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傑克羨慕道。
“弗蘭克先生能與曲雅茜在一起配對,用一句中國話形容,真是郎才女貌。”
弗蘭克追求曲雅茜的事,想必已在小鎮上傳開,不過,結局恐怕會讓所有人失望。
隨後,傑克大讚弗蘭克一家,爺爺德高望重,曾擔任過茉莉花小鎮的鎮長,為公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為表彰弗蘭克爺爺,茉莉花小鎮居民全體決定,在小鎮東邊專門撥塊地埋葬他,以方便小鎮的人去景仰。
弗蘭克的爸爸朗斯登參加過海灣戰爭,並以少校身份退役,是茉莉花小鎮的驕傲。
作為兒子弗蘭克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簡直就是茉莉花小鎮的自豪。
“弗蘭克一家三代可謂是移民美國華裔的傑出代表。”傑克最後總結說。
傑出的話,為什麼要逃離祖國?
到底在害怕什麼?
門派不存在信仰不同的問題。
我沒有去評價,而江定克聽不懂鳥語,隻是默默喝著酒。
喝完一瓶酒,我向傑克告別,與江定克離開中餐館,回去睡覺。
第二天起個大早,我來到前麵院子,在牆邊撿起一個紙團,打開一看,上麵寫著兩個字‘沒有’。
這是毛雲婷留下的紙團,表示昨天晚上潛入弗蘭克家,沒找到《九龍在天》。
我返回客廳,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
從弗蘭克的話裏分析,到朗斯登這一代,根本就沒將《九龍在天》當回事,因而不會作為寶貝深藏。
難道被朗斯登當垃圾丟棄?
要是這樣麻煩就大了。
我苦苦思索,想起弗蘭克說過,他再沒見到《九龍在天》是爺爺去世後,是不是有這麼一個因素?
在朗斯登認為,流門隨著父親去世就失去存在理由,他要把這門派的所有痕跡清除。
中國人處理方式是燒給死者或殉葬,但願是後一種方式。
我心裏默默祈禱。
吃完早餐,我啟程去波士頓,這次去暗中會阿鬆,給他下一道指令。
到了波士頓,在電話亭用公用電話打阿鬆手機,約他到唐人街來相見。放下電話,我攔下一部出租車前去唐人街。
到了唐人街,我沿著街道往北走,不一會,看到阿鬆迎麵走來,我倆沒打招呼,就如同倆個不相識的路人。
在擦肩而過那一瞬,我將一個紙團放進阿鬆的口袋裏,若無其事繼續向前走。
紙團裏的內容是指示阿鬆,去紐約唐人街找黑幫,收買幾個高明盜墓賊,他是混黑社會出身,知道怎麼找到黑幫。
之後,我又在唐人街逛兩小時,時不時找個華人說幾句話,這才離開波士頓,返回茉莉花小鎮。
過了兩天,曲雅茜他們從華盛頓回來。弗蘭克卻沒有在一起,原來臨時接到電話,被五角大樓委派去執行緊急任務。
曲雅茜回來就嚷著要離開美國,原來弗蘭克已向她表白,她以相處時間太短彼此不了解婉拒。
我耐心勸曲雅茜再等幾天,沒想到,她又逼我喝酒,將我灌得酩酊大醉。
又過去兩天時間,我的普通手機響了兩下掛掉,明白阿鬆已找到兩個盜墓賊,同時心裏虔誠祈禱,希望流門的《九龍在天》是殉葬品,而不是當作紙錢燒掉。
三天過去,我的普通手機響了六下掛掉,我不由欣喜若狂,阿鬆拿到《九龍在天》,推測沒錯,它是被當作殉葬品,放在弗蘭克爺爺墳墓裏。
可以離開美國,但是要走的從容。
曲雅茜在明叔的中餐館宴請傑克和朗斯登夫婦,在餐桌上,除感謝他們的關照,還明確表示,以後就定居茉莉花小鎮,並在這裏投資建一所學校。
哄得傑克眉開眼笑。
我們乘飛機離開美國,回到中國天都,一下飛機,感覺到空氣都是那麼香甜。
走出機場,坐上出租車,我吩咐司機前去天都國際大酒店,在登機前,我打電話在這家酒店預訂了三個房間。
到了天都國際大酒店,我去前台拿房卡,同時拿到一個包裹,是阿鬆寄存在這裏。
我的房間是2567號,真是好奇怪,曲雅茜老毛病犯了,硬是要跟我住一個房間。跟她住過一段時間,明白倆人之間不會發生什麼意外,隻是名聲不太好聽。
住一起就住一起吧,反正名聲早壞透。
進去房間,我打開包裹,裏麵是一本編號為伍的《九龍在天》,我按照數字密碼檢索找出兩個字‘右五’,與編號為陸的‘百米’兩字連在一起,成為‘右五百米’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