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啟芳聽後,歎口氣站起來說:“可惜啊,連五十多歲老頭的愛都得不到,這種漂亮有什麼用?”眼裏有明顯哀傷。
我聽後,明白自己猜錯了,心思開始活絡起來。
‘五十多歲的老頭’應該指薛啟龍,‘愛都得不到’是不是她與薛啟龍之間有矛盾?
想到這裏,我馬上迅速調整方案,要利用倆個人之間的矛盾。而且這次把我叫來,是她心中長滿草,需要有人為她墾荒。
薛啟龍在關坊經營多年,她不敢在外麵找男人,在別墅區裏找個男人解解渴最合適。別墅區的男業主,個個都是成功人士,或多或少與薛啟龍有關聯,是找不得。
物業裏的男員工粗俗難看,她不屑一顧。
我這次易容成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模樣比真實的我更帥,雖算不上大帥,小帥還是可以稱得上。
加上長期養尊處優生活,氣質應該還不錯,在整個物業可謂鶴立雞群。
她本沒有想法,看到我在別墅轉悠三次,以為我垂涎她的容貌。再說她已三十多歲,我看去才二十出頭,女人也喜歡老牛吃嫩草。
我正想著,黃啟芳以為我嚇壞了,重新坐下來說:“你不用害怕,知道你是喜歡院子,罰你陪我吃頓飯,這事就這麼了解。”我聽後更糾結。
哪有陪吃飯這麼簡單?
想來想去咬咬牙答應下來,到時找個借口走,她總強求不了。
她開心笑了,帶我來到客廳左手餐廳,從廚房微波爐裏端出四盤菜放在餐桌上,說是自己炒的菜。
接著拿出一瓶白酒和兩個杯子,我忙說不會喝,她笑笑,別裝,黃符說,你的酒量比他還大,黃符都一斤的量。
我無言以對。
倒好酒,她緊挨我坐下,說話中,大腿有意無意來蹭我,嘴裏時常冒一句,那個‘死老頭有三個月沒過來,一身撲在小妖精身上’。
這是紅果果的暗示,我含糊其辭應付著。
喝到酒酣時,她再也顧不得裝,倒在我身上喃喃道。
“阿根,芳姐好寂寞,今晚陪陪芳姐,好不好?”
我清楚再也不能待下去,想靠近她,卻不能用這種方式。她與茶花不同,是害死我媽*的幕後指使者。
“黃總,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我推開她站起來。
黃啟芳立刻臉色陰沉道。
“你走吧,不送。”
看她的樣子,以後可能再沒有機會接近,複仇心切的我頓起惡念,想撲上去控製住她,逼迫她招出害我媽*的真相。
然而她兩句話,打消我的念頭。
“你從餐廳側門出去,客廳大門外紅外線報警係統已啟動。”黃啟芳黑著臉說。
誰知她家裏還有什麼機關?萬一觸動了,就弄巧成拙。
我乖乖從餐廳側門出去,來到地下車庫,然而她遲遲沒有開啟車庫鐵門,估計在等我回心轉意。
十分鍾後,鐵門才緩緩打開。
回到劉芹出租屋,她聞到我身上有香味,皺眉道。
“哥哥,跟哪個女人鬼混來?”
我把之前發生的事講出來,她吃驚望著我。
“哥哥,這麼漂亮的女人你都不上?好崇拜你,也心服口服。”
真不知跟她說什麼好。
劉芹瞥我一眼道。
“哥哥,你不是來向她討債,對不對?”
我陰沉著臉說:“是討債。”說的很堅定。
劉芹‘哦’了一聲,進屋去睡覺,我也躺倒沙發上,閉上眼睛思索以後怎麼辦,還沒想出好辦法就進入夢鄉。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看到黃啟芳。
到了收物業費的時間,我去她家敲門,門口對講機裏傳來她冷冰冰聲音。
“叫別人來收。”
我不敢叫別人來收,經理一定會問情況,知道我才來不到一個月就得罪業主,說不定把我給辭退了。
這天下班回到出租屋,劉芹見我悶悶不樂,問怎麼回事,我順口就告訴她。
“哥哥,你就不懂女人,不跟她上床,想要她信任你,做夢去。不知道你要辦啥事,但是肯定是大事,辦大事不拘小節。”劉芹認真開導我。
我瞪大眼睛問:“真的?”怎麼雅玉不是這樣?
哄騙女人的技巧我有,老餘頭喝酒的時候教了不少,但都是上床前的技巧。
這個晚上,我到下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上午,我買了五支花,等八號別墅搞衛生的阿姨過來,我把花交給她,謊說有人委托我送給黃啟芳。
過了兩天,經理對我說,黃啟芳通知,今天下午下班後會在家,要我去收物業費。
好了,我這次要違背自己的良心,跟雅玉沒有什麼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