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地瓜老婆手機撥通地瓜電話後,沒想到她說五個字‘老不死,是我’,剛說完,我迅速掛掉電話,發出一條信息。
‘交出五億貼花,要不然撕票’。
意外的是,地瓜馬上回信息。
‘撕吧,老子好換小老婆,兄弟恩情來世再報’。
我把信息給地瓜老婆看,她咬牙切齒,要我先放了她,回去把‘老不死’的命根子剪掉再回來。
做完這件事,我和阿英回去。
於虎已做好視頻,全是男人強*奸女人的畫麵,他把女人頭像PK成地瓜老婆。
“靠譜嗎?”我不太放心問於虎。
“放心,除非水平差不多或者高於我的人,才看得出PK的痕跡。”於虎信心滿滿回答。
我拿著裝有視頻的U盤,來到好運來賓館附近,找個十歲左右的小孩,用五塊錢做獎賞,讓他把U盤送到前台。
打草驚蛇行動完成,本應該從新川撤退,但我想知道牢頭這人,決定晚些時候撤。
下午,我去郊外出租屋把地瓜老婆放了。
準備回住所,翠萍打來電話,要我立即離開新川去省城,電話裏不方便講原因,等到省城彙合再說。
是不是阿英偷車的事露陷?
我慌忙要阿英調頭上高速去省城。
翠萍和小玉兩天後才回來,帶回一個令我震驚的消息。
兩天前,新川警方大規模搜查一個人,盤查到我們出租屋時,正好我去放地瓜老婆不在。警方拿出相片讓翠萍認,相片上正是我真實麵容。
我不由摸了一把冷汗。
警方為什麼搜索我?
理由何在?
警方介入進來那就麻煩大了,這天下就沒有我立足之地。
我要翠萍去向葉淑芳打探消息,翠萍的回話,讓我陷入另外一個沉思。
新川警方的行動,不是官方行為,而是下麵一個治安大隊長的私自行為,已被新川公安局領導點名批評。
治安大隊長的行為,背後肯定有人指使,我思考的不是誰指使,而是他們怎麼能得知我在新川?
一定有人在通風報信,我感覺背後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緊緊盯著。
想到這就不寒而栗。
這雙無形的眼睛在哪裏?
我梳理一遍身邊的人和事,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草已經打了,還沒看到蛇亂竄,我想在省城呆段時間,等看到蛇慌張亂竄,再北上找黃啟芳。
既然到了省城,我想起戈老頭和他身後那個神秘人。
戈老頭騎自行車上下班,我就買輛自行車跟蹤。至於如何進入爵士別墅小區,阿英幫我想好辦法,製作一張電信公司假工作證,就可以隨便進出。
跟蹤了戈老頭幾天,終於等到他去爵士的日子。
戈老頭在香榭麗崗亭拿了一封信,騎車往爵士奔去,到達地方拐進大門。我跟著來到大門口,掏出電信工作證,說去檢查網絡通信。
保安沒阻攔,讓我進去。
戈老頭已在前麵五十米向右拐,我加快騎行速度,趕到那個拐彎路口,看到戈老頭在左側第三棟別墅停下,在大門前按門鈴。
一個衣著時髦身材窈窕的女人走出來開門,戈老頭走進去。
幹過別墅物業的我,不敢靠近觀察,因為大部分別墅都會裝攝像頭。
我折返回到崗亭,假裝休息進去和保安聊天,真心是等戈老頭從裏麵出來。
過了幾分鍾,戈老頭從裏麵出來,我故作驚訝道。
“這個有錢人好低調,出行都坐自行車。”
保安撇撇嘴道。
“這又不是住在爵士的老板,隻不過是十六棟遊老板一個兼職會計。”
會計身兼幾職是常事。
我達到目的,騎車離開爵士別墅小區。
回到高老莊住所,吃飯時把情況說給大家聽,問怎麼才能找到十六棟遊老板的資料。
阿英撇撇嘴道。
“很容易,去房管局查。”
翠萍跟著應合後,拿起手機打給葉淑芳,打完說明天就去房管局查,葉淑芳會向房管局朋友打招呼。
第二天上午,翠萍動身去房管局,我騎自行車去爵士別墅小區。
昨天晚上,我好好思量一番,決定故伎重演,如果有可能混入爵士物業,調查起遊老板更容易。
來到爵士別墅小區,門口崗亭裏不是昨天那個保安,而是一個年紀更大的保安。
我掏出工作證,保安看一眼,沒問理由讓我進去。進去後,我裝模作樣去電信網絡箱前麵瞧一瞧。
然後回到崗亭與保安聊天。
我掏出中華煙,打一支給保安,他羨慕說:“電信工資真高,普通員工都抽中華。”我就要這個說法,由此引出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