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好奇道。
“我靠,在辦公室這麼大膽,遊太太就不怕遊老板發現?”
葛良明嘲諷說:“遊老板每個月都要出門十天,遊太太這十天裏就是經理的老婆。”語氣裏有明顯憤憤。
這有什麼好憤憤?
看不順眼找遊老板告狀去呀?
答案很快出現。
葛良明突然慌亂站起來大聲說:“孫經理好!”我一聽,跟著站起來向前望去。
前方是別墅小區綠蔭小道,地上是鵝卵石鋪成。小道上走來一位西裝老頭,臉上酒糟鼻子三角眼是特色,其它地方都很普通,根本不屑描述。
我終於明白葛良明憤憤之處,相同年紀論長相,孫經理比葛良明確實遜色幾分。
遊太太口味怎麼這麼重?
孫經理走過來,望著我說:“你是新來的李長遠,小夥子,好好幹,年輕人有前途。”說完,伸手拍拍我的肩膀。
我拍馬屁說:“還得孫經理多提攜。”說完,從口袋裏拿出煙來發。
孫經理伸手攔住,啥也沒說轉身離開。等孫經理走遠,葛良明掏出中華煙說:“孫經理不抽煙隻喝酒,你的煙收起來,今天抽中華煙。”我很少抽煙,婉拒了他。
人的情感真是深似海摸不透,前有張豔梅委身老餘頭,今有遊太太劈腿孫經理。
這些插到牛糞上的鮮花,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
難道真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剛才從葛良明嘴裏獲取一個有用信息,孫經理喜歡喝酒,我對葛良明說,晚上請孫經理喝酒,要葛良明幫我開口,怕我是新來,孫經理不給麵子。
葛良明癟癟嘴講,孫經理聽說有酒喝,就如同蒼蠅聞到廁所味道。說完掏出手機打給孫經理,掛掉手機聳聳肩,搞定。
晚上不光請孫經理好好喝一頓,我還避開別人送給他五百元。
過兩天是星期六,我和葛良明轉為晚班,從晚上八點上到早上四點,我發現葛良明有抑製不住的興奮。
不知為什麼。
到晚上十一點,葛良明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老是跑去十六棟那邊偷偷觀察,我預感到今晚有事發生。
十一點半,我正在崗亭與坐崗的保安聊天休息,葛良明急急跑過來,也不說話,拉著我的手就走。
來到小區最後麵,那裏有棟別墅作為物業辦公室。
快靠近別墅,葛良明將手指放在嘴邊表示不要出聲,放開我的手,躡手躡腳向別墅後麵走去。
我心裏咯噔一下明白過來。
難道遊相貴一出門?
為了證實猜測,我跟在葛良明後麵。
別墅有個後院用一米高磚牆圍起,再過去三四米是小區兩米多高圍牆。別墅一樓有個窗戶亮著燈,那是孫經理辦公室。
窗戶虛掩,裏麵傳來奇怪聲音和啪啪聲,在深夜顯得相當詭異。
過來人都知道奇怪聲音是咋回事,啪啪聲就更明白,葛良明迫不及待又謹慎小心翻過圍牆。
我也是同樣行為,但心態跟葛良明完全不同。
鬼鬼祟祟從虛掩的窗戶往裏麵一探,遊太太全身紅果果趴在辦公桌上,孫經理抱著她的肥臀正在呼爾呀啊哼。
那對大波*波如兔子亂跳,葛良明眼珠子都快凸出來。
我則心中一沉,遊相貴果然離開了省城。
遊相貴平時基本閉門不出,到現在都不知道他長啥樣,算算時間,雖然離花宗開會還有四天,能確定他此行主要目的地是秀城。
遊太太和孫經理啪啪完畢,我和葛良明離開別墅。
我路上納悶問葛良明,家裏床上啪啪舒服,遊太太為什麼不把孫經理接到家裏去?
葛良明回答很簡單,家裏有攝像頭。
對,關又不敢關攝像頭,遊太太做事很精細,我還是想不通,她為什麼找孫經理啪啪,這又是一個難解的謎。
遊相貴已經去了秀城,我也該動身了,下班回到住所天剛蒙蒙亮,阿英穿著橙色運動服準備出門跑步。
看到我進門,阿英麵無表情問:“矮矬弱,早點想吃啥?”以前是‘欠揍的’,現在是‘矮矬弱’,這女人越來越不尊重我。
我懶得跟她計較,無所謂說‘隨便’。
等她走後,我去敲翠萍的房門,小玉睡眼惺忪來開門。她怎麼在翠萍房間,不是和阿英一個房間嗎?
翠萍還在睡覺,我要小玉去把她叫醒,說有重要事商量。
我在客廳沙發上坐下,翠萍走出房間先去衛生間洗漱,完了出來,在我身邊坐下,問有什麼重要事情?
“遊相貴已經離開省城,我們也該出發去秀城。你們到了秀城正麵與小枝接觸,找機會靠近小曼和林玉枝。我在暗處活動,沒有必要不會麵,用手機聯係。”我開口作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