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別墅裏隻住著兩個人,一個是司徒月,另一個就是於媽,於媽留下來主要是坐給司徒月做飯,其次的任務才是監督,因為司徒海知道這個孫女是不會跑的,這麼多年了,爺孫倆誰也了解誰。而且於媽本來在老宅那邊做飯,現在被派過來單獨給司徒月做,這其中的關心之意可見一斑。
司徒月堅持要去洗衣服,我攔不住就打算陪她一起去,可剛走到門口就被她推回來,她先做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對我說:“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待在屋裏吧,萬一於媽沒睡肯定會發現。”
“你不是說她已經休息了嗎?”
“以防萬一嘛,萬一給於媽看到,爺爺就知道了,他知道倒是沒什麼,但他要是不給我們見麵的機會,那就有什麼了。”
為了來之不易的見麵機會,我最終點點頭,“那你一定得當心!”
司徒月踮腳在我臉上親一口,擺擺手讓我安心回屋等著。
接下來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如坐針氈,生怕她在衛生間出點什麼事,一直到她捧著衣服回來,我才著著實實鬆了口氣。
司徒月找來衣服掛,讓我拿著掛到陽台。
我剛掛好衣服,轉頭見司徒月又溜出去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隻好耐心地等待。
這次她端回來一盆熱水,把毛巾丟到裏麵招呼我過去擦身子。我身上確實還能聞到淡淡的雨水味,索性就走過去。
我本意是自己擦的,但司徒月執意要替我擦,我想把毛巾搶過來,她隻問了一句便打消了我的念頭,她問我你自己能擦著後背嗎?
司徒月仔仔細細為我擦了身,期間總避免不了手指碰觸肌膚,她手涼涼的,每碰一下我的心都癢癢到不行,若不是她懷著孕,我勢必會將她就地正法。一通折騰下來已經十二點過了,這一次我沒由著她,搶先端起水盆,一股腦衝到衛生間將水倒掉,跟著又一股腦殺回臥室,被不被察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個速度夠快的。
從衛生間回來,司徒月已經像貓咪一樣貓到被窩,光溜溜地腿伸出來,全身擺個S型,還衝我做個嫵媚的笑容。
我心裏暗道可別再這麼笑了,再笑下去我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你不困嗎?”
司徒月見我圍著床轉了兩圈卻不上去,不禁鬱悶地問道。
“困,但你能不能嚴肅點?”
“人家是很嚴肅的啦。”
司徒月無語地收回腿,她本來就是想逗逗我,也知道懷孕不能亂來,而且,她也不是那麼被動的性格,若不是懷著孕早就主動出擊了,哪會來搞拋媚眼這一套,她才不會磨磨唧唧呢。
見她收回腿,我打開窗戶吹了吹風才回去睡覺。剛上去司徒月就像八爪魚一樣貼過來,搞得我又是一陣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