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暗暗讚歎,這女人的心理素質太強大,當間諜鐵定是女一號。
時間過去兩個多月,我的耐心實在被磨掉,決定鋌而走險,把黃啟芳禁錮起來,慢慢逼她說出謀害我媽*的真相。
這天,我和黃啟芳偷偷摸摸在一起,假意說想出去旅遊。她很有興趣,問我想去哪裏。我仔細盤算過,心理素質很高的女人,沒個五六天撬不開她的嘴,要麼走遠點。
“去三亞怎麼樣?”我提出個建議。
她溫情脈脈對我說,去哪都行。
於是我倆定好出行日子,時間為兩天後,她著手去安排好公司的事情。
還約定了在秀城火車站碰麵,在這兩天時間裏就不在一起。
我回到劉芹出租屋,她正在和客人吵架。不知怎麼,她最近老是與客人吵架。
做這一行,與客人吵架是忌諱,我趕緊好言好語把客人勸走。
把客人勸走後,我問劉芹為什麼跟客人吵架,她怔怔望著天花板足足十秒,突然煩躁抱頭撕扯紅色小辮子喊道。
“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不知道是不想跟吵架的客人做,還是退出這個行當?
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出去買了一瓶白酒,然後到廚房炒了四個菜,馬上要離開關坊離開劉芹,今天算是喝告別酒。
喝酒時,劉芹說了幾句挺有哲理的話。
“二奶跟我沒什麼區別,隻不過二奶是零售,我是批發。”
她嘴裏的二奶暗指‘黃啟芳’,為什麼說這些話,我就不清楚。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吃完早餐去買東西,嚇唬人的折疊刀,捆人的繩子,蒙嘴的透明膠,把人整暈的安眠藥。
按照從電影裏學來的招數準備齊當。
在返回的路上,我想給包子打個電話,一掏口袋,發現手機沒帶,隻好作罷。
走到劉芹出租屋胡同口,有三個年輕男人在胡同口東張西望,路過三個男人身邊時,聽到如下對話。
“劉隊說的是這胡同。”
“對,手機定位信號表示,那家夥目前還在,沒有移動。”
“我們主要查暫住人員。”
“派出所正核對暫住人員信息,馬上就有結果。”
我聽後,心裏‘咯噔’一下。
這三個人是便衣警察。
劉隊?
手機定位信號?
我正好忘了帶手機,難道‘那家夥’就是我?
有很大可能。
不管怎樣,警察要去胡同裏查暫住人員,劉芹的出租屋是不能去了。
思量後,我轉身離開胡同口,在百米外一個小超市櫥窗前坐下,掏出香煙點上,用心觀察胡同口的情況。
過了五六分鍾,一輛警車疾駛而來,從車裏跳下那個劉隊和三個警察,彙合之前三個便宜走進胡同。
再過十分鍾,他們銬著劉芹上了警車。
等警車離開後,刻不容緩,我路邊上攔部出租車,往省城方向逃跑。
關坊裏省城一百多公裏,出租車在中午到達。
下車後,我在手機店裏買三部新手機,用其中一部打給包子。這段時間裏,我隻跟包子聯係過,能找到我,並定位我的手機,隻有通過包子。
我要問問包子為什麼出賣我?
電話接通後,包子聽到我的聲音,沉默一會,沙啞道。
“阿健,林玉枝在我麵前哭了三天,還跪下來,我心一軟,就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對不起。”
什麼?
劇情是這樣!
匪夷所思!
難道林玉枝這娘們是鐵了心想嫁給我?
狗屎!
要真是這樣,上門的是鮮花,而不是手銬!
我到這時就真想不通,林玉枝是出於何種目的,動用這麼強力量,對我窮追不舍,當然絕少不了那個小曼。
包子電話裏還說,瘋子和麻虎都遭人暗算,瘋子目前還在醫院裏治療,遭人暗算都是為一件事。
追問我的行蹤。
我默默掛掉電話,將手機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已知有多股勢力在尋找我。
明的是林玉枝,不知代表什麼勢力,為何目的而來。
暗中有梅花,在住所那些蒙麵人,在公墓碰到戴口罩墨鏡的人,把我從巴哥手裏救出來的人。
我能肯定,除梅花外,不敢露真麵目的人一定代表什麼花。
在省城,我不敢入住酒店,這裏入住登記製度要比小縣城嚴格的多。
劉芹被警察帶走,易容的事暴露出來,這些勢力一定會將重點放在追蹤身份證上,我去酒店入住,等於自投羅網。
我決定先去找一家餐館吃飯,吃完飯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