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這麼想,真玩起來,我沒有想過作弊,遊戲不過是喝酒的催化劑,作弊就失去遊戲的樂趣。
我和瑪麗婭玩著遊戲,不知不覺喝掉三打啤酒,按比例是四比六,也就是她喝了二十瓶啤酒,可是看上去沒什麼事。
瑪麗婭還要拿酒,被我製止,說今天就這樣,回去休息。
這時,表演已結束,演藝廳響起靡靡之音,到了跳舞的時間,很多客人紛紛離席,成雙結對向舞台走去。
瑪麗婭拉著我的手說:“和我跳支舞再離開。”眼裏充滿期待,令人無法拒絕。
我答應這個要求。
來到舞池中,相對而立時,瑪麗婭發現自己比我高,就跑回座位脫掉高跟鞋,再返回來與我跳舞。
跳著跳著,在某個時候,瑪麗婭將頭靠在我肩上,身子貼上來,我沒有拒絕這個舉動。
瑪麗婭頭上飄來一股好聞的香味,從鼻孔進入身體,起初給人一種飄飄然感覺,飄飄然在心裏慢慢攪動,帶起一點點亢奮,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最後演變為激昂。
隨著靡靡之音節奏,激昂變得越發強烈,根本無法控製。
內心潛藏的欲望被完全釋放。
這是怎麼回事?
正在迷惑不解之際,瑪麗婭輕輕咬著我的耳垂,妖魅的鼻息聲清晰傳入耳中,如同一次次鞭策,欲望如同一匹猛獸發出咆哮,做好上天入地的準備。
曲終,瑪麗婭用潮蒙的眼睛望著我,胸潮起伏輕輕拍打著我,幾秒後啟唇說:“我送你去休息。”妖魅聲音鑽進我身體,如同一枚魚餌,被我的魂魄急不可耐吞下。
“好。”我答應她。
我住在主樓六樓605房,剛進房門來到隱私地帶,心中猛獸已一躍而起向前狂奔,我迫不及待摟住瑪麗婭,瘋狂親吻著她的嘴唇。
強烈的欲望刺激我不想前奏,直接撩起裙擺,當準備進攻最後陣地,然而手在發急中不太好使喚。
瑪麗婭推開我,反手在背後解開黃色連衣裙拉練,當黃色連衣裙飄落在地,我頭腦一下子被什麼凝固住,盯著黃色連衣裙發呆。
“&*%¥#@*,我的主人,今夜隨便你鞭撻。”瑪麗婭說著俄語和緬語,妖魅將半裸的身子貼過來。
我的激昂尚在,但思想在激烈掙紮。
瑪麗婭解下了小罩罩,露出兩個足球,在我眼裏是那麼熟悉,除了櫻桃的顏色,幾乎跟克拉拉一模一樣。
有這麼巧合嗎?
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這種巧合,事出異常必有妖!
我推開瑪麗婭,轉身跑進衛生間,打開蓮蓬頭,將整個人置於水幕之中,在清涼的水中慢慢走出迷糊。
待心情完全平靜,我濕漉漉走出衛生間,看到瑪麗婭手抱前胸,呆呆坐在床上。我撿起裙子和小罩罩,扔到她身上淡淡說:“穿上裙子,回去。”她可憐巴巴望著我。
我沒有理會,打開掛衣櫃,尋找要換衣服。
找好衣服,瑪麗婭沒有穿上裙子,我沒好氣道。
“請你出去,男人不想在一個不相關的女人麵前換衣服。”
瑪麗婭仍然沒有動身的意思,我無奈走進衛生間。換好衣服出來,她還是原樣坐在床上沒動,可是臉上有淚痕。
真是碰到一個獨特的女人,賣不出也要哭。
我冷冷道。
“你今晚就在這裏睡,我另外去開間房。”
說完,轉身就要走,才走兩步,雙腿就被一雙手死死抱住,回頭看,瑪麗婭跪在地上抱住我的雙腿。
臉上淚水如小溪般流淌。
什麼個情況?
世上七十二行,行行出強賣,就沒見過賣春還強賣!
想是這麼想,但見到女人流淚,心裏先軟了半截,扶起瑪麗婭和顏悅色說:“有話好好說,不要這麼跪著,跪解決不了問題。”說不定裏麵另有隱情。
瑪麗婭剛站起來,可能有想到什麼,雙腿一彎又跪下來,可憐兮兮望著我說:“你如果不要我,他們又會折磨我,你看,這是他們十天前打的。”說著俯下身,露出後背給我看。
我看到上麵有一條條紅痕,是傷愈後尚未完全消失的痕跡。
“這是為什麼?”我大為驚詫。
瑪麗婭抬頭,哀傷望著我道。
“我不清楚為什麼,他們隻是要我陪你睡三天,其它什麼事都沒交代。”
睡三天?
這是個什麼任務?
老子又不是剛返俗的和尚!
威爾遜是不是真的要拉我入夥,以為我會像沉溺克拉拉那樣,沉溺瑪麗婭,然後用瑪麗婭來控製我?
這種分析,咋看很有道理,關鍵有一點無法想通,找個長得像克拉拉的女人容易,這個女人同時又要精通緬語,就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