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語是個小語種,如果不是特殊需要,沒有外國人會學。
瑪麗婭有什麼特殊需要?
學好緬語就是過來陪我睡三天?
說給石頭聽,它也不會相信!
瑪麗婭在克拉拉沒出現前,就有人替我準備好,如果說沒有天大陰謀在等著我,說給石頭聽,它也不會相信!
誰在設計這天大陰謀?
我把在緬甸得罪過的人篩選一遍,找不到一個符合全麵條件的人,因為他們沒有資格讓威爾遜打下手。
威爾遜更是排除在外,我根本沒有讓他設計陰謀的價值。我看他也是個打工仔,一個跨國集團的老板,怎會屁顛屁顛待在緬甸?
如果非要往威爾遜身上扯,那就是我與他的幕後老板有過節。
但是這個揣測是個天大笑話,我身上掉根毛,都沒有漂洋過海去美國。
我實在想不出,誰在設計一個大陰謀,抱著某種邪惡目的,讓我一步步踏進挖好的陷阱萬劫不複。
答案在威爾遜身上。
我整理下心情,扶起瑪麗婭說:“你先穿好衣服,我真的沒心情,這樣,這三天晚上你都待在房間裏,算是陪我睡了,可以向他們交差。”這姑娘挺可憐,不能讓她挨打。
瑪麗婭開心笑了,擦擦眼淚說:“放心,既然你不願意,我會老老實實睡。”我本打算睡地上,聽這麼說,就放棄這個打算。
一晚上確實相安無事。
第二天晚上,我和瑪麗婭相處更融洽,她給我講了一些往事。
瑪麗婭本來是個大學生,在大學裏,在同學的引誘下吸食大麻,最後演變為吸毒,被人利誘逼迫走上賣*淫之路。
所謂想成為什麼人,首先是看你跳進什麼染缸。
兩年前,瑪麗婭進入海水影視公司,成為公司高級別妓*女,專門負責接待重要客人。
期間說出一件事,讓我猛然一驚。
海水影視公司不過是設在美國的分公司,整個組織的總部在馬來西亞,不過,她不知道在哪裏,隻是偶然聽人說起。
我馬上聯想到老餘頭,如果跟老餘頭鏈接起來,那就理順道通,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實力設計這個陰謀。
不過,我馬上又迷惑不已。
對付吳強時,我查過景東葡京大酒店資料,它早在十一年前就建成,那時,老餘頭尚在我家裏當幹爹。
如果老餘頭有這麼強大的勢力,十個花宗都碾壓得七零八落,需要靠裝死來瞞天過海嗎?
想著想著,我的思維墜入矛盾中七零八落。
但馬來西亞是沒有虛假,我決定找個機會,悄悄潛過去探個虛實,不管是誰,不能讓人牽著鼻子走。
聊完天,倆人上床睡覺。
瑪麗婭說聲‘好熱’,隨後脫下連衣裙,隻穿內衣躺下。所謂內衣是一條小罩罩和兩根小布條,除了關鍵三點,該露的都露出來。
好在老子經受過密伊的考驗。
又是一個相安無事的夜晚。
到了第三天晚上,瑪麗婭擺上幾個下酒菜,說模特隊明天下午就要離開欽奧,轉去內羅畢乘飛機離開緬甸。
今天晚上與我喝杯分別酒,說話間,臉上有淡淡傷感。
自古離別多傷愁。
我被她感染,心中不由湧起一份憂傷,對瑪麗婭說,先別喝,我帶你去個地方。
之後打個電話給差都,要他開車在地下停車場等。
坐上差都的車,我要他開去大宅院。車子到達目的地,我帶著瑪麗婭下車,穿過大宅院廢墟,上山來到克拉拉墳前。
“這裏埋著一個俄羅斯女孩,雖然不是我唯一愛過的女孩,但絕對是我愛得最悲傷的女孩。她起初是來騙我,最後卻用生命來表達對我的愛。也許,我以後還會找到愛,但絕不會是俄羅斯女人,那將會讓我時刻陷入憂傷。”我指著墓碑對瑪麗婭說。
瑪麗婭沒吭聲,在墓碑前深深鞠躬。
我則點上三根煙拜三下,插在克拉拉墳前當香用。
下山,坐車回到賓館房間,我與瑪麗婭暢飲,喝了個暈暈乎乎。
上床睡覺時,我把瑪麗婭緊緊摟在懷裏,將頭緊貼在她胸前,嘴裏喃喃喊著‘克拉拉’這個名字。
瑪麗婭幽幽歎著氣,手輕輕撫摸我的後背。
即便如此,我倆一晚相安無事。
瑪麗婭離開了,我倆之間雖然沒發生親密關係,她還是給我留下一點美好記憶。
同時給我留下一個重大謎團,在前方有個什麼樣的陷阱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