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神獸助陣(2 / 2)

你的運氣,或來源於你媽*的長相,或來源於你爹的血汗,就跟你沒半毛錢關係。

天都俱樂部坐落於省城東湖公園湖心島。

到了湖邊,我們改換遊艇過去,上了岸又換乘遊覽車,一路來到一座掩映在樹影婆娑的建築前。

建築是古代園林式,按照四合院格局建造,樓頂飛簷走梁甚是雅致,整個兒透出厚重曆史文明氣質。

本是吟詩譜曲地,在這裏賭博有罪惡感。

倆個迎賓出來,恭敬將我們領入左邊的長廊,來到中段一間廂房。裏麵南邊擺著一張手洗麻將桌,整齊擺放著一副白色麻將。北邊擺著一張根雕茶桌,茶具和茶葉一應俱全。

牆上掛著字畫,牆角放著盆景。

既精巧又古色古香,好一個休閑地。

我走進去就坐上麻將桌,因為看出麻將子是象牙做的,這種麻將子摸起來好舒服。

“喲嗬,表哥這麼急?”王公子驚訝說。

我瞥一眼阿英道。

“這樣的表妹早點輸出去更好。”

她聽完,回以凶殘的一眼,我發現嘴賤會遭報應,相當後悔亂說話。

王公子聽後,興致勃勃催促宋生平上桌,看來他也急不可耐。

我對這場賭局如何促成,基本是稀裏糊塗一無所知,完全被阿英和王公子牽著鼻子走。管它呢,有錢賺就行。

雖然到頭來拿不到一分錢。

我和宋生平先是把牌推亂重洗,在碼牌的過程中,我發現這位老先生是個老千。

麻將是倆個人打,碼牌按照四個人來碼,東南西北都要擺十七墩,當牌碼完,宋老先生身前是四墩風四墩條子四墩筒子四墩萬子一墩發白。

這種碼法擺明了是為了偷牌,我明白宋老先生上海工會冠軍頭銜是怎麼來的。

我就為宋老先生的為人而不恥,不就是大家退休娛樂娛樂,何必做這種梁上君子的事情?

突然心裏產生一種逗樂情趣。

講明賭桌規矩,王公子宣布開始,然後搬張椅子坐在宋老先生旁邊長氣場。

丟骰子,宋老先生先抓牌,抓完牌打出去,我觀察到他在換筒子牌,猜測在打筒一色。

宋老先生每次打牌,都是手指夾一張要打的牌,手心裏夾一張要換的牌,收回來時,已把手心裏的牌換掉,換成需要的牌。

下次抓牌時,把手心裏的牌與抓上來的牌對換,讓旁邊的人觀看的人,誤以為他是抓上來的好牌。

這種作弊手法叫‘窩雷’,因為手心裏始終有張牌,很容易被同行抓現行炸雷。

一般老千隻對凱子使用。

我心裏好氣,這宋老先生竟把我當凱子看。

第一把宋老先生贏。

王公子扣了一個響指,表示慶祝。

推到洗牌開始第二把麻將。

宋老先生洗牌特點,把認準需要的牌,在洗的過程中運動到自己一邊,然後在飛速碼成墩放到自己跟前。

手法速度在平常人看來很快,在老千裏麵充其量達到風手水平。

我在他將要碼成墩時,已經把他需要的牌換掉,同時碼出一手清一色牌送給他。

惡作劇開始。

宋老先生抓起一手十三張牌,坐在旁邊的王公子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聲音很大,惹得阿英跑過去瞅一眼,頓時臉色一白,神情緊張來到我身邊歎口氣。

按照規定,旁觀者不能說牌。

不用阿英泄露,我都知道宋老先生抓一手九九歸一條子清一色牌,這樣的牌胡任意一張條子。

按照之前定的規則,清一色當四把牌,也就是說,宋老先生胡一把清一色,我就要胡四把牌才能齊平。

我的牌是兩對加兩個口子,其它都是不靠張的亂牌,其中有三個條子。

宋老先生打出一張西風,正好我一對碰了,打出一張九萬。宋老先生抓一張牌,換出偷來夾在手心的牌,臉上明顯一愣,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無奈將牌打出去。

輪到我抓,上來一個二條合成一對,阿英在旁激動拍起小手。

有啥激動的?

我打出一個東風。

宋老先生抓牌又是一愣,搖搖頭打出去。

我抓了一個五條又合成一對。

就這樣,在宋老先生搖頭浪潮下,我的條子成雙,然後變成三個,最終以自摸大七對胡牌。

大七對翻兩倍,我以二比一領先宋老先生。

第三把,我給了宋老先生國士無雙,這是最大的一手牌,同樣胡十三張牌的任意一張牌。

東南西北風中發白,加上所有的九和一。

我是八張萬子加六張亂七八糟的牌。

王公子又是高聲歡呼,阿英又是臉色煞白,宋老先生則狐疑望我一眼,我則誠惶誠恐望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