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欺負人(2 / 2)

第二天,我借口房間裏沒消防逃生圖投訴酒店,保安經理過來道歉,我讓他坐下,拿出兩千令吉放在茶幾上,討要酒店監控視頻。

保安經理將兩千令吉笑納,下午送來一個有監控視頻的U盤。

身邊沒電腦,我好不容易在森米蘭找到一家破舊網吧,進去後,坐在一個角落,將U盤插進電腦。

U盤裏有一個月的監控視頻,我調出昨天的視頻,沒有看到阿英倆人走進酒店,心裏難免失望。

我不死心,把一天天監控視頻調出來,終於有了發現,五天前,阿英和師兄手挽手走進大堂,登記了一個房間。

通過查看走廊監控視頻,倆人登記的是一樓房間,按順序算為107房。倆人進去後,就再沒出來過。

奸夫淫婦!

我隨即心裏罵一句,馬上又意識到不對勁,倆人是怎麼出來去找老女人?

不可能會隱形,客房裏沒後門,唯一解釋是走窗戶。

走窗戶是避開酒店監控,不夠細心的人,發現不了倆人來過酒店。

得到答案,我離開破舊網吧,來到天成酒店107房後麵,看到哪裏有一簇綠化,恰好擋住107房的窗戶,更加夯實心中想法。

返身來到前台,我提出要換到107房,試探房間裏的倆人還在不在。

前台服務員爽快答應,說明房間裏的倆人已離開。

我帶著王虞美來到107房,雖然打掃幹淨,空氣中還彌留阿英的氣味。房間有兩張床,我試圖在床上嗅出阿英味道。

結果換過床單嗅不出。

王虞美隻是知道我會易容,見我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嗅來嗅去,奇怪問我在幹什麼,我用怕服務員沒換床單搪塞。

接下來,我要去了解阿英和師兄的登記資料。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我收買前台,得知阿英和師兄都有身份,阿英在馬來西亞叫黃西雅,師兄叫黃阿健,都是馬來西亞身份證。

到了晚上,接到王師軍彙報,說鬼子被莫耶瓦派去的人打死,雷火風受重傷逃之夭夭。

真的很遺憾。

我指示王師軍繼續追蹤雷火風,一定要置他於死地。

另外,我給了黃西雅和黃阿健倆個身份,讓蓬奈溫全網調查他們蹤跡。

這邊剛掛掉電話,我的舊手機收到一條信息,‘髒亂差,算你狠,我們走著瞧。’,我看著信息笑了。

算不算阿英向我發出挑戰?

反正我如此認為。

既然阿英不在森米蘭,我也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帶著王虞美回到吉隆坡。

在森米蘭沒被追蹤,我排除密勒臥底嫌疑,但這個人一定存在,還一下難以分辨。更重要的是,根據黑狗子彙報情況,方雪花行為舉止很正常,也沒有臥底嫌疑。

我很迷惑,心想,也許多疑了。

但我始終認為,不是哥認真,江湖套路深,小心能行萬年船。

時間過去兩個月,蓬奈溫全網沒搜索到阿英和師兄,但我肯定認為,這倆個人還在馬來西亞,以某種方式蟄伏下來。

桑達和密勒來了馬來西亞,桑達是來度暑假,密勒是想我。

想我的人天天糾纏著與我雲雨,後來從密伊口裏得知她真實目的,如今隻想懷上我的孩子,坐上老大位置。

我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跟孩子無關,與感情才有很大關聯。

桑達這次來吉隆坡,每天跟王虞美去逛街,啥東西都不買,空手而去空手而歸,好像來到馬來西亞就是最大樂趣。

某天,桑達對我說,她還想去海釣。這個願望容易實現,我帶著她來到海邊,租一條遊艇出發。

這次收獲更豐,倆人釣上十幾條海魚,其中還有一條石斑魚,真的很罕見。

桑達烹飪海魚時,我照例在甲板上看日落,不過,啥東西看慣都會乏味,看一會,我就回到船艙,打算和她說說話。

走進船艙門,看到桑達從身上拿出個小玻璃瓶,往鍋裏抖出些胡椒顏色的粉末。我真以為是某種調料,沒有在意。

月亮升上高空,我和桑達坐在甲板上喝啤酒,在銀輝下,聽著大海心跳很是愜意,如同過神仙一般生活。

當喝光三打啤酒,桑達臉跟彩霞一樣紅豔。

我清楚,桑達已經喝多酒,於是提出來去睡覺,她同意我的建議,起身時有些搖晃,我趕緊攙扶好她。

來到船艙裏,桑達渴望著凝視我,這眼神透出的意思很明白,我很樂意接受。

倆人跟上次一樣,坦然睡在一張床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