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知音旅館,毛雲婷為難對我說,武紹堂還不起這筆賭債。我輕描淡寫告訴她,有辦法可以還清,還能賺大錢,就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毛雲婷急急道。
“我願意,隻要不是殺人放火。”
我聽後,看下時間說:“到了晚飯時間,我們找個地方喝酒,桌子上慢慢聊。”魚兒已上鉤,魚急我不急。
就餐地點選在海邊,視野開闊祥和,碧藍的海麵令人心曠神怡。
我們一行四人找個位子,阿鬆去張羅酒菜,我和師兄妹落座。
坐下後,我開口對師兄妹說:“我這次來海南是找一本叫《九龍在天》的秘籍,倆位知道秘籍的下落嗎?”這是試探倆人的反應。
毛雲婷嘻嘻笑說:“我家裏就有一本《九龍在天》,哪是什麼秘籍?內容不過是我們門派的隱語,現在一點用的沒有。”說到這裏,好奇問我:“你要這本書幹什麼?”
我輕描淡寫道。
“沒什麼,我喜歡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包括符咒江湖行話之類。”
毛雲婷眨巴著眼道。
“要不,我把《九龍在天》送給你,免掉武紹堂的賭債?”
我故意嘲諷道。
“一本破書沒這麼值錢,頂多免掉十萬。”
毛雲婷興奮道。
“也成,我明天回去拿來給你。”
我抑製內心激動,悠悠說:“《九龍在天》共有八本,你倆如果幫我找齊,不但免掉武紹堂所欠債務,還給你倆兩百萬報酬。”我進入正題。
毛雲婷先是眼睛一亮,隨後黯淡下來,泄氣道。
“又不知道其它七本《九龍在天》在哪裏,天下如此大,怎麼去找?”
我微笑道。
“我知道在哪裏,隻是需要有人協助拿到手。”
毛雲婷雖然性子急,腦袋卻很聰明,左右張望一下,輕聲道。
“我倆偷東西好厲害,兩百萬賺定了。”
武紹堂在旁囁嚅道。
“師父不讓我們偷東西。”
毛雲婷瞪他一眼,不滿說:“我爹不讓賭博,你聽話了嗎?我也是鬼迷心竅,找你這麼個爛賭鬼。”武紹堂縮起脖子不敢回應。
我伸出右手放在桌子上,對毛雲婷說:“成交。”她在我手掌上拍一下說:“成交”。
第二天上午,毛雲婷回家去拿《九龍在天》,下午就趕回來,估計家就住在離三亞不遠的地方。
花門的《九龍在天》編號為貳,我拿到手與密碼圖裏的數字組對照,找出‘鼻山南’三個字。
這是標注地理位置,向真相靠近一步,我更相信有修仙秘境。
翻譯完,我決定離開三亞。
等阿鬆他們辦好護照,我們一行四人飛往深圳,我在深圳有特殊安排。
來到深圳,隨便找個酒店住一宿,第二天上午,我獨自離開酒店,打出租車前去一家手機製造公司。
在這家公司拿到兩部定製手機,這是委托密勒來深圳辦理。
手機做過特殊處理,如果有人用手段竊聽和跟蹤,手機會自動報警,並標識出這個人的大致方位。
回到下榻酒店,我寫了一封信,連同一部新手機交給酒店前台,留下緬甸孟林孟坡村地址和王虞美名字,要前台服務員寄出去。
做完這些,我把師兄妹和阿鬆召集起來開會,為他們做一個簡短培訓,然後退房離開下榻酒店。
離開時,我打出租車先走,師兄妹跟在我後麵,阿鬆走在最後。
到了深圳高鐵站,我買好去長沙的車票,在候車時,舊手機接到小玉打來的電話,告知她已回到中國。
小玉跟我回孟坡村,看到我和王虞美的新房,就悄沒聲息不告而別,我當時並不在意。
“我很愛你。”小玉難過說完,馬上掛掉電話。
知道。
我默默在心裏說,回想第一次見到小玉,本是個很純的姑娘,如果沒碰見我,也許早為人妻拖兒帶女。
我真是想不通,小玉明明可以做億萬富豪的老婆。為什麼偏偏要記掛我?一個總是在與命運抗爭的老千。
黃明輝隻是年紀比我大一點而已。
檢票的時間到了,我踏上前去長沙的高鐵,三個多小時到達目的地。
在長沙,我住進麗華大酒店,師兄妹和阿鬆也住在這裏。
在衛生間洗完澡,我走出房間,離開酒店,找到一家大型廣告公司。有海南經驗,我如法炮製在湖南省各地打廣告。
‘江山流水萬古情,英雄向來為知己’。
這是一句江門的見麵隱語,我留下阿鬆的聯係電話。
這次見效很快,廣告打出去的當天,阿鬆發信息給我,與江定克約定在長沙電視台大門口見麵,時間是晚上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