。

敢打賭,這娘們現在是神經錯亂。

我額頭上冒出冷汗,洪雪花擦試一下冷汗,溫柔道。

“臭肉,再忍忍,我還沒消氣。”

還能怎樣?

拿一句家鄉話解釋,耕了你家的田,自然要服你家管。

洪雪花的指鉗,在我大腿上總共騰挪五次,這才長出一口氣,放過我大腿上的臭肉。

我坐起來,拿開嘴裏的枕巾,揉著大腿上的傷痕,苦著臉道。

“舒服了嗎?以後誰要是向你皺眉瞪眼,打不贏的,盡管拿我撒氣,不用客氣。”

這種人賤不賤?

洪雪花柔情蜜意望著我說:“你好有英雄氣概,小女子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說完撲到我身上,按倒在床上憐愛親吻。

當英雄不就是為美人嗎?

為錢是強盜,為權利是霸主,為世界是王者。

不過,我在享受溫柔之餘,感覺洪雪花此刻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唉,女人愛慕虛榮是與生俱來,最怕被別人看不起。男人就不一樣,隻怕他在意的人看不起。

晚上為曲雅茜接風洗塵,洪雪花沒去,我不勉強。

酒桌上,江定克與阿鬆鬥起酒,阿鬆不是對手被灌醉。江定克興猶未盡,又向我發起挑戰,我喝不了快酒婉拒,江定克不依不饒,喝慢酒也要跟我對決。

我被逼到牆角沒退路,隻好答應跟他喝,以一瓶酒為量。

酒喝到一半,曲雅茜和韓雨欣坐不住先回去,剩下我和江定克坐在餐館慢慢喝,我很想問江定克,曲雅茜屬於什麼單位,最終還是忍住沒去問。

但我基本上能肯定,江定克與曲雅茜不是同類人。

倆人喝完整瓶酒離開餐館,我腳底下打飄,江定克一點事沒有,走路還來攙扶我,就這份淡定而言,令我心服口服。

第二天大早,我被一陣激烈的爭吵驚醒,聲音來自對麵房間,江定克和韓雨欣住在那裏。

洪雪花穿著睡衣下床,出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不久傳來她勸架的聲音,好像是江定克惹韓雨欣生氣。

我穿睡衣下床,好奇打開房門,看到屬於男人恥辱的一幕。

江定克跪在房間門口一塊電腦鍵盤上,雙手伸直平端著兩大碗水,臉上一溜一溜血印慘不忍睹。

“我告訴你這個江門敗類,要是碗裏掉出一滴水,三天不許上床睡覺。”韓雨欣氣咻咻發布命令。

在我眼裏,除了施驅屍術的時候,韓雨欣還是個挺溫柔文靜的女人,今天流露出母老虎狀態,定是被很過份的事逼出來。

江定克見到我,投來求救的可憐眼光。

解鈴還須係鈴人,我便問韓雨欣發生什麼事,誰知她氣呼呼瞪我一眼沒回答。

看來這場矛盾跟我有關係,這就有點莫名其妙了。

這時,曲雅茜從房間裏走出來,見到江定克這副德行蛾眉緊蹙,開口問到底怎麼啦,韓雨欣這才講出事情原委。

江定克昨天晚上回到房間,情緒非常高漲,老是糾纏韓雨欣講話,她很困想睡覺,應付一會就沒理江定克。

剛閉上眼睛,就聽見江定克喊‘房間裏有蟑螂’,韓雨欣睜開眼睛看到,房間到處是蟑螂在爬。

韓雨欣最惡心蟑螂,爬起來用鞋子拍打蟑螂,折騰半個晚上。

打完蟑螂,韓雨欣把屍體掃到門外,可怎麼都掃不幹淨,直到天亮,蟑螂屍體突然全部消失無蹤。

韓雨欣才猛然清醒過來,都是江定克用迷幻術搗鬼。

別看江定克外表正常,其實已喝醉酒,見韓雨欣不跟他說話,心裏有氣,借酒勁使出迷幻術戲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