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梅凝望著我說:“阿健,這問題確實比較複雜,不是姐不想回答,事情太過離奇,我真的不知從何說起。”眼中有深深迷惘。
看來這個問題深深困擾著她,我趕緊轉移話題。
“梅姐,我想在遊相貴家中裝個竊聽器。”
於梅一愣,仿佛剛從某種桎梏中解脫,如釋重負問:“你剛才說什麼?”敢情走神很厲害。
我重複說一遍,於梅搖頭說:“很難辦到,自從上次失盜,遊相貴不光加強監控,還買來一個掃描儀對房間時常掃描,隻要是電子產品就能發現。”確實有難度。
然而於梅很快又說:“遊相貴把家裏的監控設備連上手機,以便隨時掌握情況,可以想辦法黑入他的手機。”這是個好辦法。
我馬上打電話給於虎,得到他的肯定,並說出幾個條件,我馬上征詢於梅,然後再轉述給他。
過十幾分鍾,於虎回話說搞定,我心裏一陣輕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與於梅酒足飯飽離開老妹家酒店,她在街邊上攔部出租車回去。
省城目前查酒駕定點不定時,有車一族基本上酒後不敢開車,這是社會進步的大好事。
目送於梅走遠,我隨後打部出租車回去。
走進家門,一個歡快的聲音悠然而來。
“真優美真乖,回來這麼早。”
這是阿英的聲音。
“又跑去外麵鬼混,不知道在家裏老實帶著,讓我省心點。”這是小玉隨後響起惱火的聲音。
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我自然不喜後麵這種態度。
出去鬼混關你屁事。
倆人坐在沙發上,我瞪一眼小玉,則對阿英報以溫柔一笑。
馬屁拍的好,勝似撿個寶。
果然,阿英高興招手道。
“真優美過來,我和小玉給你按個摩。”
喝了酒正好想輕鬆,我施施然過去,在沙發上坐下,阿英站起來吩咐。
“小玉,你負責下半身,我負責上半身。”
這個說法有些羞人,不明真相的群眾聽見,會咒罵我的道德觀不正。討不到老婆的男人聽見,會點九百九十九支香,在菩薩前禱告我下地獄。
小玉不情願說:“我不願伺候他,以後養成習慣那還得了。”什麼話?豪門還沒進就擺上架子。
阿英眼一瞪不滿說:“你吃他的用他的,幹這點事還推三阻四?”這才是公平話,聽著心裏舒坦。
我得意洋洋把腳架在茶幾上。
小玉嘟著嘴站起來。
我愜意閉上眼,倆位大美女幫我按摩,這才是正確的生活。
過幾分鍾,我睜開眼,小玉正蹲下來幫我按小腿。她今天穿著很V,蹲下來後兩個大波波大半脫穎而出,鮮活嬌嫩令人垂涎。
我忍不住吞下一團口水。
‘啪’一聲脆響,臉上火辣辣遭到重創。
“髒亂差,閉上眼睛。”阿英惱火瞪大眼說。
奶奶的,忘了旁邊還有個打神,我捂著臉乖乖閉上眼,再也不敢睜開。
閉眼閉久了,就會入睡。
睡得太香就會做美夢,在夢裏,我與雅玉在一起,好像是在一座好長好長的橋上,周圍全是星辰點點。
我們站在橋上相隔半米相互凝望。
“雅玉,你過得還好嗎?”
“嗚,不好,我老公老是打我。”
“不要哭,雅玉,堅強些。我就沒打過你,對不對?”
“是的,你是世界上第一好男人,如果我跟老公離婚,你還會要我嗎?”
“汪,汪,汪。”
“這是什麼意思?”
“哦,哮天犬忍不住幫我答應下來。”
“哇嘎,你現在成了二郎神?”
“大概是吧。”
“那就不怕那個豬八戒了,我現在就成全你,給豬八戒戴個好大綠帽子,氣死他!”
雅玉激動上下其手,很快把自己脫個精光,還是那熟悉的高峰,還是那熟悉的平原,還是那熟悉的草原......
我無法忍住熟悉的衝動,緊緊把雅玉抱在懷裏。
“嗷!”,一把匕首深深插進我的胳膊,我慘叫一聲扭頭一望,豬八戒獰笑握著匕首把柄。
“豬八戒,你的兵器不是四齒耙嗎?”我迷惑不解問。
“嗷!誰罵隔壁又往大腿捅刀子?痛死老子了!”這次無法看清是誰暗算,我睜開眼睛望見兩張憤怒的小臉。
夢醒了。
胳膊和腿隱隱作痛,遭暗算是個鐵案,絕不是豬八戒和他的同夥。
擼起袖子和褲管一看,都有新添的淤青,怎麼回事?然而褲襠裏傳來雄風之意,我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怯弱而羞赧望著倆位女神,嘴巴蠕動著不知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