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做賊心虛你怕什麼,再說你衣服都濕透了,這麼穿著能得勁嗎?”
說話間司徒月為我脫掉上衣,然後又來解我襯衣上的扣子,看她的表情,這衣服不脫恐怕是不行。我就扶著她往後站一點,怕一個不慎碰到她,“我自己來就行,你先到床上坐著吧。”
期間無意中碰觸到她的小腹,發現已經有了略微的隆起,是她的睡衣太寬鬆,我才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我不禁感慨,時間過得是真快,上次在醫院見麵時她還是小腹平平,如今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
司徒月知道我是怕碰著她,捂了捂肚子說:“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嬌氣,人家懷胎八九月的還要上街散心,我這才多大啊,多活動活動沒事的。”
盡管如此,我還是扶著她坐到床上,然後自己脫掉襯衫和褲子,隻剩下一條內褲,當時感覺屋裏有點涼,就問司徒月,“屋這麼涼,你住著習慣嗎?”
“你是不是傻?”司徒月從我手裏接過衣服,用手指戳戳我的胸脯問道。
“啥?”
“剛剛開了那麼久窗戶,再有你身上還沾著衣服的水氣,當然會覺得涼,可我這裏沒有你能穿的衣服,你就堅持一會兒,過會兒屋裏就會暖和的。”
“沒事,涼涼更健康。”
我伸手抓抓司徒月的臉頰,她的臉色較以前顯得黃了些,一看就是營養有些跟不上,怪不得鄧伯會說她變的憔悴了呢?
我就問她:“你最近是不是在絕食?”
“哪有的事,讓你說的更誇張了,你可不要聽鄧伯胡說,於媽做飯很好吃的,我天天都有吃,就是偶爾會沒有胃口。”司徒月說著低下頭,這個“沒胃口”明顯不是偶爾的事。
“你怎麼知道是鄧伯?”
“這是爺爺專門買的房子,隻有他和鄧伯兩個人知道,就連爸媽都不曉得我被關在這裏,而爺爺是肯定不會告訴你的。”
我捧起她的雙頰,“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跟自己的健康過不去,臉一黃可就不好看了。”
“有嗎?”司徒月惶恐地摸摸臉。
“嗯。”我正色地點點頭,有時候對付女人就得連忽悠帶騙的,而且事實證明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
司徒月的房間很大,應該是這個小型別墅的主臥,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司徒海對這個孫女如何,即便司徒月做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事,但除去限製了人身自由外,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疼她。
但就是沒太多裝飾,隻有一個衣櫃和一個臨時梳妝台,整個房間看起來顯得有些空曠。
司徒月答應我會好好吃飯,保證自己的身體健康,又聊了片刻,她捧著我的衣服說要到衛生間去洗。我看看時間將近十一點鍾,攔下她說用不著洗,掛在房間晾幹就能穿。
“那可不行,這是雨水又不是清水,晾幹直接穿皮膚會癢的。”
司徒月動作靈巧地繞過我,說就是洗幾件衣服而已,她很快就回來。我還是有些擔心,就說要不明早再洗,她說現在就是最佳時機,於媽上了年紀,這麼晚一定睡了,如果早上洗的話,那一定沒有於媽起得早。