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做了一個夢,照樣是與一個靈幻美女糾纏在一起,臉上不光變幻著王虞美和阿英相貌,還有桑達模樣。
讓我異常忐忑,潛意識裏不該如此。
這次動情比上次更深刻,幾乎達到水乳交融,還好在關鍵時刻醒過來。
月亮仍然高掛在空中,桑達近乎全麵坦誠躺在我懷裏,銀輝透過窗戶布滿她全身,讓我內心充滿負罪的感覺。
可惡的夢!
我默默詛咒著幫桑達整理好,她閉著眼睛,用力抱緊我發出囈語,蜜蜂哥哥,桑達妹妹真的好愛你。
這是睡著還是沒睡著?
夢是真還是假?
在我意識裏,桑達仍然是妹妹,帶著負罪感,悄悄幫她整理好穿著。做完後,我下床來到甲板上,靠著船舷眺望西沉的月亮。
“海上夜色真美。”桑達不知啥時過來,趴在我肩膀上輕輕說。
海上風很大,逆向而吹,我沒有聞到她身上味道。
看看時間,尚在淩晨三點,我摸摸桑達的頭,關切道。
“還早,快去睡覺。”
桑達把頭靠在我肩膀上,撒嬌說:“蜜蜂哥哥不在身邊,桑達妹妹睡不著。”臉上掛著淡淡甜蜜依戀。
我喜歡這樣子,伸手摟著她的腰身說:“那就跟哥哥一起看日出。”心裏湧起厚重親切的溫情。
當太陽噴薄而出,我駕駛遊艇迎著朝陽,以最快速度向大海深處進發。桑達小鳥依人伴隨在身邊,臉上布滿迷人陽光相互輝映。
中午回到別墅,密伊要方雪花專門煲湯給我吃,味道有點怪,我問加了什麼料,密伊望密勒一眼回答,說是加了一種草藥,索吞讓密勒帶過來,草藥對男人身子好。
為什麼不讓桑達帶來?
不過,我沒有問,誰帶來都一樣。
十天後,桑達與密勒回緬甸,我跟上次一樣把倆人送到機場。
隻要桑達高興就成。
送倆人上了飛機,我接到卡迪瑪打來電話,說在私密公寓等,要我趕快過去。
這麼急,是不是已將U盤拿到手?
我打出租車趕到私密公寓,與卡迪瑪見麵後,她心急火燎抱住我求歡,說來吉隆坡總部辦事,隻有三個小時時間。
翻雲覆雨之後,卡迪瑪打開家中電腦,指著電腦桌麵上一個文件,告訴我,文件裏是莫耶瓦家錄像視頻,要我好好研究。
說完匆匆離開私密公寓,時間真的很緊湊。
我打開文件觀看視頻,不但有畫麵,還有卡迪瑪配音,當畫麵轉到一張油畫前,卡迪瑪說油畫後麵是嵌入式保險櫃,U盤放在裏麵。
這張油畫掛在莫耶瓦床頭。
看完視頻,我在王師軍QQ上留言,‘有藥膳,回家吃飯’。
‘藥膳’是指要事。
王師軍和蓬奈溫回到吉隆坡,與我在漁村味道好餐館會麵。見麵後,我將U盤交到王師軍手裏,問會不會開保險櫃。
“這麼幼稚的問題也值得提出來?”王師軍邊說邊將U盤收好。
收好U盤,王師軍眼睛鷹一般盯著我說:“聽說你帶王虞美出了趟遠門?”我身邊真的有內奸。
沒有具體地點,說明不是密勒,那又是誰?
我猜測是黑狗子,這家夥崇拜王師軍,還好,他住樓下,不清楚樓上發生的事情,要不然,王師軍的眼光會跟惡魔一樣凶殘。
想到這裏,我若無其事說:“我帶妹妹去森米蘭,放心,妹妹半根汗毛都沒少。”其實王虞美不但掉了不少汗毛,還掉了不少眼淚。
“為什麼要帶王虞美在身邊?”王師軍盯著我緊追不放。
我坦然道。
“妹妹說在家裏很悶,要隨我出去散散心。”
王師軍不再問,牙齒磨得嘎嘎直響,不清楚在恨誰,反正不是我。對待我,不用磨牙,他有不計其數的手段。
但我明白,此地不宜久留,發不明不白怒火的人,很容易隨便轉移泄怒對象,我就是一個很好轉移對象。
我趕緊起身告別,匆匆走出餐館。
回到別墅,我把黑狗子叫過來,拿出阿英和師兄視頻,要他不要開出租車,去馬來西亞各地找到這倆個人。
黑狗子苦著臉為難講,馬來西亞這麼大,簡直就是大海撈針。我苦口婆心鼓勵他,功夫不負有心人,說不定運氣好,那就是大功一件。
我內心想的是,找不找的著無所謂,隻要你這個內奸別在家裏礙手礙腳就行。
黑狗子隻有領命而去,我心裏一塊石頭落下。
王師軍,你操刀弄槍打打架可以,玩腹黑就棋差一招。
這天,王師軍電話裏跟我說,要卡迪瑪配合行動,讓莫耶瓦晚上八點後離開家。
事情好辦。
我答應同時叮囑,將U盤裏的內容拷貝下來,放回原處。不把U盤拿走,首先是保護卡迪瑪,其次讓莫耶瓦與花宗的矛盾持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