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找到五本《九龍在天》,還有三本,一本在廣西,兩本落在在美國夏威夷魔鬼的手裏。
目前來看,找到前麵五本《九龍在天》很順利,就不清楚找廣西那本會怎樣。
最難的是從魔鬼手裏拿到另外兩本。
我放好《九龍在天》,曲雅茜坐在床上玩手機,不時發出會心的笑容,我好奇走過去想看看,她警覺用手蓋住界麵。
小氣鬼。
我無趣來到窗戶前,眺望遠處的景色。
兩百米外有棟約莫五十層高樓,房間大都是落地玻璃窗,我能看見沒拉上窗簾窗戶裏的人和擺設,說明我地魂的功力又進一步。
一個個房間掃視過去,基本上都是寫字樓,許多白領在裏麵忙碌。
某個時刻,我的視線停留在一個窗口上,看擺設像是總經理辦公室,靠落地玻璃窗有張張大大的老板桌子。
辦公室裏有一男一女在搏鬥,女人被男人按倒在桌子上,看上去要霸王硬上弓,女人顯然是不從,在極力掙紮。
我拿出望遠眼鏡戴上,調整好焦距看的更清楚,能瞧見女人臉上有淚痕,但是不敢開口喊叫,隻是默默反抗。
顯得很可憐。
女人下身穿著套裙已被扯下,男人正在撕扯她的連身襪,眼見快要得手。
老板桌上有個名片架麵對這邊,上麵放著一疊白色名片,我能看清名片上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我拿出手機照著座機號碼撥過去,接通後,電話鈴聲驚動男人,停下動作望著老板桌上座機電話,不過就是幾秒鍾,他沒有理會,繼續去撕扯女人。
座機不行就打手機,我照著手機號碼撥過去。
男人還是沒理會,已把女人的連身襪扯下,就剩下內褲這條防線,那是時髦內褲,脆弱程度可想而知。
我拿出特製手機撥通座機號碼,讓座機和手機一起響。
男人無奈放開女人,先去接手機電話,就在他拿起手機一瞬間,我迅速掛掉。他又去接座機電話,手剛拿起聽筒,我同樣立即掛斷。
那女人已提起連身襪和套裙,倉惶逃出辦公室。
沒多久,男人照著普通手機的號碼打過來,問我是誰?我冷冷回答,國安局,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掌控中,千萬別幹違法事情,要不然,讓你將牢底坐穿。
說完,我迅速掛掉電話。
男人怔怔站在那裏,手機掉在地上渾然不知,手依然保持一個打電話的姿勢,想必已經嚇尿了。
我得意離開窗戶,上次利用遠視偷窺女人身體,這次卻挽救了一個良家婦女的身子。
可能是得意溢於外表,被沒玩手機的曲雅茜逮了個正著,迅速竄下床,來到窗戶旁向外張望。
什麼都沒發現。
曲雅茜轉頭憂心忡忡望著我說:“現在正好在天都,你去找個心理專家看看,我看你的病情加重不少,不能拖下去。”你才病情加重!
我沒有理會,看看時間是下午五點半,說到了吃飯點,我們出去烤鴨。
曲雅茜不滿道。
“我的話,你聽見沒有?心理病有傳染,我跟你住一間房,別被你害了。”
第一次聽說心理病有傳染。
吃我的用我的,還說我有病,真想給她一個耳光,教她如何做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可惜我不敢。
因為打不過。
有自知之明的人少吃虧。
我悶聲悶氣道。
“去不去吃烤鴨?你不想去的話,我帶他們倆個去。”
曲雅茜翻翻白眼道。
“誰說不想去?走啊。”
說完,賭氣般屁股一扭一扭向門口走去。
我打電話給江定克和韓雨欣,約定在樓下酒店大堂碰麵。
在酒店大堂等五分鍾,江定克和韓雨欣一前一後下來,我們走出酒店大門,打部出租車前去全聚德。
來到全聚德,曲雅茜點了四隻烤鴨,上桌時,隔壁食客投來好奇眼光。
看什麼看?
沒見過吃貨裏的戰鬥機嗎?
江定克要了一瓶紅星二鍋頭,依然隻給自己倒酒,我失去記性將手伸向酒瓶子,被曲雅茜兩道淩厲的目光擋回去。
隻好改為喝水。
吃完烤鴨從全聚德出來,曲雅茜建議走路回去,大家沒有異議。
馬上要過年,很多大樓都打出慶祝的標語,五彩繽紛的霓虹燈閃爍,天都的夜晚充滿喜氣洋洋的色彩。
天氣雖然寒冷,但喜氣洋洋的色彩給人暖洋洋味道。
昨天,天都應該下過雨,路邊上還有一些積水,一輛紅色跑車貼著人行道疾駛過去,濺起一道水簾灑在我們身上。
靠近馬路的江定克最倒黴,半邊身子都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