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將來會派上用場。
在三亞機場下飛機,走出機場,正尋思打出租車,一輛麵包車在我跟前停下,一張胖圓女性臉探出來,問我要不要打車。
這女的是開黑車,我瞧瞧周邊沒有出租車,與她談好價錢就上車。
路上閑聊中,女司機得知我沒有訂酒店,就熱情推薦一家叫知音的酒店,靠近市中心衛生實惠服務好。
反正賽過五星級酒店。
我居然被打動,答應入住這家酒店。
女司機開著車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地方,別說摩天大樓,十層以上的房子都沒有,汽車一過灰塵漫天。
這就是靠近三亞市中心之處?
三亞未免太小了吧。
麵對我的質疑,女司機尷尬笑笑,說這裏離市中心不太遠,開車隻要半小時。
我隻能無語。
女司機開車來到一棟樓房大門口停下,我下車跟著她走進大門,裏麵是樓梯過道,靠右擺個吧台算是前台。
這哪裏是什麼酒店?
分明就是小旅館。
前台有一女兩男打情罵俏,女的站在前台裏麵,長著一張招聘臉,看到女司機嘴裏叫聲‘紅姐’,之後用眼色示意倆男人離開。
倆男人跟著叫聲‘紅姐’,匆匆離開前台向外走。
名叫紅姐的女司機走進前台,請我拿出身份證登記,我拿出護照遞過去,她接過去先是掃描,然後在電腦上錄入信息。
這次用馬來西亞身份,護照上是鳥語,紅姐錄入信息好不費勁,看來鳥語水平不錯。
開黑車懂鳥語,就剛才情形,紅姐應該是這旅館老板,這女人不簡單。
交好押金,紅姐將房卡押金單和護照遞給我。
我離開前台,後麵傳來倆個女人對話。
“紅姐,308房客人兩天沒交房錢。”
“308房是什麼人?”
“是阿鬆手下那幫毒鬼。”
“打電話給阿鬆,要他過來交錢。”
“紅姐,我打過電話,阿鬆凶巴巴對待我,嚇死人。”
“現在打電話,就說紅姐請他喝茶,十分鍾內到,否則請他喝地溝油。”
毒鬼是指吸毒的人。
阿鬆帶的手下是吸毒的人,說明阿鬆不是黑社會就說毒販子,紅姐敢用這種態度對待阿鬆,表明非同小可。
我的房間是302號,進去後,我躺在床上思考,在海南這片遼闊土地上,怎麼把師兄妹找出來。
十幾分鍾後,外麵傳來激烈敲門聲,伴隨高聲叫喊和咒罵。
我從床上下來,過去打開房門,看看外麵發生什麼事,隻見一個壯實文身光頭,手提一根健力棒,正在猛敲308房門。
見我探頭出來,光頭眼一瞪罵我。
“看你麻痹,小心老子揍你。”
瘋狗到處亂咬人!
我索性雙臂交叉抱胸,倚著門框挑釁望著他。
光頭停止敲門,提著健力棒氣勢洶洶向我走來,來到跟前,揮起健力棒橫向招呼過來,我腳尖一點退進房間,躲開這一棒。
隨後左手抓住房門把手,不出所料,光頭向前兩步,反手用健力棒向我當頭劈來,我左手用力將門關上,夾住他的手臂。
光頭痛得大叫一聲,手上的健力棒掉下來。
我伸手撈到半空中健力棒,拉開房門,劈頭蓋臉朝光頭身上招呼,打的他嗷嗷叫喚抱頭鼠竄,跑下樓梯不見蹤影。
算你媽跑得快!
老子幹過美國特種兵和恐怖分子,還怕你個黑社會不成?
我扛著健力棒囂張返回房間,沒多久,有人來敲門,打開門一看是紅姐。
紅姐慌張對我說:“先生,你趕快離開這裏,阿鬆不會善罷甘休,這家夥有槍,是個亡命之徒。”有槍?是大口徑機關槍嗎?
我不以為然道。
“紅姐,謝謝你關心,我哪都不去,就住這裏。”
紅姐無奈歎口氣道。
“你這男人也是個死倔脾氣,我隻能看看那死男人的麵子還管不管用?”
死男人是誰?
紅姐說完,轉身離開。
半個小時後,我嗅到紅姐和光頭的味道出現在樓梯,還有十幾種陌生味道,表明光頭帶來十幾個人。
他們很快來到房間門前,從門縫裏飄進紅姐和光頭的聲音。
“阿鬆,你不能動我的客人。”
“紅姐,老子被打成這樣,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阿鬆,你應該知道,沒有我老公,哪有你今天?”
“紅姐,鐵哥都死了三年多,你拿出他的靈牌來嚇唬誰?滾開!”
“唉喲。”想必是紅姐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